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又是個癲的(1/4)(2 / 2)

被稱作何總的是個發福的中年男人,一張笑嗬嗬的臉如同一個發麵饅頭一樣。而這還不是最顯眼的,最醒目的是他那稀疏的頭頂,眼看著就要變成真的光頭了。

馮巒均再顧不得悲痛,猩紅著眼,一咬牙,往後院奔去。後院直通山林,馮巒均沒頭沒腦的在林子裡亂跑,聽著身後的響動越來越近,正好一隻野豬從旁竄過。

那兩名外門弟子站了出來忍不住提醒說道,這風向陡然一變,青衣師姐不是來抓龍陽的?

紀聆韻得意一笑,抬眼看了看二樓平台上綢緞堆裡放著的彩頭,那罐子在燈燭的照映下更是熠熠生輝。

“你這混蛋玩意,你擠啥擠?”江濤拿著暖水瓶跟趙芳擠在門口了。

而現在,他們需要知道,他們對神京而言,他們在神京的眼中,是什麼樣的存在。

想起不久前暗衛傳來的蕭府的消息,犀利的雙眸微暗,看向台階下的江宴之。

這次冒險之旅,讓張子清和蘇然的關係更加親密,他們也更加珍惜彼此。而玄明的出現,也讓他們相信,世界上還有許多神秘的力量和未知的事物等待著他們去探索。

這些又說明了什麼?說明了,原來秦墨還是有著一點音樂天賦的,也證明了,原來秦墨也真的懂得創作音樂歌曲的。

秦墨?這首鋼琴曲是秦墨創作並演奏的?這個才二十來歲的青年,他真的能夠創作得出如此優秀的鋼琴曲來?

本就發麻的腳腕,血液險些凝固。輕微的聲響,惹得榻中之人黑睫掀起,寒煙籠罩的鳳眸底,有著溫若初從未見過的暗色。溫若初正想說些什麼,一眨眼便被置在榻上,房門轟然緊閉。

天明和銀城死後,這兩天我也想了很多,之前銀城給我描述的美好未來實在是太讓人向往了,一時之間讓我分不清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但秦墨和她那晚的事兒,似乎就成了秦家沒落的導火索,也是那晚,秦墨入獄,一直到現在出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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