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能打擊到司馬聰的事情,蘇丞相覺得自己都能夠答應,但是這樣下來卻沒想到讓司馬遠受了氣。
司馬遠現在也是覺得這個蘇丞相做的過了,陳陸瑤看著,覺得此事還是有餘地。既然如此,司馬遠想要教訓一下蘇家的話,不妨扶持黃莘兒去對付蘇鳳仙。反正蘇鳳仙也是蘇家出來的。
“這個蘇鳳仙臣妾也有所耳聞,是丞相同胞弟弟的女兒,之前在宴會上安王喝醉了,不知怎麼就和安王待在一個房間內了,這才讓安王娶的她。聽說之前宴會上眾人可是聽到安王回來就趕去赴宴正是為了蘇鳳瑤呢。但是這次蘇鳳瑤聽說已經變成了癡傻,那麼蘇家想要發展自己勢力,對蘇鳳仙肯定會有所倚重。”
司馬遠想著也是,既然丞相能夠幫著蘇鳳仙對黃莘兒下手,那麼蘇鳳仙也就是算蘇家一派的,自己想要教訓蘇家人,這個蘇鳳仙正是一個極好的切入點。
蘇鳳仙不知道皇宮之內的談論將自己當做了對蘇家開刀的口子,還在因為讓黃莘兒小產一事沾沾自喜,覺得以後這個安王府肯定還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司馬遠聽了陳陸瑤的想法和建議,沒有反駁,這讓陳陸瑤又是一陣得意與開心。自己以前便想著有朝一日成為司馬遠的正宮,母儀天下,現在自己朝著這個目標也算是越來越近了,整個後宮現在地位最高的自然就是她,上麵也沒有什麼太後壓著,其他妃子見了自己都要行禮。
人生還有什麼是比權利更美妙的呢。
不過司馬遠雖然沒有反駁,但是他也沒有同意啊。說起來司馬遠也還是覺得自己心裡對於黃莘兒有所不喜。當初前安王妃帶著司馬聰隱居,他忙的焦頭爛額,後來因為去世而司馬聰回到了京城中,那段時間其實是司馬遠最為輕鬆的時候,因為有著司馬聰的幫忙,他也是被分攤走不少的事情,不用整天整天的坐在桌子旁批閱奏折。
有時候他也覺得,如果時間一直能夠停留在那時候該多好。
後來正是遇到了這個黃莘兒,司馬聰開始慢慢變了。有時候看到他眼中的戾氣和難受,司馬遠也隻能低聲歎息,結果最後司馬遠開始變得容易動氣,偶爾看見司馬聰眼中深沉的思緒,司馬遠也會變得低落。後來司馬薈被抓,司馬薈說明明司馬聰自己有那道聖旨,但是他卻自己攥在手裡不予公布,就是想要以後等他想當這個位子了,拿出聖旨自己登基,而他司馬遠不過是一顆被廢棄的棋子。
司馬遠隻是怕,害怕司馬聰有一天真如司馬薈所說那般將他趕下皇位然後取他性命,他所做的一切,包括現在和司馬聰作對,都隻是為了保全自己而已。
不過現在還能怎麼樣呢,司馬遠對自己有些失望,認為陳陸瑤說的其實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了。
最終,司馬遠還是決定聽取陳陸瑤的方法,差強人意便差強人意吧,也總是要比沒有好。不過這件事是陳陸瑤提出來的,想要派人去接近黃莘兒,那便讓她自己去試試吧。
陳陸瑤之前因為什麼事而入宮,司馬遠忽然記起來當時正是因為黃莘兒開的鋪子被司馬聰給封了。那麼這麼說來,陳陸瑤自己本來就和黃莘兒有聯係,派她前去的話不僅方便而且不容易惹起黃莘兒的懷疑。
司馬聰和陳陸瑤說道這件事情他想交給她去做。陳陸瑤聽後也是樂意之至,想著這件事既然交給她去做,那麼正好想個辦法來讓黃莘兒同意給她專門定製護膚品。至於之前答應楊呈,那個能拿到她自然是不嫌多的。
陳陸瑤想的開心,第二天請安之後便出了宮門找黃莘兒去了。上安王府的時候陳陸瑤還特地想好了說辭,自己說服了司馬遠幫著她對付蘇鳳仙,她總應該不會不領情吧。
黃莘兒接見了陳陸瑤,不知道陳陸瑤上門來所謂何事。現在陳陸瑤可是皇帝的妃子,黃莘兒猜測這件事八成和護膚品有關。女人愛美,後宮的女人更是佼佼者。
而正如黃莘兒所料,這一次陳陸瑤前來是和護膚品有關。陳陸瑤要求黃莘兒為她定製一套護膚品,除此之外還給黃莘兒帶來一個消息,司馬遠願意幫助黃莘兒去對付蘇鳳仙。
黃莘兒好奇,司馬遠怎麼會突然之間說要幫助她,陳陸瑤解釋道:“皇上當然不可能平白無故答應幫你,這天底下可沒有免費的餡餅掉,所以本宮也就是要求你定製一套護膚品,不要那些差的、比較尋常的。日後有合作呀,咱們互相商量著來便是。”
黃莘兒上下來回打量了陳陸瑤幾遍。能和皇上搭上關係,以後如果自己能夠成為皇商,專門為後宮定製護膚品,這也是一條發財路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