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王家遭人陷害?”沈瓊慢捂住黃莘兒的嘴,向四周有瞧了瞧才壓低聲音道“有可能。莘兒,你與沒有覺得最近晉地的商業行當很不太平。先是我沈家,後又是王家,而現在的各家商號都多少受到點打壓。你說會不會是有人在暗中操作。”
聽到這裡黃莘兒嚴肅道“確實有這種情況,難道有人在幕後操縱。”
“晉地的四大家之一的劉家就這麼輕易地倒下了。若是真的,那幕後的勢力的多大”沈瓊擔憂道。
“莫怕莫怕,先彆自亂陣腳。車到山前必有路。”姐妹兒有說了會子閒話,才迎來第一波客人。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劉家小姐劉萬雪。
見到有客上門,夥計們忙招呼。“姑娘,你想要哪種香料,咱們這裡應有儘有。包您滿意。”劉萬雪並沒有理會那小夥計而是在店裡悠閒的走來走去,一直打量。並沒有買東西的意思。那小夥不惱不怒,仍是小盈盈的在旁邊候著。
劉萬雪見到小夥計的表現,誇讚了句“不錯”然後示意丫鬟掏出碎銀子打賞,小夥計不卑不亢道“謝小姐賞,但是小店有規定不許額外收銀子。”就在小夥計推拒銀子之時,黃莘兒打裡間走出來。高聲道“小鬆子,收了,劉小姐一片心意,收下。”
小鬆子再次看了眼黃莘兒,才伸手接過並道謝。
劉萬雪笑道“都道黃掌櫃管理生意有一套,果然名不虛傳。就連店內裝飾都這麼彆出心裁。萬雪佩服。”
黃莘兒也嗬嗬道“那是世人抬舉,論做生意,黃莘還得向劉小姐學習。世人都道劉小姐為了生意可以六親不認,心狠手辣。也是名不虛傳。來人看茶。”
小鬆子將茶端上來。劉萬雪泯了口茶道“唇齒留香,好茶。黃掌櫃過獎,所謂生意場上無父子。隻要能盈利,有何不可。”
黃莘兒心裡鄙視,你倒是實在,但嘴上道“黃莘領教。敢問劉小姐來此是為何事?”
劉萬雪悠悠道“自然是為香而來。”放下手裡的茶,拍了拍掌。有名蒙麵的女子進來,黃莘兒不解何意。劉萬雪命令道“將麵紗取下。”
女子將整張臉露出來。滿臉紅疙瘩。很明顯是過敏了。
黃莘兒問道“劉小姐的意思是此女子是用了我家的香料才會如此”劉萬雪又泯了口茶道“如黃掌櫃所見”
“敢問是用的何種香料?”該女子從懷裡掏出香料包,遞給黃莘兒。
黃莘兒聞了聞手裡香囊,確實是自家產的。道“恩,沒錯確實是出自我家。”說著便命人去取同樣的香料過來示意人遞到她鼻下,問道“敢問姑娘,您買的可是這種香料?”
那女子聞了聞道“恩對,千真萬確。”
黃莘兒又問道:“那敢問姑娘是否隻有臉上有,身上可有?”
那女子遲疑道:“不曾。”
見女子如此回答,黃莘兒便言:“那為了證明確實是我家香囊造成的姑娘可願在您手臂上一試?”
那女子遲疑道“這”說著,便看向劉萬雪。
見那女子看向劉萬雪,黃莘兒同樣將目光鎖定到劉萬雪身上。見劉萬雪點了點頭,那女子才道“好。”
黃莘兒命小鬆子再次將香料拿上來,該女子伸手去接,被黃莘兒打斷道“慢著,我來幫姑娘塗香料。”
從小鬆子手裡拿過香料,黃莘兒瞥了眼低頭喝茶的劉萬雪,似乎事不關己。卻在黃莘兒一把拉開脖子的衣服將香料倒進去時,劉萬雪的眼裡閃過一絲陰毒。
那姑娘尖叫了一聲。黃莘兒慢條斯理的將女子的上衣口整理好。並告誡她“姑娘,手彆亂動哦。不然就說不清了嘍、”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但該女子並未傳來任何不適。於是黃莘兒起身道“看來這位姑娘並未感到任何不適,那就並不能說明是我家香料的問題。也有可能在我家香料之前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劉小姐說對也不對”
劉萬雪神色平靜道:“黃掌櫃說的也有道理。那麼既然這樣萬雪就不打擾黃掌櫃了。”說罷起身要走。
“劉小姐,這不符合規矩,在我這兒鬨了一通,不給個交代說不過去。”
隻見劉萬雪迅速出手一巴掌扇到那女子臉上罵道“下賤東西,搞不清楚狀況,就拉本小姐過來替你主持公道。若非黃掌櫃大度,她豈能如此輕饒你。還不跪下賠罪。”
女子被一掌打蒙了。忙跪下求饒道“都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請黃掌櫃高抬貴手”說著向地上砰砰磕頭。
見那女子也是可憐,黃莘兒不忍道“起來,起來。下次彆再犯了。”
那名女子驚喜的連連道謝。劉萬雪慢慢道“這個交代黃掌櫃可還滿意。”
“慢走不送。”黃莘兒假笑道。
劉萬雪走後,沈瓊道“莘兒,你怎麼知道那女子有問題的?”
黃莘兒咬牙道“她劉萬雪來能有好事?黃鼠狼給雞拜年。”那你怎麼知道那女子隻是臉上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