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原喜助低下頭:“讓我想想怎麼說。”
“那是我在偶然之下,研究出來的一種東西。”
“鳴人你和那群完現術者有在接觸,那以你的感知能力,應該能感知到,在他們體內‘完現術’這股力量的源頭吧。”
“你是說靈王碎片?”鳴人輕聲。
浦原喜助驚訝,把頭一點:“你知道的竟然這麼清楚了。”
“我從綱彌代時灘那裡聽說到了一切。”鳴人偏頭,目光落到團在桌上打盹的夜一身上,“屍魂界最古老的一切,所有的起源故事。”
夜一立馬抬頭,豎起耳朵:“綱彌代那家夥,把這些都和你說了嗎?”
鳴人點頭。
“夜一小姐,你稍等一會。”浦原喜助輕聲,“先讓我和鳴人把藍染的事,好好說說吧。”
鳴人不再說話。
“崩玉的製作,是以‘靈王的碎片’為核心。”浦原喜助緩緩述說,“我用了數百頭虛的靈魂作為輔料,將這個東西製作出來。”
“那是能夠打破死神與虛之間界限的寶物,覺醒之後,會爆發出極其可怕的靈壓,哪怕隊長在這種靈壓下,也都無比渺小。”
“但”
“即便如此,我所製造出來的這塊崩玉,依舊是不成熟的。”
鳴人眯起眼:“不成熟?”
“是的。”浦原喜助敲著桌子,“我推測,在藍染手裡的那一塊,應該也是不成熟的。”
“我選擇用‘虛’的魂魄作為材料。”
“藍染選擇用‘死神’的魂魄為材料。”
“所以.”
浦原喜助抬起兩隻手,輕輕推到一起,合十立起:“他手裡的那塊,加上我手裡的這塊,合在一起,才會真正成熟。”
“他不擇手段,想要將我定罪。”
“目的就是為了獲得到另外一塊崩玉。”
鳴人看向門口:“那喜助大哥你還開這麼一家店。”
“不怕他找到嗎?”
浦原喜助把頭一搖:“沒有什麼能夠永遠藏下去的秘密。”
“以他的能力,遲早會發現我們。”
“既然藏不住,那不如就主動一點。”
鳴人若有所思:“所以要我怎麼做?”
“東仙要的事,我也聽說了。”浦原喜助微笑,豎起大拇指,“乾得真漂亮!”
“把藍染那家夥的一條路堵住,使他不能再輕易對死神動手。”
鳴人臉色並沒太多高興色彩:“但他肯定不會就此收手。”
“那個家夥才不會因為一些外界的壓力,就會變得膽小如鼠。”
“你有沒有想過,他會換一個方向。”浦原喜助輕聲。
鳴人一愣。
換一個方向,什麼意思?
浦原喜助沒說話,隻是笑眯眯的:“再仔細想想,鳴人你一定能夠想出來的。”
鳴人思考。
東仙要那天晚上的話,傳入耳中。
打破“死神”與“虛”之間界限。
既然不方便再對“死神”動手。
那麼
另一個方向。
“是從‘虛’出發,嘗試‘虛’的死神化?”鳴人得出答案,臉色沉重地開口。
“賓果!”浦原喜助舉起食指,“回答正確!”
“我知道了。”鳴人吐一口氣,“我會和讓人注意,有沒有什麼特殊存在的虛。”
浦原喜助搓了下手:“除此之外,我還想再驗證一些彆的想法。”
“麻煩鳴人幫我多收集一些藍染的情報吧。”
鳴人攤手:“他浮於表麵的,都是虛假的偽裝。”
說著,他停頓一下,搖了搖頭,苦笑一聲:“不對,有時候和他交流,我能察覺到那些不太像是他能說出來的話都是真話。”
“不清楚他所展現出來的究竟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浦原喜助笑笑:“分析這種麻煩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我會拆解出來的。”
鳴人應下:“我知道了。”
“真是辛苦你。”浦原喜助歎氣,“讓你一個人孤身作戰這麼久。”
“現在我來幫你了。”
鳴人笑著搖頭,見浦原喜助不再說什麼,他扭頭,看向那隻黑貓:“夜一姐,現在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浦原喜助端坐,沒有離開的意思。
夜一也沒有要驅趕他的動作。
“你是想知道綱彌代時灘說的那些事情?”夜一謹慎小心,踩著自己尾巴,還有些不安,“但我得先確認,你究竟了解到什麼程度。”
鳴人直言直語:“五大貴族是將靈王封印,製作成穩定三界的楔子,並摧毀他肉體,隻保留性命的罪人。”
“果然。”夜一又踩了踩尾巴,“我隻能說.”
“沒錯,這種說法並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