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點了點頭,他後退,和木瞳保持五步的距離。
“我覺得你當醫生的時候,挺不錯的,為什麼要把自己包裹在層層外殼之內?”
“把柔軟的心暴露出來後,最後受傷的隻有自己。”木瞳回答。“之前算是我借著那個任務發泄了一下,那是我失態了,請你忘記。”
回到百味食堂後,唐元發現門口又有一群人在排隊。
“畢竟你走了四天,這幫玩家都要饞瘋了。”包租公說。“我就先通知了他們過來。”
“不去先解決你說的那個疑難任務嗎?”唐元問。
“不急於一時,你也剛回來,估計還要再準備一下吧。”包租公回答。
木瞳則坐在了大廳裡的椅子上,一副等著吃飯的樣子。
“喂,你這女人怎麼不排隊啊。”站在外麵的玩家們不樂意了。
木瞳嚴肅的拔出黑刀,插在了地麵上,刀柄還在晃。
那些玩家頓時不說話了。
打不過,惹不起,插隊就插隊吧。
唐元笑著向外麵的人解釋:“我欠了她一個大人情,大家多擔待。”
“既然店長這麼說了,那她就是店長的熟人,沒事。”
“情有可原。”
大家紛紛表示理解,畢竟如果你開飯館,總不能讓你親戚朋友進來也排大長隊吧?
“僅此一次,之後我會排隊的。”木瞳看著唐元,明擺著是讓唐元借這次機會,還她這個人情。
潛台詞就是,她沒有清除唐元的記憶,唐元再請她吃頓飯,他們兩清,之後沒有任何關係。
唐元點了點頭,然後脫下血色西服,走進了廚房。
他站在灶台前,思考今天的菜譜。上次老奈給的黑山羊之母觸須尖還沒做過,要不要把那個也做了。
“還是算了,那個數量太少,還是等著一起做地獄佛跳牆吧。”
“今天就做點家常菜,西紅柿炒蛋,魚香茄條,紅燒飛天水螅什麼的。”
【紅燒飛天水螅,還真是家常啊。】
唐元看著桌子上的調料,發現黑山羊子嗣的粘液已經用完了。
“用的這麼快嗎?”
季蘭蘭這時正好掀開簾子走進來:“你不在這四天,我把存貨都用光了。”
唐元招呼酒釀圓子過來。
酒釀圓子十分乖巧的過來,拿走瓶子,沒過一會兒,就拿著滿滿一瓶液體回來了,沒有絲毫怨言和不願意。
“你轉性了?”每次管她要粘液,不是都要花費口舌她才肯願意?
“這不是我的工作嗎?”酒釀圓子搓著手,臉蛋紅撲撲的,看上去又溫順又可愛。
“你是不是背著我,乾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唐元揚起眉毛。
“為什麼要把我想的這麼壞?偶爾溫順一下你不喜歡嗎?”酒釀圓子頓時露出受到傷害的表情,捂著心臟,像是被傷得透不過氣來那樣跑出去了。
“店長,你不在這四天,她可是提心吊膽的,不要誤會她了。”季蘭蘭在旁邊說道。“你對我們都很好,值得我們也對你好。圓子的轉變並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