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藥師兜還是大大方方展示自己的卡。
七年下忍,履曆光鮮。執行過163次D級任務,28次C級任務。
是一個很標準的老下忍,平平無奇的庸才。
讓被質疑的人自己拿出證據,當然不能全信。
不過能拿得出來,多少還是可以說明一些什麼的。
履曆很難造假,七年經曆有上上下下那麼多雙眼睛盯著。
所以...
他是不願意展露自己的實力,可又不得不陪同夥伴參加考試?
和村子裡的天才結交,也說得過去。
李洛克是一個很出色的體術忍者,他的數據被佐助死死記下。
那個砂隱人柱力的名字是“我愛羅”,有關他的情報並不詳細,隻有任務記錄。
除了這幾個人外。
鳴人還發現其他的一些有趣目標。
佩戴著“音隱”護額的幾名忍者,目光一直停留在佐助身上。
一名紅發的草隱女性忍者,她的查克拉讓自己有一種莫名親近的感覺。
第一場考試很快開始。
是筆試。
規則有些奇特,明明是檢測個人能力的方式,卻以小組為單位進行最終成績評定。
以及對“作弊”行為相對鼓勵的規則。
考試中的“作弊”行為“被發現”,一次扣去“2”分,也就是說...直到第五次作弊,才會被取消考試資格。
而考生中除了有“出雲”、“子鐵”這兩張熟麵孔,還有一些查克拉遠超下忍規模的忍者,一開考就熟練地答題。
毫無疑問,他們就是掌握答案,鼓勵考生去作弊的參考目標。
所以這一場考試的真正內容,並不完全是對“知識”的掌握。
而是如何在儘可能不被發覺的情況下,收集情報的能力。
最後一題,由考官“森乃伊比喜”提出,用“以後隻能當下忍”的苛刻條件施壓,把那些對自己情報收集能力不夠自信的忍者全都篩選下去。
第二場考試緊隨而至。
考官是個風風火火的女人,破窗而入、聲勢招搖。
帶著他們去往下一場考試的地點。
“我是這一場的考官,禦手洗紅豆。”她大咧咧開口,聲音和她的行為表現一樣豪爽,“第二場開始說起來很簡單,就是一場生存考核!”
她介紹起規則。
每支小隊都將隨機攜帶“天”或“地”卷軸,最終目標是收集全部兩支卷軸,並在五天內趕到訓練場中央的高塔。
鳴人沒什麼心思聽這些東西,目光停留在一名草忍身上。
身形高大,戴著鬥笠、邊緣墜著寫有“罪罪罪”三字的短幡飄帶,長發及腰、氣質陰柔。
這人...
他隱約有點印象,在觀察那個紅發女性忍者的時候,有過匆匆一瞥。
他記得那時候這個人的查克拉沒這麼強大。
可現在呢。
他極其璀璨,就連我愛羅都要比他遜色幾分。還要勝過旗木卡卡西,在自己見識過的這麼多忍者當中,隻有猿飛日斬能夠與之相媲美。
前後變化差異那麼大。
是什麼特殊的隱匿技巧?
還是......
這名草忍的感官異常敏銳。
幾乎瞬間,就感應到鳴人的注視,目光從禦手洗紅豆身上挪開,立馬扭頭看來,咧嘴一笑,舌頭甩動。
第二場考試正式開始,每支小隊被引導到各自入口。
隨著時間到點,考官發號施令。
考生們進入考場——四十四號訓練場,彆稱為“死亡森林”的場地。
“我們要怎麼做?”春野櫻探頭探腦,握著苦無,有些緊張。
佐助看向小隊的另一個人:“鳴人會感知忍術,以我們的實力應該不會有隊伍是對手,隨便挑一支湊齊天地卷軸,儘快去高塔吧。”
鳴人搖搖頭:“我愛羅是個難纏的家夥。”
“還有剛才...一個草忍的查克拉也不容小覷。”
佐助一怔。
“不容小覷”?
竟會用這個詞來形容。
那得是什麼級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