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莘兒還想要在說什麼,隻是卻被司馬聰的一個眼神所製止,黃莘兒無奈,隻好跺跺腳十分不情願的離開。
黃莘兒的願望雖然沒有達成,但是淩玄欽卻在腦海中記住了她,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眼前的這個穿鵝黃色衣衫的女子,就是名滿大晉的商業第一女奇人黃莘兒,白手起家短短幾年就將店鋪開成了全國連鎖店,而且還經常得到皇帝的讚賞。
看黃莘兒剛剛的表現,似乎是和黎若萱很熟,而且還情同姐妹。或許他可以從黃莘兒身上入手。
淩玄欽剛想要說什麼,就見司馬聰下了逐客令,“淩先生若是無什麼彆的要緊的事了,本王就不奉陪了,先生請自便。”
司馬聰說完,就起身大步離去,顯然是被剛剛黃莘兒的突然出現弄壞了心情。隻是淩玄欽沒有想到,司馬聰走了之後徑直就去找黃莘兒,和她商議下一步計劃。
而坐在大廳上一臉怔愣的淩玄欽,先是在外麵被正午的陽光暴曬,現在又一個人被晾在這兒,縱橫武林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待遇,若不是看在對方是皇室貴胄的份上,淩玄欽一定會當場和他廝打起來,就算不能當場算賬,他也會找個機會報複回來,讓那人知道得罪他的下場。
淩玄欽見周圍也沒有彆人了,當下冷哼一聲,起身拂袖離去。
寶藏圖被一分為二,而且有一半已經被人買走。淩玄欽為了不讓剩下的一半再節外生枝被買走,所以當下就決定來找司馬聰,卻不想司馬聰這邊根本行不通。淩玄欽無奈,隻得去追尋另一半已經被買走的藏寶圖。淩玄欽在江湖中呼風喚雨那麼多年,自然能輕而易舉的差到當日去司馬聰的府上買那份藏寶圖的背後主人是誰。隻是人在江湖,生死由命,隻要不是在京城地界,淩玄欽就有十足的把握找到那人並從他手中奪來藏寶圖。所以淩玄欽很快就派出一隊親信去追殺那群偽裝成西北漢子實則是司馬傅暗衛的人。
淩玄欽剛安排完事情,就聽門外守著的小廝來通報,“先生!長安王殿下來了,盟主大人已經去到門外迎接了。”
淩玄欽一聽,心中一驚竟然將手中的毛筆掉落在地上。之前司馬聰第一次來因為沒有搞的這麼大聲勢所以也並不需要他和淩烽去迎接,隻是也不知道今天他吃錯什麼藥了竟然這麼聲勢浩大的進了盟主府,現在身為武林盟主的淩烽都處去迎接了,他自然也要趕快去,不然可不知道司馬聰會降下什麼罪名。果然和朝廷的人聯係上就是這麼的麻煩。
淩玄欽到了的時候,司馬聰帶著黃莘兒已經進了待客用的大廳,淩玄欽為了不引起注意趕忙站在淩烽的身後,裝出一副全程都陪在淩烽身邊的樣子。
司馬聰和黃莘兒那般警覺的人,自然知道淩玄欽剛剛到來,況且他們今日來的目的本就是淩玄欽,所以淩玄欽到底去沒去自然逃不過他們二人的眼。
隻是司馬聰卻裝出一副沒有發覺的樣子,畢竟這出戲是和淩玄欽一起演的,若是淩玄欽不在,他們這出戲就唱不下去了。
司馬聰和淩烽笑著客套了幾句話後便雙雙落了座。司馬聰坐在主坐上,黃莘兒和淩烽分彆分坐在兩旁。
“長安王殿下光臨,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淩烽笑著客氣道。
黃莘兒見淩烽的笑意都到了眼底,顯然是真的開心,畢竟她和司馬聰去盟主府,就代表他們有所計劃。
司馬聰笑道:“盟主客氣了。本王今日來是要和盟主商量一事的。”
“願聞其詳。”淩烽道。
司馬聰見淩烽說的這麼乾脆,而且站在一旁的淩玄欽顯然是沒有介入他們談話的打算。於是司馬聰便開門見山的說道:“本王聽說盟主有意娶一平妻?”
淩風一愣,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隻是卻被正觀察打量他的黃莘兒捕捉到了。
“確有此事。”淩烽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淡無波瀾,而他身後站著的淩玄欽卻勾起一絲笑意。
司馬聰點點頭,道:“既然如此,想必盟主對夫人定也沒有什麼真情在了。不如將其送到京城,本王的莘兒可和夫人情同姐妹,與其讓夫人在盟主娶妻之後日日以淚洗麵,倒不如讓夫人和莘兒在一起打發時日。”
淩玄欽一聽就冷哼一聲表示不屑,這倒並不是在為淩烽和黎若萱鳴不平,而是單純表示對皇室權貴驕傲自大的不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