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零歆氣憤司馬聰把黃莘兒看的這麼重要,所以對黃莘兒的恨意也俞深。不過既然司馬聰這麼看重黃莘兒,那麼秦零歆就要黃莘兒在司馬聰的心中從雲端跌入深淵。
思及此,秦零歆勾唇,讓人把賈老四叫了過來。
那賈老四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皮膚粗糙像是木皮,佝僂著背,滿口黃牙,看著便讓人惡心。
賈老四被人帶進來,一臉討好的笑著對秦零歆行禮,道:“老四給小姐請安了。”
秦零歆忍住心中的惡心,笑道:“四叔近來可好?”
賈老四道:“托小姐的福,老四的日子還算過得去。不知小姐深夜叫老四來,所為何事?”
秦零歆裝作一副憂心的模樣,歎了一口氣道:“最近我啊,的確是遇到了一件煩心事。”
賈老四一聽,便知秦零歆是有事要讓自己去做了。便問道:“不知小姐所遇何事?隻要小姐一聲吩咐,老四就算是為小姐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秦零歆聞言,又重展笑顏,道:“四叔就是個爽快人。我有一個侍女啊,許了戶人家,卻不想她命硬,倒是生生的把那未婚夫給克死了。你說,這麼喪氣的人,本小姐還能留著她嗎?可她偏偏以死相逼,不願離開秦府,這不,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讓四叔你來幫我出出主意,看看能不能把她弄出去,至於去哪裡,便生死由命。”
秦零歆說著,給了侍女一個眼神,那侍女見狀,連忙將一荷包的銀子呈上,秦零歆又說道:“若是四叔幫我解決了這件事,零歆定還有重禮相謝。”
賈老四一聽,便笑的合不攏嘴。聽那秦零歆的意思,是說讓他把那個喪氣的侍女處理了,想來能在秦零歆身邊侍候的人模樣定不會太差。況且還能得得到一筆不菲的銀子呢,思及此,賈老四的色心與貪心大起,一時笑著答應了下來,口中還說讓秦零歆放心千保證萬保證。
秦零歆笑著讓人把賈老四帶了出去,唇角勾起,她就不信那黃莘兒能有那麼好的命能逃出這次的禍患。
賈老四的動作不慢,第二天黎明,趁著天還沒亮秦府的人還沒有起床,賈老四帶著幾個人悄悄的摸進黃莘兒的房外,對著房間裡放了一根迷香。確定了黃莘兒那丫頭不會醒來後,賈老四便招呼著手下進了屋將黃莘兒裝進麻袋運出了秦府。
沒過半炷香的時間,司馬聰便來尋黃莘兒,因為他昨天和黃莘兒越好今天去城外視察。
司馬聰敲了半日的門,也不見門開,他的心中忽然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連忙推門而入,卻聞到房間裡有一股迷香的味道,而且見黃莘兒的床上空蕩蕩的,人早就不知道去哪裡了,司馬聰的心中便暗道不好。
另一邊,黃莘兒被馬車運到城外,由於路不平整一路顛簸便把原本就昏迷不深的黃莘兒顛簸醒了。
待賈老四等人在一個破廟裡把黃莘兒放下的時候,已經過了三炷香的時間。幾人見黃莘兒已經醒來,其中一人便對賈老四道:“四哥,這丫頭咋醒了?”
賈老四冷哼一聲,淫笑道:“這丫頭行了更好,也免得我們再把她弄醒了,不然一會兒身下躺著個死人,那可多無趣啊。”
說著,賈老四等人便淫笑不止。
黃莘兒見幾人醜陋惡心的姿態,微微皺眉,麵上卻沒有一絲的害怕。
賈老四見狀,問道:“你這丫頭,莫不是死到臨頭嚇傻了,怎麼都沒有反應。”
“那麼在我死前,你可要告訴我是誰要你們來劫我的?”
說著,黃莘兒對賈老四一笑,那笑容帶著一絲狡詐,然而落在賈老四眼裡卻是如沐春風般被她驚豔到。
賈老四還以為黃莘兒是個放蕩賤貨,便笑道:“自然是你太過喪氣會影響到秦零歆唄。”
賈老四說完,黃莘兒便冷冷說道:“夠了!動手。”
賈老四聞言,還不待反應過來,喉嚨處便插進了一個飛鏢,死不瞑目。而他的幾個手下,也沒有什麼好下場,皆是被一一解決掉。
這時,房梁飛下一黑衣人。隻見那黑衣人恭敬地對黃莘兒行禮道:“掌櫃的受苦了。”
黃莘兒擺擺手,道:“無事。”
其實黃莘兒身邊早就有司馬聰派來的暗衛,在賈老四出現在她的房間附近時暗衛就將這一信息告訴黃莘兒,黃莘兒想了想,讓暗衛不要打草驚蛇。她雖然樹敵無數,但倒是想要看看,但底是誰敢這麼大膽,公然在潁西太守府劫持自己,沒想到是秦零歆那個胸大無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