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否聞言,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似的,猛地抬頭,問道:“點下的意思是,我們現在隻要秘密的看著他們就行?”
司馬傅點點頭,給了白否一個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白否見狀頗為不好意思的垂下頭。
“隻是今日的刺客著實可疑了些,你也去查查。現在你知道了,就去做。”司馬傅淡淡的說道。
白否領命,隨即轉身離去。司馬傅看著白否的身影遠去,自己的思緒卻不知道飄向了何方,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消失,如今隻剩下白否一個忠心的人了。
就在司馬傅派人監視司馬淳的同時,司馬淳卻從剛得到乾渡珠的喜悅中驚醒。
“你說什麼,苗先生不見了!?”司馬淳滿臉戾氣的對著下麵戰戰兢兢跪著的屬下怒道。屬下懼於司馬淳的怒氣,不敢開口,隻是點頭如搗蒜。司馬淳憤怒的將書桌上的東西一一掃落在地,明明他前一刻才將乾渡珠送去給苗絳禹,下一刻苗絳禹竟然就敢打暈看守他的人溜之大吉!真是欺人太甚,騙子都騙到他司馬淳身上了。
“追!快去給本皇子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司馬淳氣急敗壞的對著屬下吼道。
屬下麵露驚恐之色,連忙點頭,逃似的逃離司馬淳的書房,而後去召集人追殺苗絳禹。
派去追拿苗絳禹的人去了三日也沒有找到,司馬淳氣急,花重金在江湖中發布追緝令,饒是這樣也沒有找到苗絳禹的一個衣角。
司馬淳被騙一事自然躲不過一直暗中派人監視他的司馬傅,司馬傅知道此事後抿唇不語,他就知道司馬淳那個草包是不會知道乾渡珠的功效的,果不其然,乾渡珠最後還是被彆人騙走了。隻是司馬淳不了解苗絳禹,司馬傅卻略有耳聞。
出乎白否意料的是,司馬傅竟然會親自去五皇子府上拜訪。司馬淳得知司馬傅來訪,雖然心中仍是因為苗絳禹一事而憤怒,但是還是得在五皇子府大門口迎接司馬傅。
司馬傅見司馬淳臉色仍舊不好,卻沒有說什麼,直到和司馬淳一起來到正廳揮退了下人後,司馬傅才開口說道:“本宮聽聞,皇弟前些日子被騙走了乾渡珠?”
司馬淳聞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五彩紛呈。當初問司馬傅討要乾渡珠時隻說是借,莫不成司馬傅現在來問他要乾渡珠趁火打劫,更何況,乾渡珠一事極為隱秘,司馬傅是如何得知乾渡珠被盜的。
司馬淳來不及思考這些事情,因為司馬傅還在那兒看著他等著他的答複呢。司馬淳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太子皇兄,臣弟也是一時不察,被那奸詐小人騙了去。不過皇兄莫著急,臣弟已經下了通緝令,想必不日就能將那騙子捉拿歸案,到時候,乾渡珠臣弟一定會雙手奉還的。”
卻見司馬傅道:“五皇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本宮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
司馬淳一聽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司馬傅竟然不是來問他要乾渡珠的。司馬淳立刻跪下請罪道:“是臣弟孟浪了。”
司馬傅歎了一口氣,上前虛扶一把將司馬淳扶起,道:“皇弟不必如此緊張,本宮今日來一是聽說乾渡珠被盜來看看你,而是來告訴你一些關於苗絳禹的事情的。”
司馬淳對於司馬傅來關心他一事無動於衷,因為他並不相信司馬傅會有這幅好心腸。但是一聽到與苗絳禹有關的事情,司馬淳就頓時來了興致。
“皇兄,是什麼事情?”司馬淳興致勃勃的問道。
司馬傅笑著重新坐回去,司馬淳見狀也是做到了司馬傅的下首,但剛坐下,司馬淳就又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司馬傅。
司馬傅道:“苗絳禹是南疆人,隻是幾年前卻突然背叛了苗家。你可知為何?”
司馬淳急道:“皇兄就快彆賣關子了,臣弟若是知道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到處找不到他。”
司馬傅抿唇一笑,並不計較司馬淳的無禮,“隻因他和五皇弟一般,也是一個癡情人。”
司馬淳聞言,臉色微不可聞的變了變,隻是隨即恢複如初。他那乾渡珠來就姬妾不過是一個借口,現在聽道司馬傅如此說,自然有些心虛。
司馬傅並沒有看到司馬淳臉色的變化,繼續說道“那苗絳禹的愛人並不能被苗家所接受,所以苗絳禹為了他的愛人,一氣之下脫離了苗家。隻可惜,他的愛人,最終卻是去世了。後來又有傳言,苗絳禹一直致力於複活他的愛人。秒加入這些年也一直找他,隻是找不到蹤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