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莘兒心中也有疑惑,但她想不通,想不通的事情就索性不去想它。
黃莘兒搖搖頭,司馬聰道:“是司馬傅。”
黃莘兒一驚,道:“太子!?他怎麼。。。”
黃莘兒的話還沒說完,腦中就浮現起從最初開始見到江隱的情形,越想越感覺每一次遇到江隱都是那麼的不合理,仿佛是被人刻意安排的一樣。可是黃莘兒又不明白,司馬傅對自己死纏爛打乾嘛,想要報複自己也沒有這樣報複的啊。
司馬聰明白黃莘兒在想什麼,道:“他這麼做,可能是想離間你我二人,趁機搞垮我。”
黃莘兒這時才說道:“其實,司馬傅一會兒就回來的。”
卻不想司馬聰笑道:“既然如此,等會兒你也彆拆穿他,就讓我陪他演這場戲。”
司馬聰露出一種老奸巨猾的神情,看的黃莘兒一陣惡寒。
沒過一盞茶的時間,司馬傅果然如約而至,隻見他搖著折扇風度翩翩的走了進來,絲毫沒有察覺到屋裡的兩個人像是看瘋子一樣看著他。
司馬傅見司馬聰也在,心中暗喜,想要當著司馬聰的麵對著黃莘兒加大攻勢,讓司馬聰不斷吃醋,最好還能對黃莘兒生出嫌隙。
司馬傅道:“長安王殿下也在啊,先前是在下沒認出,失禮了。”
司馬聰內心冷哼,卻麵無表情的說道:“江公子客氣。”
那邊黃莘兒可不想司馬傅和司馬聰客套完後轉而和自己天南海北的胡扯,便問司馬聰道:“你今日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啊。”
司馬聰冷哼一聲,一臉不爽的說道:“還不是司馬傅鬨得。”
黃莘兒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見周圍沒有旁人後才說道:“那可是太子殿下,還好這兒沒有外人,你可不要在隨意亂說了,小心找來麻煩事。”
“太子又如何,哼!”
司馬傅聽司馬聰談到自己,內心也沒有繼續勾搭黃莘兒的心思了,他到是想知道,司馬聰會怎樣說自己。
司馬傅當下笑著說道:“二位放心,這兒的確沒有外人,長安王殿下心中有什麼不快,大可一吐為快,免得悶在心中憋得難受。”
司馬聰與黃莘兒不著痕跡的對視一眼,雙方都看到彼此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
司馬聰歎道:“他不過是個運氣好,從皇後的肚子裡出來的而已,論學識與智力,他那裡比得上本王!就連父皇,在心中也是不喜他的。”
黃莘兒也附和道:“都知道你比太子更能乾更厲害,這是毋庸置疑的。”
那廂司馬傅沒想到等來的是他們對自己的詆毀,是附和也不是,反駁也不是,索性乾笑兩聲,端起茶盞裝作喝水掩去心中的怒氣。
司馬聰又說道:“前兩日父皇招本王進宮了,特地避開司馬傅的耳目。”
司馬傅知道前兩日皇帝的確是招了司馬聰入宮,他當時還以為沒什麼大事,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撇開自己在商量大事,心中頓時被不爽與怨恨覆蓋,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又不能發作,隻好繼續喝茶壓下怒氣。
黃莘兒問道:“皇上找你何事?”
司馬聰露出一副得意的模樣,道:“當然是為了西北邊防了,父皇想要將西北的兵權交給本王,就因為本王當初幫助帶動了西北的商業發展。”
“哦,是嗎那在下在這兒可要恭喜長安王殿下了。”
司馬傅不痛不癢的說道,言語中甚至夾雜著明顯的嫉妒,隻是他卻沒有發覺。司馬傅憤怒,心想皇帝怎麼能將西北的兵權交給司馬聰呢,明明太子是他才對!
司馬傅坐不住了,隨意找了個借口便匆匆離去了,心裡想著要儘快趕回太子府召心腹商議對策,絲毫也沒有察覺此事是司馬聰胡謅出來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