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媽的,你還挺跳啊?你看看我們八叔帶了多少人,草你媽的,今天把你們剁碎咯,給我跪下跟八叔說話。”癩子頭囂張的怒吼起來。
潘斌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癩子頭給踹開了,他很不服氣,爬起來就要跟潘斌乾。
但是,卻被那個朱老八給攔住了。
“八叔,乾他,乾他啊,他不給你麵子……”癩子頭著急的說道。
朱老八沒有理會他,而是不爽的看向潘斌,說道:“今天的事,楊警官跟我說了,她說,是個誤會,是我的人把你的兄弟當賊抓了。
雖然沒當場拿到賊贓,但是,你們就是賊啊,抓了你們,也是活該是不是?要不然,我們怎麼不抓彆人呢,是這個道理吧?”
潘斌不爽的問道:“你來,就跟我說這個?沒個歉意什麼的?”
朱老八雙手插兜,不爽的說道:“我歉你媽個頭啊,我告訴你啊,今天算你們走運,沒在我的商貿城動手。
但凡要是被我給抓住了,我他媽的當場就剁了你們的手,你們這些三隻手,都他媽該死,草你媽的,把我的人打成這個樣子,你說怎麼算?”
“怎麼算?賠我醫藥費,沒有一萬塊這件事結不了。”癩子頭狗仗人勢的怒吼起來。
對於癩子頭的狗仗人勢,潘斌很不爽。
罵道:“草你媽的,你還敢來要醫藥費?老子沒讓我兄弟弄死你,已經給你老大朱老八麵子了,怎麼?不知道好歹是吧?”
對於潘斌的警告,癩子頭明顯的很畏懼,他看向了朱老八。
突然,朱老八猛然拿出來一把手槍,伸出車窗外,直接對準了潘斌的腦袋上,這一幕,嚇的肥豬跟身後的人大驚失色。
當我看奧那把黑洞洞的槍的時候,我的內心也像是被掙紮了一下似的,恐懼的魔障瞬間爬滿了我的心,讓我望而卻步。
那東西,光是看著,就能讓人有一種恐懼到死的地步。
而癩子頭那張畏懼的表情,像是狗一樣變了臉,此刻顯得極為囂張。
“草你媽,跳啊,你在跳啊,你再跟我跳啊。”癩子頭囂張的咆哮著。
潘斌臉色嚴峻的說道:“朱老八,你這麼玩,想過後果沒有?我潘斌不怕死,但是我不知道你怕不怕,你有種今天就在我腦袋上開個洞,沒種就趕緊收起來,免得在你的手下麵前丟人。”
突然,朱老八壓下手,朝著地麵就開了一槍。
“砰!”
一聲槍響,所有人都畏懼的靠了靠後,包括朱老八的人,每個人都畏懼這個東西。
子彈沒有眼睛,誰都不知道它會不會打到自己的身上,而所有人的退縮,也剛好給了我前進的空隙。
這時候,朱老八十分鄙夷的說道:“你這條爛命,當然犯不上讓我搭上,老子今天來,就是要讓你給老子跪下。
老子就是要踩著你潘老三的腦袋,讓整個煤城的人都他媽知道,我朱老八,不好惹,跪下……”
朱老八發出的咆哮,震耳欲聾,潘斌的眼神,充滿了不屈,我知道,斌哥是死都不會跪下來的。
我不會讓我的斌哥去死的,所以,我在強烈的畏懼下,抓著那把菜刀,我像是鬼一樣摸到了車屁股後麵。
我憤怒的舉起來手裡的菜刀,帶著極其怨恨的內心,朝著那隻像是摁死螞蟻一樣想要摁死我們的手砍了下去。
“我草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