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拉是一種蘊含“意識”的能量。
而“靈力”隻是一種單純的能量。
藍染舉起手,隻是笑笑,橙色火光從掌心擊發,將那頭“傀儡”吞噬,湮滅為最基本的靈子。
讓黑崎一護瞳仁再次擴開。
一擊?
輕飄飄的
他們強大到這種程度。
藍染正欲說些什麼。
幾道身影瞬步而來。
總隊長立於碎蜂身側。
浮竹、京樂春水相持在藍染左右。
橘發死神持刀,架在市丸銀脖上。
他舉起手,笑眯眯的,語氣甚至有些開心:“對不起啦,藍染隊長,我被控製住啦。”
亂菊壓低聲音:“銀,你究竟在做什麼。”
市丸銀沒有回答。
“藍染。”京樂春水輕聲,雙手握在刀柄上,“你已經無路可逃了。”
浮竹沒有說話,也把刀握住。
陸陸續續,其他隊長趕來。
卯之花烈為首,帶著其他幾位隊長、副隊長們。
藍染環顧,輕輕一笑。
“你笑什麼,藍染,現在終於意識到你做的事情有多荒謬了嗎?”日番穀冬獅郎嗬斥。
藍染搖頭:“這樣真好。”
“我還以為隻能和鳴人君告彆。”
“對不起,時間到了。”
忽一道黯淡的金光從天空投射下,將藍染包裹。
與之同時。
市丸銀抬手,重重一推,把亂菊推離自己,金光也隨之落下,將他也包裹進去。
一股龐大靈壓,在天空上凝聚。
所有人抬頭。
裂縫在天穹上留痕,金光正是出自其中。
“那是.黑腔。”碎蜂壓低聲音。
鳴人舉刀。
“漩渦隊長,彆動。”總隊長終於開口。
鳴人沒聽他的話。
靈子在刀尖凝聚、壓縮,轉動起漩渦浪潮。
斬擊有形,在揮動中而出。
撞在金光薄膜上,空氣震顫、發出“巨大”聲響。
但那薄薄一層,卻毫發無損。
“那是反膜。”總隊長接著說下去,“是大虛拯救同胞時,才會使用的能力。”
“從那道光出現的一瞬起,就沒人能再動藍染一根毫毛。”
“哪怕老夫。”
從虛腔內,巨大吸力而出,裹卷著藍染、市丸銀升空。
亂菊抬頭。
市丸銀低頭。
兩人對視。
“哎呀,亂菊,你剛才要是能再抓緊一些就好了。”市丸銀眯眼微笑。
亂菊咬牙,沒有說話。
藍染瞥他一眼,低頭看向那道聖潔的身影:“鳴人君,你給我帶來很大驚喜。”
“現在的你,離死神的頂點僅有一步之遙。”
“真是可惜,沒有在這時候擊敗我。”
“我們之間,已有不可逾越的鴻溝了。”
浮竹咬牙,開口質問:“藍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藍染漫不經心瞥他一眼。
“你墮落了嗎,藍染。”浮竹握緊拳頭。
藍染輕笑:“浮竹,你太傲慢了。”
“並沒有人一開始就立於天上,無論你,還是我。”
他伸手,摘下眼鏡。
“就連神也是。”
“但這天之王座難以容忍的空窗期就要結束了。”
藍染握住眼鏡,舉起高過頭頂,微微發力,靈力將其碾成粉末,從他掌間飄落。
另一隻手,抓住頭發,捋向腦後。
他一偏頭,語氣冷漠:“從今以後,我將立於天上。”
隻是摘掉眼鏡。
隻是發型的微微變化。
但他給人的感覺,卻有天翻地覆的改變。
冷峻、倨傲。
從骨子裡的,高高在上的傲慢。
“再見了,諸位死神。”
“再見了,鳴人君。”
他停頓下,站在黑腔入口:“這是我最後一次以死神的身份同你對話。”
“也是最後一次發出邀請。”
“要一起進化嗎,鳴人君。”
鳴
人沒有說話,和他對視,眼神冷漠。
“那就暫且將‘楔子’寄存在你那吧。”藍染舉起手,微微揮動,“銘記這種感覺吧。”
“這是你最後做成功的一件事了。”
“下次見麵.”
“你就沒有同意的機會了。”
他轉身走入黑腔,市丸銀緊隨其中。
“反膜”消散,裂痕緩緩愈合。
反在他離開後,庭院裡的氣氛忽一下熱鬨起來,四番隊隊士趕來,對“更木劍八”、“黑崎一護”還有“露琪亞”進行治療。
鳴人緩緩散去靈力,將兩把刀收回鞘內。
內心世界。
“有什麼辦法,將尾獸查克拉帶回這個世界嗎?”鳴人抬頭,盯著剛才裂痕所在的位置,向九喇嘛發問。
九喇嘛若有所思:“如果將它們的查克拉保存在老夫的身體裡,或許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