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傅嘴角偷笑一下,隨即道:“很簡單,皇妹一定能夠做到的,就是在事情沒有辦成以前,為兄請皇妹暫時在我的府中住下,以防其他,你看可好。”
司馬雯一聽,頓時大怒:“司馬傅,你這是什麼意思!想囚禁我是不是?我好心助你,你就是這麼對待幫你的人麼?我不同意!”
司馬傅立刻一臉正色道:“皇妹,這可不是兒戲之事,你既然答應和我合作,就應該配合我行事,否則事情泄漏出去,那還了得,你還是在我府中呆著吧,為兄斷不會慢待你的。”
“不行!我不答應,我好心助你,你不幫我,我也不會做你的傀儡!哼!”司馬雯沒想到司馬傅是這樣的一個人,當下暴怒起來。
說完司馬雯就抬腳準備離開。
“來人!給我把公主請到偏房裡住下,不許有任何的差池!”司馬傅突然厲聲吩咐門外的守衛道。
“遵命!太子!”守衛立刻攔住司馬雯的去路:“公主殿下,請!”
司馬雯憤怒的回頭看著司馬傅:“司馬傅!你這個無賴小人!”
“我這都是為了你好,皇妹。”司馬傅陰險的笑笑,衝守衛揮揮手,讓他們把司馬雯帶了下去,關押了起來。
帥印到手!本太子便是京城的王!哈哈,司馬傅得意洋洋。
在府中琢磨良久後,司馬傅決定兵貴神速,速戰速決的先控製住京城的禁軍。
於是他拿了帥印,便乘馬車去了京城的禁軍總部,當即下令將禁軍的頭頭腦腦的全部都給撤換成了自己的親信之人。
如此以來,京城的關防就俱都掌握在他的手裡了。
接著,司馬傅便徑直去了莫老將軍府。
莫老將軍依舊是一副冷淡推脫的架勢,司馬傅心中冷笑。
“太子殿下,微臣已經年邁,實在不想卷入皇黨紛爭中了,老臣是絕對不會反對太子的,這點還請太子放心……”莫老將軍一副力不從心的樣子道。
果然皇妹不是用正當手段得到帥印的!嗬嗬。
“老將軍你就不要推辭了,禁軍帥印你都讓皇妹送給本太子了,何必要繼續矯情下去呢?事已至此,難道莫老將軍還能夠保持中立不成?要知道,現在禁軍可是掌握在本太子的手裡,不是由你說了算的!你要想清楚,何去何從,以免召來……本太子就不細說了,老將軍何等聰明之人,想必不會做那沒有腦子的事情來的。”司馬傅半是引誘半是脅迫道。
莫老將軍聽了他的話,那裡還能夠不知道現在的形勢,太子的手段果然迅速,如果自己不依從他,怕是要召他的毒手了,莫老將軍心中想到。
實在沒有辦法,莫老將軍便口上應承了司馬傅。
司馬傅大笑,得意而去。
在前線戰場上的司馬聰得到司馬傅已經得到禁軍帥印,並且控製了整個禁軍的消息,當下不敢大意,決定對商垣珩速戰速決,儘快擊退他,好回京籌商對策。
“莘兒,我們必須快速的戰敗商垣珩,儘快回京了。”司馬聰和黃莘兒商量道。
“王爺,我明白,我的商業鏈已經開始對商垣珩朝壟斷了,商垣珩就是再狡猾,也挽救不了國內的危急,我們不需要在正麵上打敗他,在他國內就能擊退他!”黃莘兒道。
可是商垣珩格外狡猾,戰不過他就打遊擊戰,把他死死的拖在戰場上不得抽身。
司馬聰一怒之下,便暗中派人去商垣珩朝中作亂,打擊那裡的皇族權貴,使他們人心惶惶,不可終日。
前不久,黃莘兒讓她的商業勢力壟斷一切資源,不準輸入商垣珩朝中,使他們的百姓缺東少西,樣樣短缺起來,於是,商垣珩朝中人心怨恨,埋怨商垣珩不能戰勝敵國,卻給國內惹來了災難!
國內的糟糕情況被商垣珩知曉了,他不由的大吃一驚,原以為自己將司馬聰耍著玩兒,卻不妨司馬聰他們竟然燒了自己的後花園,真是太大意了!
司馬聰實在是太狡猾了!如果再不回去,國內民怨沸騰,估計自己就要萬夫所指了!商垣珩心中想到。
實在迫於無奈,商垣珩隻得撤兵回國,落敗而歸!
司馬聰和黃莘兒看見商垣珩退兵,大為開心:“莘兒,此番商垣珩退兵,你功不可沒,本王要嘉獎你,你想要什麼?本王都送給你。”
黃莘兒如今富可敵國,想要什麼沒有,她隻笑笑:“王爺,保家衛國,人人有責,商垣珩退兵,是全軍和王爺的功勞,莘兒可不敢居功。”
司馬聰感歎黃莘兒太賢德,暗暗決定回去後要給她一場盛大的新婚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