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門再次被推開,又一位樣貌醜陋地下人匆匆趕來,在陳富貴耳邊耳語幾句,便聽得陳富貴道,“讓他進來。”
一名身著官服之人匆匆趕來,他跪在陳富貴麵前,開口道,“少爺,我有話要說。”
陳富貴此番正沉迷了得到美人的夢境之中,他此時不禁被麵前之人氣的有些著惱。
沒眼色之人當真是愈發多了。
但麵前之人的話,陳富貴卻還是能聽的,他道,“師爺,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此人正是陳富貴身邊為他出謀劃策的師爺洪希,他說的話一向都是為了陳富貴好,每次都能說到點子上,所以見洪希有話要說,陳富貴雖是不滿,但還是要允許的。
可洪希卻是打了一個請的手勢,他道,“少爺,此處委實不方便說,咱們外邊說話。”
陳富貴心中的不滿繼續上升,但他依然選擇了忍受,畢竟若是失去了洪希,他可是再難去尋找這樣一個聰明的師爺了。
陳富貴對黃莘兒露出了一副依依不舍的神情,便道,“美人兒,你可莫要不舍,莫要心急。我片刻便回來。”
此話說的更是惡心,誰會想他?
黃莘兒隻是覺得略微有些不舒服,而司馬聰卻是萬分不舒服了。
他扭頭低聲對黃莘兒吐露他的不滿,“你莫要再看他的背影,莫非你還當真看上了那個醜八怪了不成。”
此話令黃莘兒一嗆,而後慌忙擺手道,“怎會?怎會?”說完這些她便也緘口不言,若是司馬聰生起氣來,也是當真可怕的。
陳富貴與洪希走到清淨地庭院當中,這庭院的風格也與陳富貴的風格極其相似,此處都掛著紅色綢緞,各個廂房門前也掛著大紅燈籠。
看來成天都在置辦婚宴娶小妾之事了。
陳富貴抬了抬下頜道,“有什麼事,師爺你便儘快說罷,可莫要耽誤了我去與美人親近。”
雖然洪希也並非什麼良善之背,可他卻也對陳富貴的行為所不齒。
逼良為娼之事不少做,強搶民女之事更是數不勝數,有時甚至會將人家新婚夫婦儘數搶來。
無論男女,皆有可能成為他的小妾。
他也一向便如此看著,任由洪希如何,畢竟他不過是一個負責出謀劃策之人。
可今日這四人在他看來卻是氣宇非凡,隻看那氣質便能曉得並非常人。
他道,“少爺,今日這四人怕不是常人,你可是要小心一些。”
陳富貴道,“他們能是什麼身份?”
師爺又細細講解一通,方才覺得有些道理。
可他卻委實對那個女子有興趣,若是想要讓他放棄,心中怕是不甘許久。
陳富貴將信將疑地又道,“那依照師爺來看,我究竟該怎麼辦?”
洪希沉吟許久,方才扶著一把胡子道,“少爺可是看中了那名女子?”
見陳富貴點頭,洪希出謀劃策道,“既是如此,我便想法子將那姑娘幫少爺帶回正府之中,其他人便先在此。”
做人不能太貪心,而陳富貴此番若是不能依照他所說,定然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若非是為了那銀兩,以他的才智,又怎會甘心屈於陳富貴之下呢?
洪希與陳富貴再次回去之時,看著麵前的四人,二人對視一眼。
洪希開口道,“聽說姑娘想讓我們少爺拿出誠心來?”
洪希一向懂得心術。他明白就算這些人是假裝的,在他問出此話之時,也會因為目的而回答是。
果不其然,便見黃莘兒點頭,她撫了撫垂在胸前的青絲,一臉嫵媚道,“這世間的女子怕是沒有幾個不想要男子的真心?”
這樣說便是對了,洪希滿意點頭:“既是如此,還請姑娘能陪著少爺走上這一遭,他定然會將誠意與一片真心展現在姑娘麵前。”
陳富貴自從再次回來,便緘口不言,他隻是盯著黃莘兒看,而後覺得愈看愈滿意。
人一旦有了**,在無法得到的情況下,**得不到滿足,便會愈加擴張膨脹。
陳富貴如今隻希望洪希快些將此事幫他辦妥。
黃莘兒一怔,她思慮著洪希的用意,卻還是點頭道,“好啊。”
可是再邁開步伐的一瞬間,她卻是被司馬聰一把摟進懷中,一把尖銳地匕首赫然出現在司馬聰手中。
隻聽得一聲尖叫痛苦之聲在洪希地口中傳出,驚起了房頂上的鳥片片。
眾人應聲看去,隻見地上一攤鮮血,而洪希卻是捂著胳膊痛的在地上打滾。
司馬聰早便識透了洪希的心思,他不會容忍有任何對黃莘兒不利的因素存在。方才正是將洪希的手臂砍下。
洪希在疼痛到昏厥的情況下,看到眼前模糊的臉。
他卻是記清了司馬聰的臉。
這仇,他會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