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的鬥爭升級了,沈說小仇人的母親到了醫院看望他,小仇人跟她決裂,鬨得不可開交。”
連城驀地皺緊眉,
凝視他。
維爾斯以為她感興趣,可蕭達傳話時,一句帶過,決裂、不可開交都算他擴寫。
“抱歉,連。”他攤手,“沒有了,局勢非常緊張,沈很忙碌,他來不及告訴我詳細的經過。”
連城收回眼神,拿起筷子吃飯。
維爾斯走後,傭人收拾餐桌。
連城突然掀開被子下地,傭人嚇一跳,半扶著她,半阻止,“夫人,醫生要求你絕對臥床靜養。”
連城一隻腳伸進家居拖鞋,“我要去洗手間。”
傭人笑,“不用去,我服侍您在床上解決。”
連城搖頭,執意去洗手間。
傭人拗不過她,最終小心攙扶她過去。
連城借口個人隱私,讓她先出去,傭人這次非常堅持。
連城也堅持。
堅持到最後,傭人仍舊沒有出去。
連城再次躺回床上,一顆心算是徹底懸吊起來,她琢磨一會兒。
從門口保鏢,維爾斯進門後一言一行,再到傭人,讓她有種熟悉感,一種已經衝破的舊牢籠,重新籠罩上來的禁錮的熟悉感。
維爾斯不了解沈黎川,沈黎川清正矜持,從不在背後議人是非。況且,他清楚她想了解國內情況,也絕不會是梁朝肅跟梁母撕不撕扯。
再回想得更遠,還是那個悖論,以梁朝肅謹慎的性格,隻要不打算放過她,就不會在明知有老鬼的情況下帶她出門。
還是鯨魚博物館,這種人流眾多、出口也多的地方,是梁朝肅被她恨意嚇怕了,知道沒有結果,所以讓她走了?
連城被子下的手無聲攥緊,她至今仍舊無法確定,梁朝肅出海觀鯨前的餐廳裡,是否有意創造機會讓她跟老鬼見麵,離開。
但就眼下情況而言,沈黎川能收買幫派,老鬼當時一直在梁朝肅監控下,他就不能收買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