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淳有些氣急敗壞的對著苗絳禹說道:“可是皇室中人有並不是隻有本皇子一人!”
苗絳禹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而後對著司馬淳行禮請罪,道:“草民無知,殿下贖罪!隻是殿下若要痊愈,那乾渡珠是必不可少的!”
司馬淳原本心心念念的東西就這樣又差了一步之遙,又不能當著苗絳禹的麵發作,萬一惹得苗絳禹不快找了個借口不再醫治,他可就更是得不償失了。
司馬淳憤憤然,拂袖離去。他沒有發現,身後的苗絳禹一改之前忐忑的模樣,唇角勾起,眸中射出一絲精光。
司馬淳氣急敗壞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尾隨在他身後的心腹也走進去,小心翼翼的安撫說道:“皇子彆急,那乾渡珠在太子殿下行冊封禮時被賜給了太子,您和太子是親兄弟,您可以問他借來的。”
司馬淳冷哼一聲,語氣不善的說道:“本皇子和太子一直以來並不親厚,現在又要用什麼名目去問太子討要?”
心腹無言,卻聽司馬淳歎了一口氣,對著心腹說:“罷了,你去準備厚禮,明日我要親自去拜訪太子殿下。”
心腹雖然不知道司馬淳會用什麼樣的辦法,但還是聽命而去。
第二日早朝之後,司馬傅回到太子府,還沒有坐下,就聽下人通傳司馬淳前來拜訪,而且還帶了厚禮。司馬傅挑眉,心想非節非喜的,司馬淳怎麼會到太子府,而且還帶了禮物,莫不是有事相求。
司馬傅讓人將司馬淳請進來,而後坐在主坐上靜靜的等著。
不一會兒,就見司馬淳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對著司馬傅一禮,笑道:“見過太子皇兄。”
司馬傅起身,上前虛扶一把,道:“五皇弟可是稀客啊。”
司馬傅說完,司馬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尷尬,隨即消失如初。司馬傅隻當沒有看到,心中卻對司馬淳的來意有了幾分猜想。二人互相客套了一番,司馬傅才和司馬淳雙雙落了座。
“五皇弟今日來,所為何事啊。”司馬傅裝作一副隨意的模樣說道。
司馬淳笑道:“太子皇兄日理萬機的,平日裡也沒有機會見上幾麵,我今日就是特地來看看太子皇兄的,順帶給皇兄帶了些東西補補身子。”
說著,還讓自己的心腹將那些東西抬上,司馬傅但笑不語。隻見那些箱子打開,前兩箱是這個季節不會有的瓜果,一個個的青翠欲滴的,十分新鮮,應該都是司馬淳從南方花重金快馬加鞭讓人送來的。至於後麵的幾箱,則都是一些金銀珠寶。
“一些小玩意,不成敬意,還望兄長笑納才是。”司馬淳笑著說道。
司馬淳雖然是站在司馬傅一派的,但是他們二人卻並不親密,再加上司馬淳並沒有什麼大才,所以司馬傅也沒有指望他什麼,二人不過是泛泛之交而已。今日司馬淳如此大手筆的送禮,讓人不生疑才怪呢。
“五皇弟這是何意?”司馬傅放下手中的茶盞,淡淡的說道。隨即還給了一旁侍候的人一個眼色,讓他們退下去。這司馬淳的腦袋著實不怎麼好,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賄賂他,是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那些勾搭不成!?
司馬淳見司馬傅讓侍候的人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麼蠢的事情,但木已成舟,司馬淳隻好乾笑兩聲裝作不知掩飾過去。
“太子皇兄,皇弟這也是走投無路了,這才來找您。”司馬淳無奈的說道。
司馬傅抿唇一笑,倒是對司馬淳的難處產生了疑問。他這個弟弟沒有彆的毛病,就是好色,隻是司馬傅最近也沒有聽人說司馬淳又看上誰家姑娘啊。
司馬傅還沒有開口,就聽司馬淳繼續說道:“太子皇兄,我有一個姬妾生病了,請了許多太醫大夫都就不了,幸好前兩日找到一個南疆的大夫,按照大夫所說,需要碧華草,臣弟費了好大勁才得來。隻是沒想到,除了碧華草之外,還需要乾渡珠才行。剛巧太子皇兄冊封時父皇賜了乾渡珠,還望皇兄可憐臣弟的一片癡心,將乾渡珠借給臣弟用一下。”
司馬淳總不能跟司馬聰說他是因為不舉所以才借乾渡珠,這樣不是白白告訴司馬聰一個他的把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