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被動
既然給陳源形留下了個隱患,司馬聰自是不會再多做什麼,與龔襲秉寒暄幾句便離開了。
隻是陳源形哪裡會知道,司馬聰給他留下個怎麼大的“禮物”。
朝堂上。
“司馬愛卿,身體如何啊?”一大早,司馬聰就聽到商垣衍讓來人說他有重大事情要說,即使司馬聰身負著傷也務必到齊。
“皇上,臣現在身負著傷,暫時不能為皇上效命了,還請皇上恕罪。”司馬聰拱手,先向商垣衍請罪起來,雖然帝王先是開始問他的身體狀況,但帝王心難測,他不可能靜靜的“敵不動我不動”。
商垣衍自是不可能怪罪起司馬聰來:“愛卿無需如此,讓愛卿受傷,朕也是覺得百般無奈,愛卿沒事,彆的事情便不算什麼事了。”
也是,司馬聰的智慧過人,商垣衍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去責怪商垣衍,畢竟司馬聰助他奪了那麼多城牆。
“多謝皇上了。”司馬聰也不得寸進尺,被商垣衍這樣一說,立馬謝恩。
“嗯,愛卿,此次我讓你帶著傷是有事要說。”商垣衍很是客氣。
隻是讓司馬聰聽來,卻有些暗藏玄機,隻不過司馬聰還是沒有表現出來,低著頭還是拱著手:“皇上有什麼直說便是,臣定當寧死不辭。”把自己的“決心”表現出來,這點司馬聰是擅長的。
“欸,司馬愛卿無需這麼多禮,朕其實也沒什麼大事要司馬愛卿要做,隻是司馬愛卿這般受傷了,朕不願司馬愛卿太過勞累,便想著司馬愛卿要好好休養,有些事情還是得交給彆的愛卿去做。”商垣衍話說的並不是很明白,甚至說的讓人雲裡霧裡。
可司馬聰是何人,哪裡會聽不懂,更何況他的智慧又異於常人,隻是他還是沒有說破。
“皇上,你有何話還是直說,微臣不敢妄加揣測。”司馬聰選擇了讓商垣衍來直話直說,要讓他讓出那個職位這話也是讓商垣衍才是最為合適。
不過司馬聰這樣裝傻倒是讓商垣衍不悅起來,隻是想到司馬聰的才能,商垣衍還是沒有表現出來:“愛卿啊,既然你都受傷了,那倒不如讓陳愛卿去接手軍隊監督一職吧。”
商垣衍說完本以為司馬聰會反駁之類的,卻沒想到司馬聰竟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臣遵旨。”
為什麼司馬聰會那麼爽快的就把那個職位就讓出去呢,第一,他受傷了,自然是沒理由再留著,第二他還有彆的打算。
可司馬聰答應了,卻不代表彆人也是一樣,正當陳源形要領職,龔襲秉出聲了:“皇上,臣認為不妥。”讓陳源形接管司馬聰的位置,龔襲秉是百般的不願意。
“哦?龔愛卿有何指教啊?”商垣衍並不覺得不悅,反而想聽聽龔襲秉到底想說什麼。
“臣”龔襲秉看向司馬聰,卻發現司馬聰看起來很是不滿,像是不滿龔襲秉的反應。
“怎麼?愛卿,說不出口了?”商垣衍注意不到龔襲秉的這個小動作,隻是陳源形看到了,沒說什麼,而是冷笑了一聲。
知道龔襲秉的眼光投了過來,司馬聰用眼神暗示他退回來,司馬聰可不想因龔襲秉而引來商垣衍的懷疑。
隻不過不知道龔襲秉有沒有看到,抬起頭看向龍椅上的商垣衍,“臣,”停頓了一秒,在司馬聰的眼睜睜下,龔襲秉又開口:“臣無話可說。”便退了回去,不再言語。
“既然如此,那眾愛卿又有何事要說?如若沒有,那便退朝了。”商垣衍掃了下,便從座椅上站起身來,接著就是他旁邊的太監的一句尖叫“退朝。”全部人都蹲了下去,隻是彼此的心思各不相同。
司馬聰很是奇怪,為什麼龔襲秉根本沒接收到他的眼光,可偏偏居然識趣的不再多說什麼,隻是司馬聰為人謹慎小心,即使心中有疑問也不會去問,隻是認為龔襲秉突然思想變得識趣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