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他是否和外村人有聯係。”
“甚至包括確認九尾的封印......”
“而近期內,能夠出村、又符合當前情況的C級任務,隻有這一個。”
“我會派遣暗部跟隨,以確保佐助和小櫻的安危。”
卡卡西低頭,好一會後:“鳴人有漩渦一族的感知天賦。”
“我會讓他們小心行動的。”猿飛日斬輕聲,“注意觀察,卡卡西,你是離鳴人最近的人。”
木葉村大門。
鳴人他們和委托人碰麵。
達茲納是個醉醺醺的老頭:“三個小鬼...我付了那麼多報酬,木葉就讓這種家夥來解決我的問題?”
春野櫻火大,握緊拳頭。
宇智波佐助咬牙,被看輕也有些不爽。
鳴人平靜:“下忍足以完成C級任務。”
“而且此次任務還有指導上忍同行,閣下請放心。”
達茲納和鳴人對視,打個酒顫,嘟囔一句:“你這小鬼還真跟那兩個不一樣。”
卡卡西不出意外又一次遲到。
他那輕浮的狡辯理由,讓達茲納心頭打鼓,這就是上忍?
看起來不怎麼靠譜。
這四個人裡,竟然隻有個頭最矮的金發少年,才給他“踏實”的感覺。
“既然如此,就出發吧。”旗木卡卡西發出指令。
才走出忍村沒多久,鳴人轉頭看向路旁樹林。
他捕捉到好幾股查克拉氣息混雜在一起,有強大的、有弱小的,或在林子裡穿行、或蹲在樹上停滯不動。
但很快這些查克拉都遠離,消失不見。
路過嗎?
鳴人收回目光。
路上還顯平靜,隻是達茲納滔滔不絕,和他們不停抱怨自己國家的情況,有多艱苦、有多辛酸,隻有把橋建起,才能讓波之國的人走出那座貧瘠的島嶼,獲得新生。
如果沒有那座橋。
他們這些人就要和波之國一起死在大海上了。
直到達茲納第三次抱怨起來。
鳴人忽動身,橫攔在達茲納身前,目光看向不遠處一片水灘。
“怎麼了?”達茲納被嚇一跳,他環顧四周,什麼都沒發現,吐出一道酒嗝,忍不住抱怨:“什麼嘛小鬼,你嚇我......”
鳴人輕聲:“前方,兩個忍者。”
“剛才離開村子的時候,我有捕捉到過他們的查克拉氣息。”
“現在出現在這裡,應該是埋伏我們。”
佐助毫不猶豫掏出苦無,射向水灘。
他是知道鳴人有“感知”天賦的。
哐當——
從水中突冒出一隻鐵爪,撥開苦無。
“擁有感知能力的小鬼?”一道鐵鎖鏈從他身後鞭打過來,是另一個人,伴隨嗬斥,“真是少見。”
鳴人拔刀。
斬向鐵鏈,“破道之十一,綴雷電”金光傳導。
還在咒罵、立在水泊中的兩人瞬間麻痹。
他再瞬步而去。
卻未揮刀,而是輕輕一揮手,金色查克拉繩索從掌心甩出,柔韌自如把他們倆人捆得嚴嚴實實。
卡卡西眯起眼。
又是一種從未見過的術式。
也依舊不用結印。
金色繩索...看起來有點像師母生前最愛用的那個封印術“金剛封鎖”,但又不相同,從外表來看的確如此,一個是繩子、一個是鎖鏈。
眨眼之間,敵人解決。
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都還隻來得及護在達茲納身前。
而這個醉酒老頭...甚至都還沒來得為“被忍者襲擊”產生出驚訝的情緒。
鳴人語氣平靜,把刀架在其中一人脖子上:“說,襲擊達茲納的主使是誰?”
他並不確定這兩人目標是誰。
也許是達茲納,也許是自己。
宇智波佐助也有價值。
這種明確一個“結果”的詢問方法是一種審訊技巧,夜一隊長教導過他這一方麵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