“對,快去。”
他複雜地瞥了一眼江心語,跟著護士跑進了陸遇之隔壁的病房。
江心語不知怎麼的還想跟著他們去看看?
無奈護工已經攙扶著她回房,她也就沒好意思去添亂了。
說完那句之後想了想覺得不妥。
“江小姐,快回去吧!你還要臥床輸液!”
看了看護工奇怪的眼神,她才意識到自己隻是病人啊!
為什麼條件反射似的發號施令?
是哪裡聽來的嗎?
她低頭往自己病房走。
走進去便看見門口站著一位很嚴肅的男子。
是傅雨生。
其實他剛剛就來了。
導演第一時間電話聯係了他,他便推掉一切工作飛過來了。
他慌慌張張跑上來,顧不著吃飯休息,一眼看見的是她空蕩的病房,而等到他路過隔壁投來一瞥。
才看見那個不可思議的畫麵。
江心語移情彆戀了,他確定。
不然怎麼會不顧自己受傷,也要過來看陸遇之?
他捏緊了拳頭,一肚子的氣。
而在江心語完全無視他,從身邊走過回了她的病房時,他更是怒火攻心。
護士認識他,都向他點頭打招呼。
就江心語完全不認識似的,擦肩而過了。
江心語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輸液。
護士抱怨道:
“我們最怕你這種不聽話的病人,你拔掉了針頭,自己還得再被紮一針,痛的還是你啊。”
“你這腦震蕩說輕也不輕,可能會長時間的頭疼,失眠,甚至抑鬱。你好好的養傷,不要私自亂動了哦。”
江心語默默的聽著,很是乖巧。
她要是記起來她曾經是第一國醫聖手,這會兒被人像學生一樣批評,得多慚愧。
好在什麼都記不起。
她現在一點壞情緒都沒有,而是挺開心。
一直想見的那張臉,見到了,失憶不要緊,過一段時間就能好。
她閉上眼睛休息。
剛剛閉上,便聽一個聲音在喊:
“江心語。”
她一抬眼,是剛才走廊裡的男人。
這人,渾身一股凜冽的氣息,和剛才溫潤如玉她的男朋友是截然相反。
雖然他五官俊秀,但是他冷漠的眼神,確是叫人骨頭一寒。
危險兩個字是她的評語。
她淡然的問道:
“你也認識我?”
又道,
“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等我養傷好了再說?我現在頭有點疼。”
傅雨生瞬間懵逼了。
她這是怎麼了?
又演失憶?
上次就在這裡裝過一回,現在還故技重施?
傅雨生關心地問道:
“你頭疼?”
“你又失憶了嗎?”
江心語回道:
“我什麼都不記得,以前也失憶過嗎?”
傅雨生眼底閃過一絲醋意,問道:
“如果你什麼都不記得,又怎麼會去看陸遇之,還牽著他的手?”
他都看見了?
江心語一點尷尬,回答道:
“我隻記得他。”
“什麼?”
傅雨生冷冽的眼神裡衝滿了怒意,什麼叫隻記得他?
為什麼隻記得陸遇之,不是隻記得他傅雨生?
難道他之前愛的人一直是那個人?
而且,她剛才還說什麼腎上腺素,她記得這個藥卻沒有記住他傅雨生這三個字?
他瞬間就難過,他拉著她的胳膊,喉結動了動道:
“你真的忘了我?”
江心語看他親密的動作,手情不自禁縮了縮。
“我忘記了。”
她帶著歉意道,也費勁掙開了他的手。
傅雨生黝黑的雙眸帶著悲傷看著她,幫她捋一捋額前的碎發,柔聲細語道:
“你好好休息,你會記起來,以後你就會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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