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秦零歆讓人傳話給司馬聰,說是得了一盆牡丹,竟然在冬日裡也開放,說是如此奇景,要請司馬聰和黃莘兒一同欣賞。
司馬聰信以為真,以為她真的同時邀請了黃莘兒,又擔心黃莘兒會去找秦零歆拚命傷到自己,隻怕秦零歆賞花是假,有彆的動作才是真。司馬聰怕黃莘兒會吃虧,所以當下也沒有細細考慮便跟著來傳話的人前去秦零歆的院子。
司馬聰一進門,便見屋內燈火昏紅,好一派曖昧的光影,而且彆說他沒看到黃莘兒,屋內竟然連一個侍候的人也沒有。司馬聰冷哼,當下便反應過來自己是上當了。不過這樣也好,他正好趁機整整秦零歆,以報黃莘兒之仇。
司馬聰走進去,便覺一股暖氣迎麵而來,屋內的溫度竟然有春暖花開的跡象。
秦零歆見自己心心念念的情人來了,當下勾唇一笑,迎了上去,口中喊道:“司公子,彆來無恙。”
司馬聰見秦零歆隻穿了一件大紅色薄紗,並且巧妙地將胸部與臀部勾勒出來,薄紗半透明,裡麵的雪肌隱約可見。
司馬聰內心冷笑不已,麵上卻隻是淡淡,像是沒有看到秦零歆這個國色天香的尤物一般。說道:“我記得秦姑娘還請了我們家掌櫃的,不知她現在在何處?”
秦零歆見司馬聰時時不忘黃莘兒,笑容一僵,心裡嫉妒無比。但她迅速反應過來,笑道:“我讓人去請她了,隻是她說身體不適,所以沒有來。”
司馬聰緊緊地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所以自然知道她的內心所想,也知道了,黃莘兒確實沒來。
司馬聰越過她,大步走到桌前坐下,笑意不明的說道:“是嗎?”
秦零歆先是見司馬聰盯著自己不放,而後對著自己曖昧一笑,當下以外司馬聰的心裡有自己,心裡閃過一絲雀躍。而後快步走到司馬聰身邊,笑著拿起桌上的兩杯酒中的一杯遞給司馬聰,笑道:“小女還沒有多謝司公子的救命之恩呢,正好趁著今日,敬您一杯,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司馬聰笑意不明的接下,秦零歆見狀,內心欣喜無比,順勢拿起另一杯酒,仰頭喝下,而後對司馬聰道:“小女子先乾為敬,司公子,該您喝了。”
司馬聰笑意俞深,仰頭一飲而儘。而後對著秦零歆說道:“秦姑娘不是尋了一株冬日裡也能盛開的絕品牡丹嗎?在哪裡,在下怎麼沒見到?”
那秦零歆對著司馬聰轉了一圈,而後順勢坐到司馬聰懷裡,嬌羞道:“司公子當真討厭的緊,那絕品牡丹,不正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嘛。”
說著,秦零歆還將頭埋在司馬聰的胸口裡,做出一副小女兒的姿態。
司馬聰內心冷笑不已,一把將秦零歆扔到地上,口中冷冷說道:“隻怕秦姑娘這株牡丹,在下無福欣賞了。”
秦零歆一驚,想要說什麼,卻忽覺身體熱得要命,而且那熱還不是室內這點熱度可以比擬的,並且覺得渾身上下搔癢無比,想要有人去愛撫。
早在司馬聰一坐下的時候,就看到桌上有兩個酒杯,司馬聰心裡起疑,便將悄無聲息的兩個酒杯的位置換了換。
見司馬聰一副安然無事的模樣冷冷的看著自己,秦零歆內心暗叫不好。指著司馬聰驚道:“你!你竟然換了酒杯!”
秦零歆說完,覺得身體各處更加瘙癢,於是也不去計較司馬聰換了酒杯一事,反而抱住司馬聰的大腿用身體蹭,媚眼如絲的望著司馬聰,一副想要求司馬聰和她歡好的姿態。
司馬聰見秦零歆如此模樣,內心惡心不已,一腳踢開秦零歆,轉身大步離去,絲毫不理會身後秦零歆的驚訝與哀求。
走出門外,司馬聰找來暗衛,道:“秦零歆這株牡丹,你去找她身邊能欣賞的人來欣賞。”
暗衛點頭稱是。
司馬聰見狀,便趕著回去衝澡想要洗掉秦零歆留在自己身上的脂粉味。
第二天一早,秦零歆在自己丫鬟的驚叫中醒來。秦零歆內心不悅,掙紮著起身,一轉頭卻發現自己的侍衛正躺在自己的身邊,而且他們二人竟然都是赤身**。
秦零歆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又想起她是怎樣被司馬聰拒絕,又是怎樣和自己的侍衛歡好。秦零歆額上青筋暴起,對自己的侍衛以及司馬聰憤怒無比。
那侍衛同樣被丫鬟的驚叫聲吵醒,一睜眼卻發現自己躺在主子的床上,連忙起身請罪。
秦零歆怒道:“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爬上我的床!來人啊!快把他拖下去亂棍打死!”
侍衛一聽,滿臉的不可置信,昨天夜裡秦零歆纏著自己索要無度的模樣還曆曆在目,怎麼早上一起床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侍衛哀求無果,被秦零歆秘密處死。而後秦零歆對屋裡知情的人惡狠狠的說道:“你們說要是敢說出去一個字,我定不會放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