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就彆說了,我知道你們不過是垂死掙紮而已。哪裡有什麼太子殿下,你們一群市村民,怎麼可能會見到太子。就連我為官這麼多年,也沒有見過太子。”
馮證頓了頓說:“我知道你們隻是想拖延時間,可是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啊。清水縣的瘟疫這麼嚴重,是上麵的人下達了命令讓我整治的。我當然也不想做出這種事情的,你們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
黎若萱知道堅決不能夠讓馮證這個狗官得逞,於是堅持說:“大人,是真的有太子殿下,他之前就一直跟我們生活在這裡。難道你連太子都不顧,也要把他燒死在這裡嗎?”
馮證不屑地翻了一眼,反問黎若萱:“你說太子殿下在清水縣,你倒是讓他出來見見人,也讓本官瞧一瞧,開一開眼界啊。你真的以為你說什麼本官就會信啊,本官也是見過世麵的人。”
黎若萱一時語塞,司馬鯤和蘇筱消失好幾天了,了無音訊,誰也不知道他們倆在哪裡。可是現在在這個危難時刻隻有司馬鯤出來表明身份,才能夠救清水縣的百姓脫離苦海。
馮證看到黎若萱說不出話,於是哈哈大笑起來,“你看,分明是你在狡辯,想要嚇唬本官。你以為本官會信你這一套,自不量力。你們就不要白白地稿費精力了,就聽從領導的安排吧。你說如果因為你們而導致瘟疫蔓延,牽連更多無辜的人,這不是罪孽嗎。”
“來人,奉本官的命令立刻燒毀清水縣,以防止瘟疫的持續蔓延,傷及無辜。來人去取火把來,本官要親自監督,我到要看看這群刁民是否要尋釁滋事。”馮證高舉著右手,一副猖狂的樣子。
黎若萱看到多番勸說無果,如果任由馮證為非作歹的話,那清水縣的百姓就要無辜枉死了。
這個時候也有許多百姓聽到這個消息,躁動不安,可是由於馮征的手下攔著,都無濟於事。黎若萱驚恐地望著淩峰,不知道如何才能夠阻止這場災難。
淩峰心領神會,於是幾個空中飛步就來到了馮證的身邊,然後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馮征拉下了馬。馮證是欺軟怕硬的人,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於是立即癱軟坐在了地上。
“起來”,淩峰把馮證拉起來,並且將刀架到了馮證的脖子上。
馮證用手擋著刀,害怕地說:“你想乾什麼,我可是朝廷命官,要是傷了我一分一毫,你連小命都賠不起。”
“我不知道什麼朝廷命官,我這把刀隻認血不認人。如果你想要活命,就一切聽我的。從現在開始,命令你的收下立即撤離清水縣,並且停止火燒清水縣的計劃。如果清水縣燒沒了,那你也就一命嗚呼了。”
麵對淩峰的要挾,馮證依然是敢怒不敢言,於是趕緊答應。“好好,壯士,我聽你的,隻要你不殺了就行。唉,你們些人沒長耳朵啊,趕快放下手中的火把。以後的每一步計劃都隻能聽我的,不能輕舉妄動。”
於是那些小嘍囉慢慢地放下了手裡的火把,黎若萱見勢也立即拔出了劍,掩護在淩峰的身邊。
“叫他們退後。”
“好的,你們聽到沒有,快點退後。”馮證驚恐地說。
於是黎若萱和淩峰相互協作,一起帶著馮證逃了出來,把他押解到縣裡一處廢棄的宅子裡。
黎若萱將馮證推到在地上,馮證就立刻跪在地上,然後雙手握著拳向黎若萱求饒。
“俠女,壯士,饒命啊,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有認出來二位,是我的疏忽,但是請你們千萬不要殺我啊。我是官員,你們殺了我也會得不償失的。不如你放了我,我們就當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黎若萱“呸”地吐了一口口水,“你以為你是誰啊,真以為我們不敢殺你嗎。我們可以把你放在這裡,讓你也感染瘟疫,然後眼睜睜看著你生不如死。你這個毫無作為的昏官,我殺了你是為民除害。”
馮證聽了立刻害怕地縮成一團,淩峰留下看管。黎若萱出去找了一團繩子後,又把馮證給綁得結結實實的。
“這個馮證真的是不省心,我們還得專門看著他,真的是累死了。我真的想一刀殺了他,一了百了。”黎若萱在門外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