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正瞳仁更加擴散。
依舊無效?
怎麼回事?
自己的能力失效了?
鳴人沒有鬆下自己的手:“你沒受他影響?”
“為什麼會呢。”渦卷臉色平靜,“我和普通的斬魄刀不同。”
“我的誕生,是基於鳴人你,還有.阿修羅的力量。”
他看向村正,表情嚴肅:“背叛、反抗、逃離”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鳴人願意在我還未成長時,不去使用我的力量,讓我成長。”
“更不要說.”
“你的那些陰暗小心思,在阿修羅的情感麵前,不值一提。”
在“阿修羅”的力量中,他學會了“愛”與“和平”。
村正咬牙,惡狠狠盯著鳴人:“從一開始你就知道,你的刀不會受我蠱惑,是嗎?”
“真不愧是漩渦鳴人。”
“堪比總隊長的男人”
鳴人搖頭,微微一笑,風輕雲淡地開口:“當然不是,我又不會預知。”
“隻是我有信心,即便它們受你蠱惑,也能將它們鎮壓住罷了。”
村正握拳。
“現在輪到我了。”鳴人向前一步,“總隊長是被你封印的嗎?”
村正抿嘴,沒有回答。
從其他斬魄刀那得到的記憶,這個家夥具備偵破“真假話”的本事。
“不做回答,那就不是了。”鳴人若有所思點頭。
村正撇嘴。
他現在恍然大悟,為什麼那一把把刀都會如此忌憚鳴人,也都會統一給出答複,認為他是不亞於總隊長難處理的棘手家夥。
實力強大,而且敏銳。
這樣下去可不行.
“真是可怕的家夥。”他伸出手,輕輕一掀,內心世界被翻出一角,露出向外的通道。
能防備自己能力的家夥,有不少。
朽木銀嶺是一個,總隊長也能做到。
但能讓自己能力失效的
隻有這個家夥。
“那麼,就此再見吧。”村正揮手,臉色凝重,他一彎腰,從內心世界裡鑽了出去。
現實世界。
“現在就是這種情況。”露琪亞搖頭,說完最後一句話,“來到現世後,我和海燕副隊長分頭行動。”
“我來找你,他去找浦原喜助。”
“看樣子結果還算不壞,村正出現在這裡,就意味著海燕大哥他們要相對安全一些。”
說是這麼說,她臉上難免露出擔憂神色。
畢竟一到現世,他們就被自己的斬魄刀追殺。
自己被袖白雪。
而海燕是被捩花。
“我還以為斬魄刀隻能在使用者身邊活躍。”黑崎一護搖頭,盯著自己手裡的斬月。
他在思考.
如果村正對自己使用這種能力,那麼具現化出來,要進行“背叛”的會是誰?
斬月大叔?還是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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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村正狼狽露麵,朝著黑腔鑽去。
“袖白雪,我們走!”他一招手,呼喊起來。
鳴人也從內心世界離開,雙手合十一拍。
金色鎖鏈漫卷。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哪有那麼容易。”
村正擰眉,靈壓湧動,將手中的刀一揮。
就如“影分身”一樣,天空上忽的就密密麻麻,多出許多道“村正”的身影。
“幼稚的把戲。”九喇嘛張開嘴巴,漆黑的靈力彙聚。
不待多蓄力,就徑直砸向其中一道。
沒有猶豫,結果也十分正確。
那道身影想要躲閃,卻有些來不及,被正麵命中,倒卷著飛出。
村正驚愕。
不過
對他而言,有一個好消息。
鳴人的“金剛封鎖”目標並不是他,而是“袖白雪”,和服女性剛準備飛起,奔向黑腔,身軀就被金色鎖鏈牢牢卷住。
她想要掙紮,更多鎖鏈纏繞。
在不受限製的鳴人麵前,她的靈壓所做出的反抗,幾若於無。
村正抓住機會,鑽入黑腔,倉促地把裂縫關閉。
“鳴人隊長,你可以先抓村正的。”露琪亞盯著被五花大綁,屬於自己的刀,咬了咬嘴唇,滿心愧疚,“袖白雪的話,我可以”
鳴人低頭,看她一眼,微笑著說道:“是故意放他走的。”
九喇嘛爪子在羽織上抓了抓:“老頭子還不知道被他藏在哪了。”
“還有其他人的刀。”
“它現在受傷,肯定要回到自己的巢穴,我在它身上埋下了花臉那家夥做的裝置,到時候追蹤到老巢。”
露琪亞點頭,恍然大悟。
袖白雪還在掙紮,從她體內滲出的冷氣,在金色鎖鏈上鍍上一層白霜。
她看了一會,把頭轉開:“鳴人隊長是怎麼破解村正的能力?”
“祖父大人說過,就算是總隊長,在麵對村正的力量時,也很難.”
鳴人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沒有完美的能力。”
“哪怕藍染的鏡花水月,也有缺陷和破解的方法。”
“村正的能力的確不錯,不過.”
九喇嘛接住話茬:“太稚嫩了。”
“隻是想憑借這樣,就想蠱惑老夫,門都沒有。”
鳴人抬頭。
幾道靈壓在飛速接近。
露琪亞和黑崎一護也感應到,他們同樣抬起頭。
幾人並不緊張,這幾道靈壓,異常熟悉。
人還未至,更木劍八猖狂的笑聲,就先一步傳來了。
“痛快,真是痛快!”他扛著一把不斷掙紮的男人身影落地,“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地廝殺了。”
九喇嘛撇嘴:“明明在和藍染戰爭的時候,就打得很痛快。”
更木劍八理直氣壯:“我的傷都已經好了好幾天了!”
“這難道不久嗎?”
鳴人看向他肩頭的男人:“這就是海燕大哥的斬魄刀?”
誌波海燕撓頭:“真是慚愧,獻醜了。”
“不過.”
“即便更木隊長把捩花擊敗,也沒能解除‘村正’的能力。”
朽木白哉看一眼黑崎一護,向露琪亞走近一段距離:“我們沒有遇見村正,那他是來鳴人你這邊了?”
“剛交過手,放他走了。”鳴人點頭,“回去讓涅繭利追蹤他的位置,應該就能找到總隊長。”
“你沒被他的能力影響?”朽木白哉驚訝。
鳴人揪起九喇嘛的脖子,把它拎起:“我的兩把刀都有些特殊。”
“現在有了些猜測。”
“等我們回去再說。”
他停頓下,看向身旁的橘發少年:“一護也一起吧。”
(有點卡文,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