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掛著“湯隱村”忍者護額的年輕男人回頭,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角都,你真是囉嗦啊,和初代火影交手而不死這件事,我都已經聽過不知多少回了!”
“區區一個忍者之神。”
“彆說九尾人柱力還沒到那樣的高度,就算真的有那份實力,又怎麼樣?”
“被人恭維出來的地位,能和真正的神靈相比?”
“邪神大人是真正的神!”
“沒有人能夠抵抗得了,源自於邪神大人的力量。”
角都撇嘴:“那就出發吧,從這裡趕往雷之國,可是有很長的一段路。”
飛段興致勃勃,在他腦海裡,已經有“自己虐殺九尾人柱力”的景象播放。
龜島上。
真實瀑布的修行進展緩慢。
鳴人心態平和,他把真實瀑布當成驗證自己能力的器具,和另一個完全一樣的自己交戰,捕捉、記錄戰鬥中的疏漏,並打磨對應技巧,讓自己變得更強。
正是出於這樣的目的。
他去瀑布的次數並不頻繁,至多兩三天一次,有時研究進行到緊要關口、或是自己沒想出來如何解決身上的問題,就乾脆不去瀑布,直到解決了再去。
九尾則是每天都去,一天要和“內心的陰暗麵”戰鬥兩三回。
想要獲得斬魄刀是原因之一。
另一方麵,它們很不喜歡那個“黑化”的家夥。
區區一個內心力量。
如此大言不慚、狂妄至極。
隻是結果不儘狐意。
每天都是灰頭土臉的回來,結果不言而喻。
這讓它們多少有些挫敗。
就連和香燐吵架,氣勢都明顯不足起來。
“鳴人,尾獸的研究什麼時候都可以。”陰九尾趴在床上,呲牙咧嘴,“你就不想快點把那個陰暗麵給解決了嗎?”
“我不著急。”鳴人笑眯眯的。
陽九尾不安地撓了撓床單。
可.自己急啊!
難道真要放下麵子,向鳴人開口求援?
就像那個叫“碎蜂”的小姑娘一樣?
那是不是太丟臉了。
鳴人閱讀出它的情緒,九尾是個藏不住心思的家夥,它有什麼想法,就全都寫在臉上。
他把卷軸放下,轉身過來:“你們還沒有聽到那把刀的名字嗎?”
兩頭狐狸點頭,這個話題,使它們臉色更加煩躁。
“明明聲音已經聽得很清楚。”陽九尾呲牙咧嘴,“可就是名字被隱去了。”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是我們的修行還不夠嗎?”
陰九尾刨著枕頭。
鳴人輕聲:“是你們太過急躁。”
他停頓一下,輕輕一拍大腿:“看到你們倆現在的樣子,我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兩頭狐狸呲牙。
什麼叫“你們倆現在的樣子”,說得自己有多狼狽似的。
“我想.”
“會不會是我們有些太過於先入為主了?”
九尾歪頭,四隻眼盯住他。
“爸爸當初和我們說,要把自己內心的黑暗力量解決。”鳴人接著說下去,“所以我們來到真實瀑布之後,就理所當然的認為,一定要殺掉那個家夥。”
不然呢?
兩頭狐狸理直氣壯。
當然要消滅那個醜陋的玩意!
“但”鳴人回憶起“六車拳西”他們出事的那晚,“那個家夥就算再怎麼陰暗、再怎麼邪惡,也是我們內心的一部分。”
“在解放阿修羅這把刀之前。”
“我也是能聽到它們的聲音,但聽不見它們的名字。”
“我想了想,原因也很簡單,就是那時候我還沒決定好。”
“我渴望更強的力量,但並不覺得更強的力量親近。”
“我更願意親近弱小的力量,可我不願意接納它。”
“下意識的,讓我對它們有所排斥,所以我聽不到它們的名字。”
“並不是力量不夠,是我們親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九尾若有所思。
“所以,要接納那個家夥?”它們臉上下意識生出厭惡之色。
鳴人抓起陽九尾尾巴,放在掌心揉捏:“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
“在我們的內心,自然也不會例外。”
“我們要做最強盛的光,把這些影子給壓製下去,讓真正自我的意識去引導身體和思想,而非片麵的想法。”
陽九尾抬頭,盯著金發少年:“鳴人,你現在還真是像模像樣啊。”
“但”
“你們漩渦一族是怎麼回事!”
“不要再玩弄我的尾巴了。”
它凶狠亮爪,陰九尾在一旁嘲笑,鳴人不肯鬆手。
第二天。
他們兩個人同時出現在真實瀑布,進到平台上冥想,去迎接自己內心的另外一麵。
(今天還有兩章,我爭取早點!狀態還是有點差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