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才不是這麼喝的。”春水一巴掌糊在九尾腦袋上,把它撈起。
九尾哼哼,不痛不癢的掙紮了幾下。
這個男人很危險!
雖然看起來嬉皮笑臉、沒有正經模樣。
但要打起來.
九尾可沒多少信心。
“不過話說回來。”京樂春水把頭一偏,看向鳴人,“它是什麼,之前好像沒有見過。”
鳴人沒說話,隻抬起手,指向自己。
誌波一心和碎蜂迷茫,眼神疑惑,但沒追問。
京樂春水是最早和鳴人接觸過的隊長之一,清楚鳴人的身體狀況,也看過他最初的始解,在四尾化後,有很明顯的“狐狸”特征。
見他這個動作,就立馬明白過來。
是.
身體裡的那股力量嗎?
“給它死霸裝,還有淺打,會不會有點不合適。”京樂春水揣住九尾的胳肢窩,把它高高舉起。
九尾實在忍不了,抬腳在他臉上狠狠一蹬:“不許這麼戲弄老夫!”
京樂春水捂住鼻子:“好大的力氣。”
“它也有自己的始解。”看他吃癟,鳴人笑起來,“論起實力,比碎蜂隊長還要強一點。”
剛把墊子抱回來的碎蜂腳步停頓。
滿臉疑惑,十分不解。
啊?
什麼比自己強?
她順著鳴人目光,也注意到其他三人的目光,都彙聚在同一點——那頭皮毛絢麗的九尾狐狸身上。
所以.
剛才的那句話,是在說“這隻狐狸比自己要強”?
不可能吧?
“真的?”亂菊驚訝,不可思議。
碎蜂可是隊長。
九尾明明那麼小小的一隻,看起來就像寵物一樣,竟然有這麼強大的實力?
“它能有始解?”京樂春水比亂菊更驚訝。
鳴人點頭:“嗯,它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九尾呲牙咧嘴。
京樂春水把它撈過來:“這樣嗎?”
“真是不可思議!”
九尾掙紮,想要繼續飛踹。
京樂春水連聲:“抱歉,是我剛才說的話不太合適,讓我來教你喝酒吧。”
“就當是我對你的補償。”
九尾半信半疑地看他。
“真的。”春水神色認真。
九尾是一個很不好對付的家夥,但也是一個很好對付的家夥。
它和京樂春水的相性還不錯,沒幾杯酒下肚,就有說有笑起來。
鳴人歎氣。
這幾個人把自己的辦公室弄得烏煙瘴氣的。
隻有自己和碎蜂兩個正常.
他看過去。
即便在這種環境,她也在認真處理隊務,嗯.看內容,似乎是二番隊的。
好吧。
隻有自己一個正常人。
他想了想,沒有受亂菊蠱惑和他們一起喝酒,往十二番隊去。
向涅繭利提了個要求,他不情不願,但還是答應下來。
朽木白哉的婚事,定在新年舉辦。
唯一能夠造成阻礙的“朽木家”本身,也幾乎沒有反對意見。
朽木銀嶺的態度很溫和,曾經的那些事,讓他變得寬容,朽木白哉的想法和決定,比其餘任何事情都要更重要。
這反而使朽木白哉的壓力很大。
新年那天,下了很大一場雪。
朽木家的婚事辦得很大,熱熱鬨鬨,這是朽木銀嶺的意思,在經曆過那麼多苦痛後、朽木家也應該用一些歡喜的事情,來衝散那些“厄運”。
緋真被嚇了一大跳,整個人迷迷糊糊,全程被牽著鼻子走。
她知道朽木白哉是死神,沒想過朽木白哉的身份會這麼高。
上級貴族的表率、三界的頂點。
流魂街的魂魄接觸不到死神,更遑論“貴族”。
她以為朽木白哉隻是一名很普通的隊士——畢竟經常在流魂街出沒、執行任務。
鳴人是他們的證婚人。
哪怕總隊長,在這件事上,也比不過鳴人的重要性。
婚禮進行。
“鳴人君都已經站到這種位置了。”藍染湊過來,站在鳴人身邊,“明明才幾十年時間。”
“藍染隊長也讓我意外。”鳴人微笑看他,“原來偽裝是可以維持這麼久的。”
“你覺得這是偽裝嗎?”藍染偏頭,和他對視,“我是真心希望這個世界能夠變得更好。”
神樂心眼反饋,這句是真話。
藍染目光轉移到遠方的九尾身上:“真希望你能再稱呼我一聲惣右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