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萬雪勾唇道:“你不必聽懂,你隻要順從就好了。”
說著,劉萬雪給心腹一個眼神,心腹上前將王氏按跪在地上,王氏拚命掙紮,卻都隻是徒勞。香兒拿出一碗湯羹,直接撬開王氏的口,將那碗湯羹灌進了去。
而後心腹將王氏推到了地上,王氏的眼中滿是怨恨與不甘,她對劉萬雪道:“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
劉萬雪冷笑,起身對著王氏的臉就是一腳,劉氏的臉瞬間就印出了一個腳印,嘴角溢出鮮血。
“也不為什麼,怪就怪你太幸福,明明並不出眾,卻可以被人捧在手裡疼著。你根本不配擁有這些,你說,你是不是該死了?”
劉萬雪扯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居高臨下的冷冷注視著王氏。
“你這是嫉妒,你這個心理扭曲的變態!”
王氏臨近死亡,平日裡的矜持與溫柔都消失,轉而對著劉萬雪破口大罵,隻是她還沒罵幾句,五臟六腑便疼痛不已,七竅流血而死。
劉萬雪見王氏已經死去,心裡痛快不已,絲毫不去考慮王氏是白寧的命,若是王氏死了白寧會不會和自己拚命。
劉萬雪繞過王氏的屍體,冷冷笑道:“王氏誤食毒藥,已經喪命,好生安葬著。”
下人聽命,劉萬雪帶著勝利的姿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那廂白寧還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經殞命,此時正在驛站稍做休息。白寧要了一杯清茶,茶還沒上,就見一個氣質出眾的華服男子站到了自己對麵。
白寧皺眉,還不待開口,那男子便自報家門道:“在下司馬聰。”
白寧聽說過長安王司馬聰的名諱,當下就要起身行禮,卻被司馬聰製止,司馬聰笑道:“這位可是白寧白先生,不知在下可否坐在白先生對麵。”
司馬聰雖然是詢問,但長年以來上位者的姿態讓這句話中帶著不能抗拒的威信。
白寧聽說過司馬聰的賢命,淺笑,道:“殿下請自便。”
司馬聰順勢坐下,開門見山的說道:“聽說先生近日出山了,在劉氏工作。”
白寧聞言微微皺眉,司馬聰見白寧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便問道:“怎麼,先生是另有隱情?”
白寧微不可聞的歎息一聲,卻被司馬聰捉了個正著。司馬聰本各地為黃莘兒招攬人才,偶遇此處,便想下來尋口熱茶,恰巧遇到白寧,司馬聰可惜自己錯過白寧,但既然遇到了,不攀談一番更是可惜。
隻是他沒想到,這一談似乎牽扯到白寧的心事。司馬聰趁機說道:“其實在下正在為黃氏店鋪尋找人才,若先生在劉氏做的不順心,可以來黃氏試一下。”
說著,司馬聰對白寧和煦一笑。白寧似乎是被這笑容感染,再加上他實在是想要擺脫劉萬雪的控製,便問道:“黃家可會限製在下自由?可會那在下的家人威脅在下?”
司馬聰一驚,難道白寧在劉氏遭到了劉萬雪的威脅?心道劉萬雪真是個蠢人,如此厲害的人才竟然當作奴隸對待。
司馬聰信誓旦旦的對白寧說道:“這些先生大可放下,黃氏雖然不是我由我管理,但我可以拿長安王的信譽擔保,黃氏絕不逼迫先生做不喜歡做的事情,更不會威脅先生,先生是一個自由的個體,去留完全隨先生的意。”
“當真?”
“自然是真的。”
白寧得到司馬聰的肯定後,略微放心,黃氏店鋪的聲譽全國聞名,白寧還是聽過一二的,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問了問。
白寧道:“在下可以去黃氏店鋪,但是有一個條件,你們要幫我救出我的母親與妻子,成功後,在下心甘情願在黃氏無償工作兩年。”
司馬聰聽聞,心道白寧果然是受到了劉萬雪的壓迫,莫名的有些可憐他這個人才了。
司馬聰說道:“先生放心,我會幫先生救出您的家人,至於您的工錢,黃掌櫃也不會扣取分文的。”
白寧見他答應自己,心中一喜,終於可以擺脫劉萬雪那個喪心病狂的人了。麵上卻一臉平靜,道:“那麼在下與王爺,便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