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哥,你知道這是怎麼了嗎,怎麼這麼多人啊,往日根本不像是這樣。”翠花不解今日為何會出現這樣的現象,於是疑惑地向牛大膽詢問道。
但其實牛大膽也不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他耽擱的時間太久了,錯過了最佳時機。“你還彆說,我也不曉得這是個啥子情況,以前也不沒有過啊。這要比以前過節日的時候還要亮堂啊。”
這時一支分隊士兵拿著火把從隊伍的後方移動換置到前方來,聲勢浩大。腳步聲和盔甲碰撞的聲音以及嘈雜聲,在安靜的黃昏裡顯得格外的轟動。
這個陣勢可把翠花給嚇了一跳,她一個弱女子哪見過這樣的場麵。急忙捂住雙耳,縮到牛大膽的懷裡,“大膽哥,我好怕,這是在乾什麼,真的是太恐怖了。”
翠花嚇得都怪要哭出來了,牛大膽看著翠花這樣,心中一陣竊喜,然後慢慢地將手搭在翠花的肩膀上,抱著翠花。“翠花,你不要怕,放心吧,有你大膽哥在這裡呢,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城門上所有人的心都揪成了一團,現在天色有些黑了,不好行動。但是如果雙方如果注定要惡戰一番的話,司馬鯤知道他們沒有多大的勝算,很多人會性命不保。
他作為一個太子,卻無能為力,不能阻止這場內亂,這實在是太羞愧了。他對不起全天下對皇族給予的深厚的期望,當然也對不起司馬聰和黃莘兒對他的諄諄教導。
“萱姐,這是在做什麼啊。我剛才從竹林小屋裡出來,都看不見你們的身影。怎麼這裡聚集了這麼多人,我看下麵似乎情況不太妙啊。”蘇星從人群裡擠出來,找到了黎若萱了解情況。
黎若萱拉著蘇星到她的身邊,“蘇星,你怎麼出來了。快點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站好了,今天那群官員下了狠手了。帶著大部分的士兵,前來泄恨,還打算要火燒清水縣呢。我們也沒辦法了,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蘇筱望著麵如死灰的人群,感到痛心疾首。自己的家鄉清水縣為何如此命運多舛,躲不過瘟疫,就連父母官都這樣嫌棄,想要用火將它清除乾淨。蘇星緊張地揪著手帕。
就在士兵要把手中火把點燃牆上的火油時,從遠處射來幾支冷箭,插在城牆上,頓時把士兵嚇得不輕。
接著又是一群馬蹄奔騰的聲響,奔馳而來,響徹夜空。
之前那個為虎作倀的帶頭官員囂張地說:“究竟是誰,快點給我滾出來,我到要看看是誰竟然敢壞了本官的好事,是不是不想活命了。”
於是一隊穿著官服,騎著大馬的人緩緩走來。看著官服上麵的刺繡圖案就知道一定不是什麼普通的小官。他們昂首挺胸,氣宇軒昂地來到了前麵。
“剛才是你們在這裡吵吵鬨鬨,胡作非為吧。”一個穿著黑色朝服的人來到剛才那個帶頭人的麵前,質問著,但眼睛從來沒有正要看過他一眼。
那個帶頭人高傲地聽著:“你算是什麼貨色,竟然敢跟我這樣說話,我可是朝廷命官。我執掌官印,管理著清水縣的所有事物。你又是何人,試圖對我指手畫腳的,這裡我才是最大的官。爾等眾人,竟然這樣不識規矩,不知道我們正在辦正事嗎?”
穿黑袍的人仔細打量著對方,輕蔑地說道:“哦,辦正事,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正事嗎。原來一方父母官可以這樣為所欲為啊,仗著自己手裡權力,竟然想把這整個縣城的人都活活燒死。這就是你要辦的事,還是趙靚倚要你做的呢。”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口出狂言,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那個帶頭的官員瞪大了眼睛,顫抖著雙手,指著麵前的人說。
穿黑袍的男人作了一個揖說道:“我是誰,恐怕你還抓不得,我受了當今尚書的命令,特意來徹查此事。”
“你,你竟然是尚書的人。”馮證的手下立刻嚇得怔住了,然後然後露出阿諛奉承的笑容說道:“哦,原來是大人啊,是小人眼拙沒有認出。真的是有失遠迎,希望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人一般見識。”
“那恐怕就不能如你的意了,你竟然想要謀害當今的太子,這份罪名可不是我能夠說免就免的,我看還是交給府衙去裁定吧。”穿黑袍的人瞥了一眼馮證的手下,冷漠地說。
“什麼,太子,太子竟然在這裡。”馮證的手下驚恐地望著城門上的司馬鯤,一時語塞,久久不能緩過神來。
“來人啊,這群官員濫用私權,疏於職守,罪惡滔天,立即壓入大牢,聽後審問。”一聲令下,更大的部隊衝上來,捉拿了馮證所有的手下。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在一片哀嚎之中被拉走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