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網絡上流傳的那條，因為被盜氣運死了好幾個人的消息不是空穴來風。
目前已知的，有那個被傳得艾滋的女演員。
未知的，說不定更多。
陳薇站在原地，沒有挪動腳步，等著看光頭男人的下一個舉動。
焦糖見陳薇不動，就算心急也不敢催促她。
那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衝到光頭男人麵前，“群頭，我是新招來的群演，想問一下劇組什麼時候能開拍？要是劇組一直不拍戲，太耽誤事了！”
“急什麼，會拍的。”光頭男人不耐煩敷衍道，“就你最多事，劇組這幾天免費供你們吃喝還有什麼不滿？”
小姑娘心急，“主要是我還要掙錢給我媽治病，戲不拍我就拿不到群演工資。你們劇組要是還不拍，我就去其他劇組了……”
群演的流動性很高。
往往上午在這個劇組當丫鬟，下午就可以到另一個現代劇組當路人。
小姑娘已經拿到了另一個劇組的群演邀請。
光頭男人打斷她，直接翻出一份合同，“你不能去其他劇組拍戲，這是違約的。”
“前期我們專門請人親自給你們測量身材，定製古代衣服，錢和時間花了那麼多，你賠不起！乖乖待在劇組裡，彆給我惹事！”
光頭男人最後一句帶著濃重的威脅意味。
他看也不看哭得稀裡嘩啦的小姑娘，徑直走開。
等人走遠，陳薇若有所思，問焦糖，“你們群演拍戲還有定製的戲服？”
“一般劇組是沒有的，群演的衣服要麼橫店批發，要是去二手市場淘，不太乾淨也不太合身。”隻是個群演而已，哪裡有這種待遇？
焦糖搖搖頭，又想起什麼，點了點頭。
“不過《名臣傳》這個劇組財大氣粗，不僅群演的工資高，每一個人隻要參演都會定製屬於自己的衣服，也允許我們帶走，不少人就是衝這兩點來的……”
陳薇眼底的迷霧儘數消散，她譏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以為占到了彆人的便宜自己賺了，卻不知道彆人背地裡拿走了什麼。”
“陳薇大師，你是說？”焦糖迷茫。
她的腦袋瓜子轉不過來。
“跟我來。”陳薇朝那位哭得傷心的小姑娘走去。
陳薇大師！抹著眼淚的小姑娘愣愣看著陳薇，一時間竟忘記了哭，結結巴巴道：“你、你是那個！”
陳薇頷首，把人引到一旁，“這個劇組發生的情況，你應該也清楚。我有一些事想問你，這事關劇組幾百號人的安危。如果你願意配合，我個人出錢讓你給你媽看病。”
錢能通神鬼。
最後一點，讓小姑娘動容，她呐呐道：“陳薇大師，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