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羅森臉色難看,拉過汪天逸偷偷說:“我之前跟你說我去了祠堂的事吧,現在我回憶起那段經曆,就是這個感覺。”
汪天逸點了點頭:“然後呢,兄弟你想表達啥?”
“我懷疑我被篡改了記憶,和這些鎮民一樣。”華羅森咬著牙說。“要不然怎麼解釋,每當我想起發生在祠堂裡的事,都像是在背課文,除了那幾句闡述,任何細節都回憶不出來。”
[你破解了10%的世界觀,全員破解了70%的世界觀。]
聽到這個提示,華羅森意識到這是個重要的線索。
“但記憶被篡改,和主線任務有什麼聯係呢?”華羅森皺著眉頭思考。“又是牌位的名字,又是記憶篡改,這些線索到底想告訴我什麼?還是說出去的方法就在這線索中?
“難不成你在宗祠中找到了出去的辦法,結果記憶被修改,忘記了。”汪天逸道。
“有可能,所以我們要再去一次宗祠。”
“你們要去宗祠?”李伊婉聽到了,驚訝地看著他們。“那裡有什麼好去的,平時沒事我們都不會去那種地方。”
“我們出去的線索很可能在那邊。”
“這樣啊,那我帶你們去吧。”李伊婉說。“那裡沒有本鎮的人帶著,外人進不去的。”
但我之前就進去了,華羅森這句話憋在心裡,沒說出來。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小販叫賣著,路人開心的行走著,如果光看這一副景象,很難相信這些人每天晚上都要經曆一次折磨。
宗祠大門前。
“就是這裡。”李伊婉說,然後邁進了門檻內。“裡麵供奉的都是本鎮的鎮民,也沒有那麼多講究。”
宗祠的院子內,拉著很多晾衣繩,晾衣繩上掛著很多黃色的符紙。
華羅森可不記得上次來,見過這些東西。
而他們還是進不去祠堂,那裡的大門被封死,靠近門縫能感受到裡麵蘊含著滔天的怨氣。
李伊婉的眼睛睜大了:“這麼多符紙……看著有些懷念……”
“懷念?”華羅森扭頭問。
“是啊,這是我男人的符紙,他閒暇時間經常研究這些神啊鬼啊的東西,還擅長畫符,你看這符紙最下麵,有一個小三角形,這就是他的標記。不過,我之前以為這些符都是糊弄人玩的,沒什麼用。”
習吉人,也就是道長的曾爺爺擅長畫符——雖然可能沒什麼用。
華羅森發現,這些符和道長用的是同一種符。
因為,除了曾爺爺專屬印記,背麵的一角還畫著一個西瓜。這個西瓜很隱秘,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這就是道長的個人標識。,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