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那樣的地方,我帶著她根本活不下去,不得已拋下了還是嬰兒的妹妹,一個人逃到那裡去。”
“所以我懇求白哉大哥,還有鳴人,幫我找一找我的妹妹吧。”
朽木白哉有一瞬的猶豫。
“沒問題。”鳴人立馬答應下來。
他看著緋真,語氣平靜。
他很能理解這種和親人分彆的痛苦。
雖然這種將“妹妹”拋棄的行為,讓他有些反感。
原來隱瞞的是這件事啊
以前已經做過的事情不談,但緋真小姐後麵的事,鳴人覺得自己很難再去幫她什麼了。
又交談幾句,鳴人離開,回到七番隊隊舍。
這群酒鬼還在“狂歡”。
九尾學著誌波一心跳舞。
碎蜂無奈看著他們,大前田滿頭冷汗。
“春水大叔。”鳴人朝著人群裡一招手,朝著那個趴在桌上醉醺醺的男人開口呼喚。
京樂春水抬頭,看金發少年的臉色嚴肅,醉意立馬退散,走了過去:“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
鳴人搖頭,帶著他到另外一間屋子,抽出“九尾”,插在榻榻米內。
陰九尾靈壓傾覆,將整間屋子籠罩,固定結界。
這種慎重之極的態度,讓京樂春水的表情,也變得同樣嚴肅。
“藍染在婚宴上和我打了招呼。”鳴人輕聲。
春水點頭,他注意到了,還是鳴人讓自己把藍染帶走的。
“他恐怕要做什麼了。”鳴人輕聲。
春水一愣:“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他隻是和你說了幾句話。”
鳴人皺起眉頭:“藍染是一個很驕傲的家夥,他將那些看不破他技巧手段的家夥,都視為蠢貨。”
“但如果能察覺到他.”
“他又很享受那種正麵交鋒所帶來的快感。”
“這個人,不會無緣無故跟我打招呼。”
春水麵露不爽。
他不在乎彆人對自己的評價,但之所以有這麼灑脫的心態,最主要的原因,是那些評價自己的人很難對自己造成什麼影響。
可藍染就不一樣,他有能力,對自己做出影響。
被這樣的人當成“蠢貨”.
“需要我做什麼?”即便如此,京樂春水依舊很冷靜,“但我也隻能在職責之內,做一些微小的事。”
“畢竟沒有證據。”
鳴人搖頭:“他最想知道的,應該就是和九尾有關的情報。”
“確認它是不是我的刀,是不是那個能讓我逃避他影響的因素。”
“所以,他勢必要逼我出手。”
“對我身邊的人下手,是最容易達成他這個目的的手段。”
京樂春水若有所思:“但他絕對不敢繼續對死神動手。”
“所有的證據指向,虛化事件的罪魁禍首是東仙要。”
“所以繼續對死神動手,隻會破去之前布置的證據。”
“那就是鳴人,你身邊那些不是死神的人。”
他話語一頓:“朽木緋真?”
“不,應該不會是緋真小姐。”鳴人果斷把頭一搖。
京樂春水詫異看一眼鳴人。
怎麼
突然之間,對她的稱呼就變得那麼生疏。
“我做的那些事,都是為了白哉。”鳴人接著說下去,“而且,緋真小姐和朽木家的關係更親近,如果出事,有朽木家在,我也不一定會出手。”
“隻能是其他人。”
“但在我身邊,不是死神,又能下手的目標.”
他停頓下來,思考起來。
好一會後,他和春水對視,不約而同,報出同一個名字:“銀城空吾。”
代理死神不在“護廷十三隊”的編製中。
他的定位,和看守“瀞靈門”的四個屍魂界“豪傑”差不多。
“把他喊到屍魂界?”春水提議。
鳴人搖頭,表情嚴肅:“恐怕很難,空吾在現世有他自己的生活。”
“那就很頭疼啊。”春水皺眉,“一個沒有辦法發現行蹤的敵人。”
鳴人想著:“不一定會是他本人要動手。”
春水一愣。
“他懷疑九尾是我的刀。”鳴人接著說下去,“但不確定這種改變會帶來什麼。”
“意料之外,是他控製不了的事情。”
“因此他已經在我這吃了兩次虧。”
“所以.”
“我覺得這次他可能會利用其他人對空吾出手。”
“如果是其他人,那隻要想行動,就必然會留下痕跡。”
“春水大叔。”
“麻煩你幫我找一下,可能對‘完現術’這種力量感興趣的家夥吧。”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