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52(2 / 2)

秦譯搖頭。

葉秋桐想著也是,那天秦譯把他抱在懷裡,抱得那麼緊,不像是很排斥的樣子。

葉秋桐欣慰,總裁終於從心理上接受他了,認為他是自己人。

那時的擁抱,也被葉秋桐理解為情急情況下的情感發泄。

葉秋桐到現在還記得秦譯的手圈在他腰上的感覺,強硬而充滿力量,令人臉紅心跳。

這一定是傳說中的英雄情結,吊橋效應。

葉秋桐收回情緒,今天是他們第一次正麵聊到那件事,氣氛正好,應該趁機把話說開。

葉秋桐趕緊說:“秦總,謝謝你。”

秦譯抿緊嘴唇,眸光閃動,說:“不需要。”

他還想繼續說些什麼,被葉秋桐打斷:“當然需要,要不我沒辦法心安理得地讓你給我削蘋果。”

葉秋桐俏皮地眨眼:“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待遇。”

秦譯愣了愣,屈起手指,彈了一下葉秋桐的腦門。

葉秋桐捂住額頭,心裡感慨,比起摸臉,還是彈腦門好,最起碼不會臉皮子發燙。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這話,終於有點恢複到出事之前的氣氛,葉秋桐借機提要求:“秦總,我想工作了,讓我回公司吧。”

秦譯看著他,說:“平時不是嚷嚷著我壓迫你麼,現在讓你帶薪休假,還有什麼不滿意。”

可總憋在醫院不是個事啊,葉秋桐沒想到自己會因為不上班而心裡發慌。

“我想公司了,想同事了,讓我出院吧。”

秦譯否決:“還要在這裡待幾天。”

葉秋桐不解:“到底為什麼啊。”

秦譯頓了頓,就在葉秋桐以為他不會解釋的時候,他說:“集團正在因為汪德成的事對我施壓。”

時鑫的事已經被報道出來了,就算秦譯從沒正麵說過,葉秋桐也大概知道了情況。

這次汪德成涉嫌綁架,剛好給了他們理由,秦譯可以一舉按死時鑫。

葉秋桐問:“秦總,你真的要讓時鑫破產麼?”

再怎麼說也是兄弟企業,汪德成一定要付出代價,但企業無辜,時鑫那麼多員工那麼多項目,一旦破產,損失不可估量。

集團應該正是出於這種考慮,所以不斷派人來遊說秦譯,希望秦譯能放時鑫一馬。秦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他們希望汪德成繼續當時鑫的總經理。”

集團給的說辭是,汪總在時鑫這麼多年,管理企業有一套,而且時鑫的員工都聽他的,隻有汪德成能讓時鑫從困境裡走出來。

葉秋桐聽了以後,覺得不可思議:“時鑫明明在汪總手裡開始走下坡路,那個人是犯罪分子啊,集團……董事長怎麼還想著用他。”

“不準喊汪總。”這個稱呼抬舉他了,秦譯說,“汪德成和董事長之間的關係很複雜。”

汪德成知道不少秦邦言發家的秘密,秦邦言不保他,說不定哪天那些秘密就會被捅出來。

“那也不能這麼包庇啊,居然還想讓他重回企業。”

想得太美了吧。

葉秋桐忿忿不平,董事長一定用了很多手段逼迫秦譯,這些天秦譯經常消失,應該就是去集團了。

董事長對待異姓兄弟比對待兒子還好,要不是秦譯跟秦邦言有點相像,葉秋桐都以為秦譯不是親生的。

秦譯聽到葉秋桐替他打抱不平,神色如常,沒有波動,說道:“我絕對會讓他坐牢。”

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他會把汪德成摁在牢裡。

“至於時鑫那邊,我自有安排。”

還是那麼霸道,還是那麼專斷□□,葉秋桐卻心疼起來,為秦譯感到委屈。

他坐在床邊,拿起床頭櫃上的果盤,遞到秦譯麵前,說:“秦總,彆生氣,吃水果。”

秦譯深深看著他,說:“我直接喂到你嘴裡,你現在拿個盆遞過來敷衍我?”

葉秋桐無奈,隻能從葡萄串上摘下一顆果實,放到秦譯的嘴邊,說:“一串上麵最尖端的那一顆最甜,你嘗嘗。”

秦譯盯著葉秋桐,張開嘴。

這意思是要人喂了。

葉秋桐想起剛才秦譯喂他的時候,指尖離自己的嘴唇不到一寸,身上有點燥,他捏著圓潤的葡萄,往秦譯的嘴唇邊湊。

秦譯的嘴唇形狀很好,隻是偏薄,有時候看著有些無情冷漠。

就在葡萄即將接觸到嘴唇的那一刻,病房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房間裡的兩個人同時一愣。

過了一會,門外的人見沒人應聲,主動說:“阿譯,我來看看葉秘書。”

居然是江女士。

葉秋桐拋下手裡的葡萄,迅速把果盤放回床頭櫃,往後倒下,在病床上躺好。

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隻用了幾秒。

秦譯:“……”到嘴的葡萄飛了。

聽到江女士聲音,葉秋桐瞬間明白秦譯為什麼不讓他出院了。

因為集團在勸秦譯手下留情,秦譯自然不聽勸,秦家人隻能從彆處下手。

躺在病床上的葉秋桐不正是最好的切入點嗎。

葉秋桐躺好,看著秦譯,用眼神讓總裁放心,他一定會好好演的。

現在公司局勢這麼複雜,秦譯知道秦邦言會打葉秋桐的主意,於是想把他放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安全一點。

隻是沒想到秦邦言依舊不肯親自出麵,而是讓江丹瓊過來。

秦譯站起身,將病房門打開,江丹瓊手裡拎著禮盒,望著自己的兒子,問:“小葉還好嗎?”

秦譯讓開道,江丹瓊走進來,看到葉秋桐躺在床上,露出憂心的神色。

她走到葉秋桐的病床前,把禮盒放下,凝視著葉秋桐,眼睛裡承載著滿滿的擔憂,甚至隱隱有淚光閃爍。

江女士心痛難忍,潸然淚下:“小葉,你受苦了。”

葉秋桐虛弱地抬起眼,臉色蒼白,滿臉憔悴,平時靈動的眉眼失去了光彩,身上縈繞著一股病氣,似乎風一吹,就能把他吹跑。

他說:“夫人,我沒事,你來看我,我好開心。”

他說幾個字就喘幾下,呼吸艱難,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得了肺病。

秦譯:“……”

可以啊小秘書,居然能和影後互飆演技。說:“夫人,我沒事,你來看我,我好開心。”

他說幾個字就喘幾下,呼吸艱難,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得了肺病。

秦譯:“……”

可以啊小秘書,居然能和影後互飆演技。說:“夫人,我沒事,你來看我,我好開心。”

他說幾個字就喘幾下,呼吸艱難,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得了肺病。

秦譯:“……”

可以啊小秘書,居然能和影後互飆演技。說:“夫人,我沒事,你來看我,我好開心。”

他說幾個字就喘幾下,呼吸艱難,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得了肺病。

秦譯:“……”

可以啊小秘書,居然能和影後互飆演技。說:“夫人,我沒事,你來看我,我好開心。”

他說幾個字就喘幾下,呼吸艱難,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得了肺病。

秦譯:“……”

可以啊小秘書,居然能和影後互飆演技。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