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見狀,也能看出一絲端倪,對著黃老頭說道:“既然親事已經定下了,嫁娶晚上一些時日也好多做一些準備。回頭我讓莘兒好好做一些嫁妝,不能丟了親家的臉。”
聽到黃山的話,李大叔非但不覺得生氣,反而點頭應是。
“親家說的對,這婚事就得好好地置辦,不能馬虎。我看,這嫁娶的時日,以後再議也不遲,反正定了親,逃不了。”
眾人聞言,都跟著他哈哈大笑。隻是,黃老頭笑得有些尷尬,三叔黃海笑得有些鬱悶,那李大娘更是皮笑肉不笑的。
大家各懷心思不說,又都回到了大屋之中。兩方家長都交流了一會,李大娘便借口說家裡的雞鴨怕沒人管,急著要離去。
他們一家的心思,黃老頭看在眼裡,心裡敞亮亮的,表麵上挽留了一下,便把他們送出去了。
李大叔還算客氣,李大娘也跟黃老太太拉著手,說了一些話兒,一副和和氣氣的模樣。
村裡的人看了,都說這親事成了。李家也許心裡對這未來兒媳婦不滿意,可是他們一早上地過來探媒,要是沒說成的話,就是他們被女方家趕走的意味,總會讓人笑話。
這樣和和氣氣的結局,對雙方來說,都是再好不過的,但日後的親事該怎麼說,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送走了李家,黃老頭便黑著臉,走進大屋裡對三嬸說道:“把莘兒給我叫過來。”
這是要問罪了,要不是黃莘兒在飯桌上失了禮儀,李家也不至於翻臉成這般,幾次都沒給他好臉色。
黃老頭自然怪罪在黃莘兒身上,三嬸見狀,連忙跑去叫黃莘兒,生怕被公公責罵。
黃莘兒早有準備,裝作一臉無知的神色,等待著興師問罪。
“死丫頭,這回看你怎麼辦。你爺爺要是不脫了你一層皮,我就跟你姓。”三嬸一邊推著黃莘兒,一邊幸災樂禍地說道。
“彆,三嬸,你要是跟我姓,那三叔還得管我叫嶽母,我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