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居然敗了還損失了那麼多士兵?”
聽到來人的報告,商垣衍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讓人知道他現在心情不悅,他把機會交給陳源形,陳源形就是這樣表現的?
龍顏大怒,眾人肯定嚇得全場跪倒:“皇上息怒。”其中一個大臣開口說道。
“息怒?”商垣衍聽到這句冷笑了起來:“陳源形呢?怎麼不見他人?”
商垣衍旁邊的一個太監回道:“據來人報陳大人現在正在趕來中。”聽到太監這樣說,商垣衍也隻是從鼻孔中擠出一聲嗯便不再說話,既然帝王都不再說話,甚至還讓人感到怒意,那全場的人哪裡還敢開口,就連大氣都不敢哼一聲,生怕牽連了自己。
一時間,場上無比寂靜,直到——“皇上,陳大人到了。”雖然害怕承受商垣衍的怒意,畢竟天子總是不尋常的想法,自己的生死都在商垣衍的手上,但是還好,陳源形的出現轉移了商垣衍的注意力,所以眾人也在期盼著陳源形能承受住商垣衍的怒意。
在太監說完那句話後,商垣衍語氣很冷的開口:“讓他進來。”他倒要看看陳源形有何解釋,他把機會給了陳源形,陳源形還不懂得珍惜?
“皇上萬安。”陳源形一踏進金鸞殿就先向商垣衍問安了,無奈商垣衍因他敗了這件事怒意大發,所以並沒有叫陳源形起來,就讓陳源形就著跪的姿勢問話了。
“聽說愛卿擊戰敗了?”商垣衍問話倒是直接,一句話就給陳源形定了義。在商垣衍的心裡,知道陳源形不僅敗了而且還損失了那麼多的士兵,他要的就不是陳源形的解釋。
但是陳源形也不否認,畢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他的確是失敗了,“是,臣有罪,還請皇上降罪,不過臣有一事要稟,關於此次戰役的。”
這一次,他再也不能讓商垣衍對司馬聰言行計從,他要的就算不能扳倒司馬聰,也要讓司馬聰再也不能得商垣衍的信任。
“哦?你有何事要稟?”若是陳源形沒有加上最後那幾個字,商垣衍倒對陳源形要稟告的事情沒多大興致,隻是陳源形加上了,情況便不一樣了。
“臣此次戰役會敗的原因完全都是莫軍師的兵器。”
陳源形此話一出,全場倒吸了一口氣,畢竟司馬聰的兵器厲害之處大家都已知曉,可陳源形卻偏偏說這次戰役的失敗是因為兵器,這話……
果然,商垣衍出聲了:“陳愛卿這是說的什麼話?愛卿輸了戰役便把責任怪到莫愛卿身上,陳愛卿可想過後果啊?”最後一句話商垣衍還故意把聲線拉長了,讓人感覺像是暴風雨來臨之際。
可陳源形卻不怕:“皇上,臣可以證明的確是莫軍師的兵器出了問題,若是臣說的不屬實,臣以死謝罪。”這句話隻是陳源形說的漂亮話而已,他絕對有把握可以證明司馬聰研發出來的兵器的確有問題,不然他也不敢說這樣的話。
陳源形說完後卻遲遲沒有聽到商垣衍的允許,陳源形有些著急,本想再開口時,商垣衍開口了:“好,若你不屬實,就賜你以死謝罪。”
“臣謝主隆恩。”陳源形跪謝後,便在商垣衍的允許下站了起來:“來人啊,把東西拿上來。”
沒有多久,就有兩三個人,在所有人的眼睜睜下把東西拿了上來原來是司馬聰研發的武器。
“皇上,這裡是莫軍師研發出來的兵器對吧,但微臣發覺到這其中很是不對。”陳源形自信滿滿的說。
商垣衍卻看不出來:“有何不對?”
“皇上,莫軍師的這個兵器看似勝劵在握,但是微臣就是因這兵器才敗了這戰役,你看。”陳源形站在了兵器旁,打算操作起這個兵器來。
卻被商垣衍叫停:“你在做什麼?”看到陳源形要瞄準了某一處,商垣衍又拍了下桌子。
“皇上無需驚訝,臣操作一次皇上便懂了。”隨後又想到某一件,陳源形又加了句:“臣這裡是石頭,不會傷害人的。”說完便在商垣衍的眼皮底下操作起那個兵器來。
結果還是如在戰場那邊,本來是向前,可一發射還是往後轉,嚇得離陳源形後邊較近的大臣心臟猛的一收縮,跌坐在地上。
“看,皇上,這就是臣認為這兵器的不對勁,臣當時本把那武器往前方發射,可是它卻偏偏往後,這才導致了……”陳源形話沒全部說完,可後麵商垣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