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母想到陳陸瑤已經被禁足,估計再不有些進展事情估計便好不了了,如今黃莘兒身邊侍衛又多,雖然司馬聰尚未發現他們,估計也知有人在打黃莘兒的主義,暗著來估計是不行了。
陳母歎了口氣,揉了揉眉心,終是下定了決心:“讓你看著黃莘兒的人回來吧,讓人以我的名義給黃莘兒下個請帖,約她三日後在懷興酒樓見一麵罷。”
黃莘兒倒是不知道陳母此番為何找她。
她知道陳母就是陳陸瑤的母親,既然之前與陳陸瑤也是合作的關係,那此回去見一麵也是未嘗不可,隻是陳母與她一向沒有什麼關係,也沒有結什麼怨,不知此番又是個什麼境況。為了保險,黃莘兒還請黎若萱幫忙,在清風樓查了查這家酒樓,發現除了就是陳家的產業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彆之處,估計隻是陳母為了保險挑的自己家的地方。隻不過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使得陳母還要如此謹慎。
於是黃莘兒便也沒有帶上小萌,隻是帶著幾個司馬聰給的侍衛便到了酒樓。
至了酒樓,待黃莘兒的人將請帖遞出,便有人將黃莘兒一行人往樓上引,侍衛掃了客人不多的大堂一眼,皺了皺眉,便也跟著黃莘兒上了樓,這小動作倒恰巧落到黃莘兒眼中,她琢磨著這一樓的食客可能有些問題,左不過是陳母布置了人手。
看來今日這宴,當真是沒有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下人回稟陳母黃莘兒已經入了這酒樓之後,陳母便命人將這酒樓的幾個出口也派人看守著,她本就安排了不少手下假扮作食客在酒樓一樓待命,如今更是要人將出口都封死,就是要黃莘兒斷沒有逃脫的可能,正安排好一切,就聽著外頭丫鬟傳喚一聲,機括輕輕一響,黃莘兒推門進來,施施然一禮:“陳夫人。”
“黃姑娘,百聞不如一見,今日老身也算是見著本人了。”雖知黃莘兒是司馬聰的侍妾,但陳母也覺此人與一般的姑娘家不大相似,加上她所有的成就也不是因著司馬聰,而是因著自己,如今如同未出嫁的姑娘一般稱一句姑娘,撇除要厘清她與司馬聰的關係之外,也算是一句敬重,“今日請姑娘來,確實有事相商,請。”
“夫人駐顏有術,離老字還遠,莘兒是小輩,商討不敢當,隻看是能不能給些建議。”黃莘兒在陳母對麵落座,見陳母讓下人斟茶上了糕點後便讓他們悉數退出小間,也隻好讓自己的侍衛在門外待命,茶水糕點她是不擔心陳母命人下毒,她自己本身算個行家不說,陳母也沒有下毒的理由。
陳母見是如此,便待侍從關上門便開口:“姑娘這麼說,那我也不倚老賣老了,姑娘於杏林一道頗有建樹,每每配毒配藥,估計也有相應的解藥吧。”
“醫毒本就是一家,解藥毒藥難以說清,要說配方,兩兩相克的自然會有。”陳母這句下來可謂是讓人沒有頭緒,黃莘兒雖心中疑惑,但也隻能先如此答著,殊不知陳母聽了這句話便是曲解了她的意思,以為陳陸瑤身上的毒當真是黃莘兒下的,不僅如此,黃莘兒當真是有解藥。
陳母想即刻逼問黃莘兒讓她交出解藥,但又想到如今解藥隻有黃莘兒有,若是逼出個魚死網破,最終得不到好處的依然是自己這一邊,便也隻能穩住心神,與黃莘兒稍作周旋:“那這麼說當真是有?”
“應該是。”陳母認定了毒就是黃莘兒下的之後話說的更是隱晦,黃莘兒隻能稍稍猜出這大概是因著有人中了毒想讓她去救,但是似乎又有些事情經不起邏輯推敲,比如說即便是陳母對她的忌憚與敵意,雖對方已經極力隱藏,但黃莘兒這麼些年在商界打拚,多少會有眼力在。
解藥有還是沒有,陳母這沒有打探出來,隻是她見黃莘兒似乎對陳陸瑤的事情一點都不了解,或者說黃莘兒太能演,竟然裝的像是對此事半點不知曉一般,如今她再繞圈子下去,估計也沒有多大的意義,還不如直接把事情挑清楚:“那我女兒的臉,可還有救?”
哦?黃莘兒聽了這句,便是猜出了個大概。
看來這遭殃的是陳陸瑤,而陳母是因著之前自己與陳陸瑤的關係,加上自己在這方麵頗有建樹,直接懷疑到自己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