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一男一女聽了,還是有一些詫異,隻是他們才剛剛回到清水縣裡來,很多情況還不了解,所以不好妄加評論。隻能靜靜地聽著,同行的那名男子卻臉上有些不悅。
馮證看見旁邊的人沒有反應,於是說得更加變本加厲,“都是那個黎若萱和淩峰,壞了我的好事,還如此對待本官。真的是罪大惡極,等我出去以後一定將他們加以懲治,以泄我心頭之恨。”
那名男子聽到馮證這麼評價黎若萱和淩峰,有些怒火,但身邊的女子及時拉住了他,並且搖搖頭表示不行。
“不光是對他們倆人,都是因為這個清水縣害得我忍受了這麼多事情。這個清水縣瘟疫橫行,早晚是一個麻煩,等我出去了,一定趕快燒了這裡,以絕後患。”
旁邊的男人和女人終於忍不住了,原來他們就是司馬鯤和蘇筱,因為此前一直待在野外,所以身上有很多汙穢。並且他和蘇筱也聽到馮證的那些對清水縣充滿侮辱和貶低的話語。
司馬鯤衝上去大聲地質問:“唉,你剛才說什麼呢,嘴巴放乾淨一點。你究竟是什麼人,來了清水縣還敢明目張膽地說這麼多壞話。是不是欠揍,清水縣到底欠你什麼了,你倒是給我說清楚。”
馮證也沒有怕著,直接懟上去:“我怎麼了,我就是想說,這裡不就是一個窮鄉僻壤嗎,怎麼我說不得了。在這裡待著的每一天我都覺得無比惡心,令人作嘔。我不光說,我還想燒了這裡。”
“你再給我說一遍,你這個不識好歹的人,你根本不配來這裡。我還怕你把這裡給弄臟了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什麼狗東西。”司馬鯤直接揪住了馮證的衣領。
馮證一把把司馬鯤推開,“我算是什麼東西輪不到你在這裡說三道四,你才是狗東西,一樣的刁民賤民。活該你們都得瘟疫,你們都應該得瘟疫死光。”
於是馮證直接和司馬鯤扭打起來,蘇筱也知道馮證必定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也幫著司馬鯤。蘇筱從後麵給馮證一腳,於是馮證立刻跪在了地上。
而司馬鯤也順勢將馮證的手臂扳到後麵,又把馮證的手腕給狠狠地扭了一下。馮證隨即又殺豬一般的叫聲,離開那個魔窟一樣的柴房還不到幾個時辰。
結果現在又遭遇了一樣的痛苦,馮證感到自己簡直擺脫不了這種狀況了。先是黎若萱和淩峰,然後又是牛大膽,結果現在隨隨便便一個賤民就把他製服了。馮證實在不能甘心。
馮證並不順從,即使已經被司馬鯤製服,還是不肯安分,一直在頑強地抵抗。司馬鯤感到有些吃力,馮證雖然一身橫肉,但是體格太大,還有一些蠻力。
司馬鯤努力地抓住馮證的雙手,讓他不要在胡亂地動彈,可是不管用。這讓司馬鯤頗費心神,大汗淋漓。
眼看馮證就要再次從司馬鯤的手裡掙脫了,蘇筱這是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在馮證的鼻子前給他聞了一下,馮證立刻昏迷了過去。
馮證癱倒下去,司馬鯤撒了手,終於感到解脫了。司馬鯤又上去拍了拍馮證的身體,確定馮證已經徹底昏迷了,這才放了心。
“還是你有辦法,蘇筱,這麼一個大個頭,要是我還不知道如何看著他。這個人身份應該不一般,從穿著來看應該不是什麼小角色。但是言語間又對清水縣充滿敵意,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
司馬鯤又接著說:“你這是什麼藥,還有嗎,我怕一會兒這個人又醒過來,不好對付啊。”
蘇筱得意地說道:“這個可是我的獨門秘方,我自己研製的迷藥。一般人聞了,沒有三兩個時辰可是醒不過來的。放心吧,這個藥效力很猛。對了,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啊。”
“這個人口口聲聲說要燒了清水縣,看來不能輕易放過,萬一他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到時候可就來不及了。我們還是一起帶著吧,等見了萱姨和峰哥再說吧。”
這時候一個村民扛著一個鋤頭過來,司馬鯤於是趁機前去詢問。
“唉,這位大哥,想要問一下,最近城門是出了什麼事了,怎麼都不讓進了。”
“彆說了,這叫什麼事啊,你知道是為什麼嗎。因為當初馮證說燒了清水縣,於是黎若萱和淩峰就把帶頭的馮證給綁了。即使這樣,那幫官員還是依舊不肯放過。把城門給堵上了,不讓任何人進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