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附議。”
“我附議”
“我不同意……”
這次提案耗時很久,梁母立在門口,高跟鞋裡的腳掌都麻木了,提案才通過。
她胸腔裡剛被梁父熄滅的小火苗,此時噌的複燃成火海。
而另一邊,梁父不遑多讓。
提案通過時,他撲麵而來的壓抑陰森。
徑直宣布散會,周秘書跟他回到董事長辦公室,靜默許久,才嗤出幾分譏諷。
“不清楚內情的人,還會以為我這次大獲全勝。實際上呢?我這個兒子啊,對老子不讓不退,專下狠手。今日他不搞這一出釜底抽薪,我都不知道原來他底牌這麼多,這麼深。”
周秘書不接茬。
到現在這步,就算他拿著梁父的錢,都不好給梁家這父子,評個誰心狠。
一個奪權,奪得早有預謀,今日梁父穩贏局被翻盤,有些董事,有些線,沒個日久天長埋不下。
一個毀人心頭摯愛,一屍兩命,毫不留情。
梁家的倨傲偏執,最後害慘的反而是連城這個無辜女孩兒。
梁父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接起。
聽筒裡是沈父嗟歎,“明日菲菲和黎川的婚禮,我考慮一下,還是推遲吧,朝肅在醫院,梁家還缺個人,黎川也病了。麻煩事太湊巧,是日子不吉利。”
梁父嗤笑一聲,“賓客那邊兒?”
“我來通知,是沈家的原因。”
沈父話畢,直接撂了電話。
梁父的眼神寒冰冰,麵上卻沒有惱怒。
他與沈父是同輩子弟,當年梁氏靠輕工業發家,沈家是產業鏈上不可拆分的夥伴,梁家倚賴沈家多一點,但都是南省中流企業。
他婚後掌管梁氏,從輕工業轉型房地產,拉上沈家,收割了十幾年南省的房產紅利,一躍成為南省的標杆,沈家吃儘好處,反過來依賴梁家了。
再到沈黎川這一代,梁朝肅去開拓北方市場後,嗅覺敏銳,投資了互聯網。
梁家再次把握時代東風,四年時間,梁家資產成倍上翻。沈家後知後覺跟著轉型,可惜晚了一步,行業風口變小,年前沈父急於求成,不聽勸阻,被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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