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怨恨。對嗎?”
梁母身軀一震。
他乾脆,“那我告訴您,抹不平。”
梁母心膽俱裂,是他這句抹不平,也是他竟清楚連城的死因。
她驚魂落魄被保鏢扶出病房。
蕭達送到電梯口,看著電梯顯示屏數字調到一樓,回轉病房。
“梁董起了疑,派人重新確認連城小姐死亡。另外,蘇成懷發現周大誌有針對性散布,連城小姐不幸遇難的消息,蘇成懷懷疑是衝著白家去的。”
輸液瓶見底,蕭達去摁呼叫鈴。
梁朝肅抬手阻止,自己拔掉針頭,蕭達手忙腳亂翻抽屜,找出無菌棉簽止血。
他之前吐血是假,住院是真。分離時的小風寒,飛機落地時加重成肺炎,住院後症狀不減,還在持續惡化。
西醫隻確診病情,不講究體質辨證,以為藥不對症,不斷拍片子,開會研討方案,甚至想要切一部分肺部樣本,做個活檢,是否感染新型病毒。
蕭達卻清楚,他這是在外界棘手事多,心情又窒悶痛苦,加之四年來連軸轉,身體往日看著康健,但一點小病成了決堤的引子,把過往積勞全引爆。
梁朝肅,“白家不用管,你查白瑛,已經引起白逸仙警覺,那個老狐狸見微知著,自己會應對。”
“至於他,他的人都被追出冰島了,短時間長眼睛的人不會接他的生意,沒眼睛的,也不查出個一二三四,不過你還是告訴幫派注意,連城現在不能受刺激,無論如何不能驚動她。”
“他”是指誰,不言而喻。
蕭達心中歎息,竟是連私下也不稱呼父親了。“我馬上通知幫派——”
他欲言又止,窺伺梁朝肅神色。
男人丟掉棉簽,語氣平平,“想說什麼?”
蕭達作為助手,冰島的事他也有參與,平常不多嘴,此時忍不住,“梁先生,我不該妄議您的私人感情,但連城小姐對您誤會頗深,您讓幫派瞞著她,後麵真相揭曉,她恐怕誤會您更深。”
梁朝肅目光從垃圾桶沾染血跡的棉簽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