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平時高談闊論的大臣們,現在一個個推諉搪塞,司馬遠大怒:“你們這幫廢物!平日裡誇誇其談,朕要用人之際,卻一個個做起了縮頭烏龜!”
麵對震怒中的皇帝,大臣們屏息垂首,一時間,大殿上默默無聲。
司馬遠環顧四周:“好!既然愛卿們都不願出征,那朕就禦駕親征,給那個商垣珩好看!”
“不可啊!陛下!”丞相看皇帝要禦駕親征,雖然也知道此時不是勸阻的最好時機,卻也不得不上前阻止。
“有何不可?”
丞相雖知道此時的皇帝哪裡還聽得進諫言,隻是職責所在,為了國家百姓,不得不說:“自古禦駕親征必須滿足三個條件!其一、國強兵勇,國庫充實!其二、對手孱弱。畢竟禦駕親征隻可勝不可敗,連打和都萬萬不可。其三、國家後繼有人,打仗不是兒戲,還是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啊。如今,我國雖兵強將勇,但那商垣珩也是不可小覷。且陛下年輕,皇子還年幼啊。”
不想司馬遠聽到此時,怒極反笑:“好啊,好啊!朕還未出征,便咒起朕來,你是想換主子了吧?”
“陛下!不敢,陛下,饒命啊!”丞相急忙跪下求饒。
“來人啊!拖出去,杖責一百。”杖責一百,說說是懲戒,可是要人性命的啊。
司馬遠早就怒令智昏,全然不管大戰在即,嚴懲朝中丞相對將士們的士氣有多大的影響。而其他臣子看到丞相都這個下場,更是一聲都不敢吭了。
擇得吉日,司馬遠出征了,為了確保勝利,司馬遠征集了國內所有的軍隊。坐在鑾駕上,看著前後長長的隊伍,司馬遠很是得意,似乎勝利就在眼前了。
這廂邊,司馬遠雄心勃勃,向邊境進發。
那廂,商垣珩已經得到消息,兩國實力其實不相伯仲,商垣珩看到司馬遠禦駕親征,帶了這麼多士兵,心裡還真有些不踏實,馬上去找司馬聰:“軍師,司馬遠親自出戰,士兵的人數過萬,遠超我們”
看到商垣珩這般焦慮,“商兄無需多慮。”
司馬聰波瀾不驚,似乎對司馬遠禦駕親征一點也不驚訝。“鄙人自有妙計,定能取勝。”
商垣珩看司馬聰穩操勝券的樣子,雖有些疑慮,但還是決心再觀察一陣,也可再次確認下司馬聰的忠心。
當下表態:“有軍師這句話,我就在這等軍師的好消息了。”
送走商垣珩,司馬聰坐到桌邊,給自己沏了杯茶,品了口茶後,嘴角露出微笑。
沒想到司馬遠居然禦駕親征,這倒給自己放開手腳了,原先還真擔心是場硬戰,打的太狠,傷了國內的有生力量。這下倒好了,隻需讓商垣珩的軍隊直接和司馬遠的軍隊直接對陣,取得勝利,也可取得商垣珩的信任,對於後麵的計劃可以說是更加穩妥。
次日司馬聰召集了軍中幾名將領,如此這般,布置了一番,幾名將領都有些不得要領,不知為何要故意示弱。擔心這軍師太過托大,但是軍令如山,既然主將發了命令,即便是死也隻得領命而去。
司馬聰待其他將領離開後,特召王貴入帳,“王貴,司馬遠此次前來,是抱著必勝的信念來的,必定會帶來數萬大軍,以我們目前的兵力,正麵對抗肯定是無法對抗的,所以我需要你組織千人精銳前去偷襲,司馬遠禦駕親征必須在主帳坐鎮,鼓舞數萬將士士氣,你到他們的右翼,一旦我們這裡反攻勝利了,乘亂之時,你馬上率領千人小隊直奔主帳,活捉司馬遠。”
“得令!”王貴得了軍令,走出帳外,開始準備起來。
數日後,兩軍集結在邊境嘉慶關,隻見司馬遠的軍隊隊列整齊,盔甲錚亮,人數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