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前,江白穿好外套和南宮哲回合,楚京辭站在原地對她說,“大小姐,我會一直在這裡等你回來。”
“不用,你年紀也不小了,早點回去休息吧,黑眼圈都要出來了。”
楚京辭“……嗯。”
——
李斯言打開手電筒照亮前方的路,突然開口對從剛剛開始就發呆的白蘇蘇說,“蘇蘇,我們談談吧。”
“什麼?”白蘇蘇回過神,見自己的竹馬一臉嚴肅,內心有些不安。
李斯言停下腳步,“你之前在我家為什麼對江白說那樣的話。”
“什麼話?我怎麼了?”
“蘇蘇,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對江白的態度並不好嗎?她根本沒有惹你。”
對他這樣質問的語氣,白蘇蘇火氣也上來了,情緒跟著激動起來,“我態度不好?難道我有說錯嗎?不過就是考了個25名,她有什麼好得意的,你沒看到她那個嘴臉,一副大小姐的做派,看不起任何人的樣子。”
李斯言無視她的憤怒,平靜地開口“江白本來就是大小姐,她這樣做有什麼問題。”
“斯言,你還在袒護她,我和你一個第3名,一個第1名,她一個25名有什麼好在我們麵前顯擺的。要我說,憑她之前的水平,現在這成績說不定都是她作弊或者花錢收買老師得來的,他們這些有錢人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也許是聯想到自己被這些有錢人欺負的經曆,連帶對江白的感官都差了許多,整個人不受控製似的開始口不擇言。
這下李斯言是真的生氣了,聽著她的惡意詆毀,語氣越發嚴厲,連名帶姓地叫她,“白蘇蘇!你憑什麼這樣想她,江白為了這次考試有多努力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她白天全心撲在題目上,晚上熬夜也要把不會的題目弄懂,她的這個排名是她應得的。就因為她是有錢人,你就這樣惡意編排她,一句作弊、花錢收買毀了她全部的努力,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犀利的眼神,指責的話語如冰冷的刀子一樣紮在她心裡,白蘇蘇心裡難受極了,就因為江白,斯言要這樣對她。
白蘇蘇控訴他的無情,聲嘶力竭地吼道“我過分?過分的難道不是你嗎?斯言,我才是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的朋友,可你呢?就為了那麼點錢,出賣自己的人格,出賣友情,你為了江白指責我,不就是為了錢嗎!”
發泄完情緒看到竹馬一言不發地盯著她,白蘇蘇突然有些後悔,麵對她的抱怨,李斯言卻說,“你說這麼點錢?你知道我家的債務有多少嗎?你說這麼點錢。
當然,你說我為了錢才討好江白,也沒錯,她幫我家還清了債務,給我家帶來了希望,我的生活也因此好起來,我討好她有什麼錯,討好她我心甘情願,給她當牛做馬我都樂意。
反倒是你,白蘇蘇,江白在你受欺負的時候,幫了你多少次,可你呢,到頭來,一句謝謝都沒有,還詆毀嫉妒她。”
“我沒有!我為什麼要嫉妒她,她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隻會跟家裡要錢,而我憑自己的本事工作,我為什麼要嫉妒她!”
李斯言不理會她的爭辯,繼續一條一條的反駁,“不管江白人到底怎麼樣,白蘇蘇,你是最沒有資格說她的。還有,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我的朋友,可在我被排擠的時候,除了一開始,後來你不是都當作沒有看見嗎?”
這一點他其實沒有責怪的意思,因為白蘇蘇自己也被欺負的很慘,也許也正是因此,白蘇蘇日漸喪失了反抗的勇氣,對待自己從小的朋友被欺負也視而不見。
白蘇蘇啞口無言,還想反駁什麼,李斯言又說,“白蘇蘇,你總是一口一個有錢人怎麼樣,看不起那些有錢人,可你不是總圍著西門拓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