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胡?”
我有點不可置信地說道。
“廢話!”
老胡翻個白眼。
“這個物流園是不是有兩個老胡啊?‘
我再次詢問一句。
然而麵前身形壯大的男人皺著眉說道:“沒有,從始至終這個物流園隻有一個老胡?”
胖子此時表情嚴肅地看著他。
“如果說物流園隻有一個老胡,你......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
聽到胖子的這個話,老胡竟然呼吸有些變得沉重,他先是呆愣了一下,然後似乎有些急躁地說道:“什麼我應該死了?誰告訴你們我死了?”
說著他的手再次用力,抓得我手腕有些許疼。
“警察局裡的人說的啊!你先把手放開!”
我有點受不了,率先開口說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會是我死了?我沒死啊!”
老胡並沒有放開,自己卻在那裡自言自語起來,隨後,他猛然抬起頭對我說道:“誰告訴你我死了?是警察局裡的誰告訴你的?”
“哎哎哎,你先把我放開啊!”
我實在受不了這個人的手勁,不知覺地大叫了起來。
“閉嘴,彆叫!”
老胡聽到這,連忙捂著我的嘴,低聲怒吼道。
而在這之後,他也果然了放開了我的手腕。我則是一隻手揉著疼痛的手腕,然後不滿的搖頭,眼神不停地示意胖子幫我,然而胖子似乎一直在思考著什麼。
“在這個物流園裡,千萬彆叫!”
放開我後,名叫老胡的男人嚴肅地叮囑我。“快告訴我,是誰給你說我死了?”
“警察局裡一個叫做蔣靈兒的女警察!”
我沒好氣地開口。
隻是我說完,老胡竟然皺起眉來,他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片刻,老胡抬起頭,對著我說道:“這個物流園,不......不是我死了;而是,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都死了!”
他的聲音充滿著悲憫和恐懼,而我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臟都仿佛停頓了一下。
“你,你說什麼?”
我不可置信地說一句。
胖子此時的眼睛也瞪得老大,顯然他也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是這樣。
“我說,這個物流園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死了。就在前天晚上,那天,我剛睡下沒多久,廠區裡的所有人就像發瘋了一樣,脫掉自己的衣服,男男,男女,在廠區的雪地上不停地浪蕩,我當時不止是都懵了,甚至都快被嚇死了。因為我清楚地認識物流園裡的每一個人,我知道他們都有著自己的孩子妻子和丈夫,但是那天晚上,幾乎所有人都瘋了。就仿佛有點莫名其妙,我親眼看著他們在戶外聚眾交合,然後,結束之後,他們就在戶外躺著,那可是零下十幾度,下著大雪,這可不得凍死人?於是我偷偷地用同宿舍的一個人手機報警。然而,我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根本沒有警察來,我就眼睜睜地看著整個物流園裡的人,全部死在了雪夜裡!”
聽著老胡稀稀拉拉講完後,不止是胖子,就連我。此時有點懵逼。
這......這是什麼情況?
“那......那你為什麼不回家?”
我咽了一口吐沫,然後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