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萱撇撇嘴,像是沒有見到司馬聰臉上的不悅,道:“哎呀,我們進來的時候門口的侍衛也沒有攔下啊,再說,我們不是一直這樣的嗎。”
司馬聰額角突突直跳,原本想著黎若萱和淩烽是江湖人士,所以就對他們格外寬容,看來他還是要敲打一下外麵站崗的小廝,免得下一次他真的在和黃莘兒親熱的時候被他們闖進來撞見。
黃莘兒卻沒有司馬聰這樣的想法,她一見到黎若萱就兩眼發光,笑著走過去對黎若萱說道:“若萱,林洵說邊境有一株碧華草,我已經讓他買下了。我們趕快去邊境。”
黎若萱聽聞又可以出去了心中也是十分歡喜,連連點頭。隻是一旁的司馬聰卻說道:“你們二人怎麼說也是姑娘家,獨自在外讓人怎麼放心呢。”
“莘兒姑娘外出,殿下自然還會給她準備許多暗衛的,再加上我家若萱也要去,所以在下也是一定要跟去的,殿下大可放心。”淩烽適時的消除了司馬聰的憂慮。
黃莘兒也對司馬聰說道:“對啊,你就放心。我又若萱和淩烽陪著,是不會出事的,倒是你,一個人在京城,可不許背著我招蜂引蝶!”
司馬聰哭笑不得,對黃莘兒說道:“掌櫃的放心,小的這一輩子都是掌櫃的的人,怎麼敢在外麵招蜂引蝶!”
由於有前幾次外出的前車之鑒,司馬聰將他全部的暗衛除了身有要職的都安排在了黃莘兒身邊,黃莘兒見狀不禁有些頭疼,但又拗不過司馬聰,想到司馬聰在京城還真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對司馬聰下手,便隻好全部收下來安撫司馬聰那顆擔憂的心。
一行人收拾完畢,便動身前去邊境。
而另一邊,因為中了黎若萱的毒而不舉的司馬淳此時卻遇到了一個主動登府醫治他的神醫。
看著自己對麵的神醫,司馬淳稍稍動了動已經伸過去又半柱香而酸痛的胳膊,有些不耐煩的問道:“苗先生,怎麼樣,到底能不能治?”
那神醫名叫苗絳禹,見一旁的五皇子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隻好結束這場診脈,起身對著五皇子一禮,說道:“回五殿下,您這是因為中毒而導致氣血不通,所以才會變得這樣。”
苗絳禹沒有明說,自然是為了保留司馬淳的麵子,不至於讓他更加不快。
司馬淳聽聞,不免冷哼一聲,那些來給他診治的庸醫們也是這麼說的,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能治得了。
“那麼你能治嗎?”司馬淳仍舊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苗絳禹見狀也是不惱,隻是點點頭,笑著說道:“回殿下,草民能治,隻是”
司馬淳一聽苗絳禹說能治,眼睛頓時一亮,可後麵聽到苗絳禹以轉折,司馬淳隻當是他想要昂貴的診金,於是當下就擺擺手說道:“隻要先生能治了本皇子的病,隻要本皇子有,先生要多少金銀珠寶都可以。”
苗絳禹聞言,唇角一勾,對著司馬淳作揖道:“殿下誤會了,草民不要金銀珠寶,草民隻希望殿下為草民找一樣東西。”
司馬淳急道:“隻要本皇子能找到,就一定會幫先生找來。先生,事不宜遲,我們快快來醫治!”
卻聽苗絳禹道:“殿下莫急,草民能治了殿下所患之症,隻是如今藥材並不全。”
司馬淳一皺眉,他在潛意識裡就知道事情不會如此順利,頗有些不悅的說道:“缺什麼,先生但說就是。”
“碧華草。此時邊境的一處拍賣店,正在拍賣此物,想必殿下快馬加鞭的趕去,還是有希望購買到的。”苗絳禹不緊不慢的說道。
司馬淳一聽,就先讓人帶著苗絳禹去偏廳休息,然後讓自己的暗衛帶著巨資前去邊境希望能夠得到碧華草,畢竟他下半輩子的性福生活,就全靠它了。
隻是事情依然沒有司馬淳想的那般順利,因為沒有幾天後,司馬淳收到了暗衛的信件,上麵說碧華草已經被人買走了。買走碧華草的人自然是黃莘兒,隻是司馬淳並不知道。
司馬淳一聽碧華草已經買不到了,心中十分急躁,又見信上說碧華草是在沒有開始拍賣之前就被人買走了,心中更是氣憤,一氣憤,他就直接對還留在邊境的暗衛下達了一個命令:砸了拍賣店。
司馬淳的暗衛平日裡跟著司馬淳四處鬨事已經習慣了,因為仗著有司馬淳撐腰,所以也就肆無忌憚起來,當下暗衛幾人就跑到拍賣店,指名道姓的讓掌櫃的出來,氣勢頗有些土匪強盜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