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生吞活剝(1 / 2)

病態占有 金佳戈 3222 字 1個月前

連城不掩飾錯愕,“師兄?”

男人笑得清朗,“連城。”

王教授見關門弟子,毫無愉悅,“見我沒癱瘓,回去上你的班吧。”

男人不受逐客令影響,“老師,我不是來看你的。”

王教授臉色漲紅,“你看誰?彆又說你師母,借口用爛了。”

連城逐步後退,男人果不其然拎她擋箭,“我看連城。”

王教授冷笑,他一輩子教書育人,維護古建築,偏偏關門弟子,錯眼認了個豬。

建築出身,倒反天罡考發改委,專業圈畫拆遷範圍。

這豬在學術上琵琶彆抱,令他在教育界名譽掃地。

逢年過節,業界紛紛問他,手握致富密碼,可知“拆”字在牆上幾種寫法。

簡直可惡。

“連城不用你惦記,她哥哥就在山上。”

“巧了。”男人順暢接住,“我這趟兒不光看連城,還要去山上看她哥哥。”

連城杵在門口,瞠目結舌。

兩年前清溪穀,師兄指揮她下河捉蝦,河蝦小,稍有動靜,眨眼竄出去老遠。

她從分給她相對平坦的那段河道,一路攆到上遊,踩了螃蟹洞。

農曆九月份,螃蟹正肥,倆鉗子特有勁兒。

連城兩個腳拇指掛耳墜一樣,釣出水兩隻蟹,吃痛之下沒站穩,錯手把岸邊衣冠楚楚的梁朝肅拽下水。

梁朝肅這個人沒潔癖,但愛整潔,永遠維持人前的威儀。

落湯雞絕不是他能接受的麵貌,又破天荒被追上來的一眾同學圍觀,拍了照。

當即看師兄的眼神,淩厲陰沉,偏他麵冷,渾身氣勢強橫。同學不敢多看他的臉,隻當他冷峻肅穆。

那天晚上,她是罪魁禍首,梁朝肅住她帳篷,方便“換藥”,實際她油皮都沒破,輕微紅腫而已。

後半夜山中下雨,帳篷劈裡啪啦響。他說,襯衣未乾,潮氣難受,一邊解扣子,一邊吻她。

襯衣脫下,正掐著她腰窩,師兄來了。

他起夜小解路過,聽見連城細細碎碎在哭,以為是螃蟹夾出高燒,人事不省,當即瘋狂開帳篷拉鏈。

帳篷裡,梁朝肅體溫火爐般,心跳鼓噪,腰腹堅實得要命,腰帶綁在她手上,褲腰鬆跨。

雨夜濕冷,帳篷裡狂熱,黑暗中到處是侵略性的荷爾蒙,張狂得無法收斂。

師兄擔憂她,喊著要進。

連城不允許暴露,哭著要穿衣服。

她越哭,師兄越喊。

梁朝肅欲火生怒火,牙根咬碎,按不住她,拽不住帳篷。

恨不得生吞下她,活剝師兄。

三方角逐,折中讓連城露出臉,勸退師兄。

不妨師兄自覺連城螃蟹夾腳,有他重大責任。

見拉鏈卡住,持久難開,崩潰喊支援。

那夜雨霧,燈火連營,營地師生兵荒馬亂,三點雨勢傾盆才散。

連城為掩飾顴骨潮紅,也是刺激太大,臊得沒臉見人,不得不裝病一天。

再出帳篷,師兄就結束考察,先行回校,再後來,更有了不見梁朝肅的避諱。

連城問過多次,是不是遭受報複,師兄都不敢認。

王教授響亮哼笑,“你那點心思,連城哥哥早看穿了,你好意思見人家。”

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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