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製定那樣的戰術,目的就是為了從鳴人身上弄出哪怕一滴血。
隻要有“一滴血”,飛段就能夠使用他那名為“死司憑血”的咒術。
雙方要承擔相同的傷害。
“怎麼樣,邪神賜予的能力很厲害吧。”飛段眼裡閃爍光芒,“雖然我的實力是很弱,但靠著這個本事,沒有人能殺死我!”
“也就是你這個怪物一樣的存在,我的攻擊竟然沒法刺穿你的皮膚。”
“不然你就是再強,那又怎麼樣?”
“隻要讓我弄到一點鮮血,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香燐聽得頭皮發麻,記錄在卷軸上的文字,都有些顫抖。
這真是一個邪惡至極、詭異至極的能力。
“你真的能完全不死?”鳴人打量著他。
飛段點頭,語氣自豪:“當然!”
“無論什麼樣的攻擊都不會讓我死亡,哪怕割掉腦袋、捏碎心臟.”
他的話沒有說完。
一道赤光閃過。
“啪”的一聲,飛段腦袋落地。
斷口處並未有鮮血噴湧而出,讓鳴人準備好的術式沒有生出效果。
掉落在地上的腦袋大呼小叫:“我這樣是會不死。”
“但很痛啊!”
“你哪怕想要試驗,提前和我說一下,讓我做個準備。”
“真的痛死了!”
鳴人拎起腦袋,舉到和自己目光平齊處:“真的還活著。”
“不要扯我頭發,發型很難弄的!”飛段還在罵罵咧咧,隻是對鳴人,沒那麼足的氣魄,“而且這樣也很疼,我的頭皮在撕裂,把我放下來吧。”
鳴人沒有聽他的話,感受著他身上的氣息,若有所思。
在腦袋和身體上.
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氣息串聯。
“能操控身體嗎?”他開口詢問。
飛段撇嘴:“你這問的是什麼問題,怎麼可能會有人掉了腦袋之後,還能操控自己的身體呢?”
“當然不行!”
“把我腦袋縫回去吧,要不了幾天就能長好。”
鳴人點著頭。
不能操控身體啊.
他把腦袋丟到一旁,摸向那具身體。
“這樣還會有感覺嗎?”鳴人砍出一刀,在他手臂上劃出一道傷口。
飛段大喊大叫:“當然不會有。”
“我的腦袋已經從身體上分開了,好嘛!”
所以說
腦袋是關鍵。
鳴人想了想,取出一截八尾的尾巴,放在無頭軀體的肚子上。
“你想乾什麼?”飛段眼神驚恐。
鳴人輕聲:“當然是想試驗一下,你這個不死之身的極限在哪。”
“雖然隻是一截尾巴,但也足夠讓你做個人柱力了。”
他把手伸出,查克拉湧動。
四象封印扭轉,將這一截尾獸的力量封印在他身體內。
香燐把他腦袋捧過來,取出不怎麼使用的忍具包,翻找出針線,小心翼翼,縫合傷口。
腦袋和軀體一接觸,就立馬成為整體,飛段想要掙紮,但金剛鎖鏈立馬將他身軀完全禁錮。
“不要鬨。”鳴人語氣溫柔,查克拉湧動,“我也是第一次做人體實驗。”
“這樣會讓我很緊張的。”
飛段罵罵咧咧。
這次就什麼都不管了。
鳴人將四象封印完全解開,將八尾的尾巴重新取出。
飛段身上,生命氣息飛速消失,軀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乾癟下去。
但.
腦袋依舊完好,隻是力氣的匱乏缺失,讓他罵起人來都變得有氣無力。
鳴人盯著他。
即便這樣也不會死?
香燐也很驚訝,記錄飛段的每一項生命特征,取下血肉,準備之後進行分析。
所以.
這是一種近似“規則”的力量?
不管他的身體狀態如何,“飛段是不死的”,就像“太陽是從東邊升起”,是這個世界的規則之一。
自己是終於找到真正神靈存在的痕跡了?
鳴人專心研究起來。
與此同時,雨隱村。
這個村子的建設,是和其他村子迥異的風格,鐵皮包裹每一棟建築,鐵鏽味和淤泥泛濫的氣息混雜在一起。
在村子中央的一處高樓。
澆築著一個巨大的頭顱,舌頭外吐。
一道橙發身影坐在上麵,俯視整個村子。
“絕傳來消息,鳴人把消息告知五大國了。”淺紫色頭發的女性接近,輕聲說道,在雨聲中,她的聲音不是很清晰,“他也趕到雨之國邊境,但沒進入的意圖。”
“甚至還用影分身,將邊境完全封鎖住。”
橙發男人回頭,他臉上插滿鉚釘,形如傀儡:“小南,我知道了。”
“這真是一個出人意料的抉擇。”
小南輕聲:“這有點麻煩了。”
橙發男人沒有說話,隻是眺望遠方。
(我去準備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