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見司馬聰肩膀用白色的紗布包著,而且由於來的匆忙沒有換衣服,所以衣服上的血漬還清晰可見。皇帝心中頓時十分心疼,想要將上海司馬聰的賊人千刀萬剮。
隻是皇帝麵上不顯,對著司馬聰道:“起來吧,這麼急來宮裡,是有什麼事。”
司馬聰知道皇帝這時在明知故問,但他卻並不起身,反而一臉急切加恭敬的對皇帝說道:“父皇,兒臣是為了黃莘兒一事而來的。莘兒那裡的寶藏,是兒臣委托她幫兒臣運往京城的,實在不是她搶來的啊。而且黃莘兒不過是一介女流,怎麼會有那個膽子劫父皇欽點的寶藏呢。這件事,還望父皇明察啊。”
皇帝心中雖然知道這件事還有頗多的蹊蹺,所以他才沒有對黃莘兒直接問罪,而是先將她關入天牢。隻是皇帝聽司馬聰這樣維護司馬傅,心中有些不舒坦,有一種自己養的豬也會拱白菜的感覺。
皇帝冷哼道:“這件事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小心翼翼舉棋不定,讓一個女人擋在你麵前,那黃莘兒現在還用被關入天牢嗎。”
皇帝說完,越看司馬聰越是不爽,抓起一旁的筆筒就想要去擲司馬聰,但是看到司馬聰已經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了,顧及著他的傷口,隻能忍下。
皇帝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司馬聰,隨後氣呼呼的說道:“現在滿朝文武都以為黃莘兒私藏了寶藏,你給朕說說,你現在想怎麼辦。”
司馬聰早在剛剛皇帝數落他的時候就知道黃莘兒一事還有轉圜的餘地,眸中頓時閃過一絲喜悅,隻不過他低著頭皇帝並沒有發現這廝異樣。
“父皇,莘兒雖然有些愛財,但是君子愛財取之以道,兒臣相信莘兒絕對不會做出私藏寶藏的事情。而且兒臣認為,如果所有人都認為莘兒私藏了寶藏,那麼更應該讓莘兒親自去找出那批寶藏。還有就是,太子的側妃劉氏也接觸過這批寶藏,興許寶藏是在她手中減少的也不可知。兒臣隻求父皇能夠公平處理,信任兒臣這次。”司馬聰言辭鑿鑿的對皇帝說道。
皇帝看了司馬聰良久也沒有從他眼神中看出一絲異樣,最後隻是無奈的歎道:“朕可以答應你,但是朕隻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如果逾期還未查清,那麼就休藥怪朕手下不留情了,朕總得給天下萬民一個交代。”
司馬聰聞言大喜,半個月十五天,總比一直待在牢裡坐以待斃的好,雖說如果查不出的話黃莘兒就有危險,但是司馬聰的心中卻早已打定,如果黃莘兒有什麼意外,那麼他也不會再繼續苟活在這個世上的。
司馬聰當即對著皇帝謝恩,隨即便和帶著皇帝聖旨的安溪海一起匆匆感到了天牢。待安溪海宣讀完聖旨後,司馬聰就上前一把將黃莘兒抱在懷裡,所幸天牢是皇帝的地方,沒有人敢對黃莘兒怎麼樣,不然像是司馬傅之輩的一定會趁機羞辱折磨黃莘兒的。黃莘兒心中也是高興,因為她知道司馬聰一定會來救她的,現在他果真來了。
司馬聰將事情的大概和黃莘兒說明後,便回到長安王府召集來和二人所有的心腹,將計劃告訴給他們,而後眾人就匆匆前去調查。
皇帝釋放了黃莘兒讓她去親自證明自己的清白,隻是他卻開始懷疑上了劉萬雪,便下令將劉萬雪關入天牢,理由是這件事劉萬雪也有很大的嫌疑,需要協助調查。
恰巧司馬傅不再,劉萬雪的身份隻是一個小小的側妃,推脫不得,所以隻能不情願的跟著林大人住進了天牢。
待司馬傅收到消息後,劉萬雪已經在天牢裡安頓好了。司馬傅心中又是擔憂又是焦急,擔憂的是劉萬雪剛被他聰黃莘兒的手中救下了,就又被皇帝關進了天牢,這讓他如何不急。
司馬傅利用他太子的身份,輕而易舉避開眾人的耳目進入了天牢,隻不過司馬傅知道他肯定躲不開皇帝的眼線,畢竟天牢是皇帝的地盤。不過司馬傅此時心急對此也混不在意了。
“萬雪。”
劉萬雪坐在昏暗處,低著頭,讓人看不到眼神,自然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隻是沉浸在思緒中的劉萬雪卻忽然聽到了一句熟悉而又擔憂的聲音。
劉萬雪下意識抬頭,卻見牢房門被打開了,司馬傅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