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薈私養男寵的事情被捅回她國內,在座的小皇帝頭疼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乾的事情,心裡還是有些難過,但是此時再不對司馬薈采取行動,局麵便有些難以控製了,有人現在竟在懷疑他的血統,說是不知道這是皇帝的兒子還是那個男寵的孩子。處死了亂說話的幾人,小皇帝立馬下令,以後不再歡迎司馬薈回來,如果回來,那麼司馬薈便住一輩子冷宮。
司馬薈恨恨地看著手中的信,發了狂似的將前麵桌子上的東西一掃而落。她司馬薈這一輩子就沒有發生過什麼讓她痛恨至極的情況,現在一是和愛人之分,二是司馬聰的行動。有家不能回,愛人死亡,司馬聰,你好狠的心呐。
司馬薈隻看到了她自己的痛,她忘了她的行為對司馬聰造成了什麼樣的傷害,司馬聰為什麼要殺死那個男寵,司馬薈沒有任何的反思,當初她對黃莘兒的傷害,又何嘗不是在司馬聰心上捅刀子。
司馬聰的行為很有效,司馬薈如今走投無路,已經準備收拾細軟跑路了,等司馬聰帶人趕到的時候,司馬薈已經坐著馬車出逃了。
下令將所有的人派出去追查司馬薈的下落,司馬聰此時內心也是複雜萬分。如果可以,誰願意與親人刀劍相向,隻是這一次,真的不能再手下留情了。
黃莘兒被禁足,說是不能出去就是不能出去,司馬聰要求除了他以外的人黃莘兒都不能見,不然他就帶走小萌。黃莘兒受威脅,但是又沒有辦法,於是隻能妥協,哪怕黎若萱前來也一樣是得到一個“不見”的回答。
對於黃莘兒表現,司馬聰表示很滿意。此時司馬薈男寵死亡,司馬薈潛逃的消息也已經傳開,黎若萱過來本是想講這件事,但是一想黃莘兒現在也並不知道司馬薈是誰,講了也沒用,這餘毒未清記憶不能恢複,還真是麻煩。
淩烽讓黎若萱不要著急,與其現在這樣什麼都做不了,不如想想有什麼辦法能夠研製出解藥,或者隻是減緩一下病情也好。
黎若萱想著也是,乾脆一頭紮進自己的配藥室,沒日沒夜的研究起來。淩烽看到黎若萱這麼拚命,心下後悔,早知道就不這麼跟萱兒說了,原本她隻是往外跑,現在是連人影都看不到了,一天到晚和草藥作伴,晚上躺床上都是一股草藥味。
司馬薈這幾天一直在躲著眾人的搜捕,不敢拋頭露麵,也不敢回她自己國內,對於眾人的動作,司馬薈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否則遲早有一天會被抓到,現在的自己太被動了。
影衛一直跟在司馬薈身邊,帶著司馬薈逃亡,這幾天下來,他也知道司馬薈現在的處境,但是他是影衛,隻要聽話就好了,沒權多說什麼。司馬薈現在棲身的隻是一家小客棧,房間破舊,哪有以前的金碧輝煌,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了不少,除了骨子裡有的那一點雍容華貴的氣質,其他的還真看不出來她就是長公主司馬薈。
影衛讓司馬薈多休息,司馬薈卻並不甘心,她是司馬薈啊,她是大晉長公主,怎麼可以輸。司馬聰不肯爭奪難道她不會換一個嗎。這司馬遠跟司馬聰一派,如今是時候找個機會對兩人進行反擊了。
“我們還有多少人。”
“回稟主子,我們隻有……沒多少人了,現在除了宮內的臥底,身邊跟著的,隻有大約二十幾人了。”
“給本宮派人出去刺殺皇帝和那個黃莘兒,都是他們的錯,如果不是他們本宮又怎會落到如此地步。記著,這一次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司馬薈看著影衛,內心盤踞著的毒蛇開始蠢蠢欲動。殺了,殺了就好,殺了司馬遠再找人替他管理大晉,殺了黃莘兒這個阻礙,讓她再也沒有辦法對自己造成任何阻礙。不礙眼的,都殺了,這大晉,最終還是由她司馬薈來掌控。
京城皇宮之內陡生變故,司馬聰還在追查司馬薈的下落,此刻對於司馬遠已經是來不及救援。這一晚雖然沒有宮變之時慘烈,一切都在黑暗的遮掩之下進行,寂靜無聲。司馬薈看著皇宮方向,臨上車之前,眼神輕蔑看了一眼。
皇宮之內,司馬遠仍在處理事務,司馬聰的歸來對於司馬遠而言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助力,但是事事依靠司馬聰,司馬遠覺得自己的能力,依舊還是不夠。之前北閪騷擾大晉,對大晉造成的騷擾雖然無關痛癢,但是政治上的一種試探之意甚是明顯。晉國的態度對於北閪而言是至關重要的一點。但是如北閪皇帝所料,司馬遠對於國家的掌控以及政事的處理上,能力並不高,之前的試探雖然司馬遠進行了抵抗,但是之後收尾的處理之上司馬遠並沒有做出什麼舉動。
居安而思危,司馬遠巴不得事情少,但是始終不敢有所鬆懈,當一個人太過於渴望完成一件事的時候,正是他動力最足的時候,也是他最認真的時候。現在的敵人隻能算上外患,內憂倒是沒有,至少,明麵上沒有。司馬遠計較著最近總是太過關注司馬薈的事情,是不是應該把注意力稍微挪一挪。
嗯,最認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