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司馬鯤覺得心頭一慌。他抓住了自己的胸膛,沉重地喘著氣。此時此刻他心愛的女人卻和一個品行卑劣的人在一起,隻是想要想想就覺得恐怖。
司馬鯤一想到這裡就更加擔心蘇筱的處境,趕緊加快了腳步。
張春生逃脫了司馬鯤的盤問以後,馬不停蹄地離開司馬鯤的視線。現在他也顧不得風笛和蘇筱的情況了,先保住自己最重要。
本來幫助風笛誘騙蘇筱就是他迫不得已才做的,而且他已經完成了風笛要他做的。風笛已經成功地給蘇筱下了藥,所以後麵就沒有他什麼事了。
至於這件事情到底成不成功,那可就不能風笛他來決定了。畢竟關乎天時地利人和,都是影響因素。到時候失敗了,也怪不到張春生的頭上。
這一天張春生過得都很不愉快,他現在一遍一遍地後悔。但是這一切的源頭,其實還來自於他自己。如果他沒有包養翠紅的話,那也不會讓風笛抓到把柄。那也就不會被迫幫助風笛迫害蘇筱。
所以他想要結束這一切,讓所有的事情都回到當初的狀態,那樣的話,他也能夠心安理得一點。所以他決定和翠紅分開。
當初的事情是他做錯了,所以他再也不能夠一錯再錯了。張春生現在必須趁著事態還沒有發展得更糟之前,親手了結這一切錯誤。
當張春生來到了那處宅子的時候,反而變得穩重起來。畢竟這是一個重要的決定,而且翠紅還不知道,所以必須儘快把這件事情給辦了。
出現在張春生麵前的是一個不大的民宅,朱紅色的門麵稍微有了一些掉漆的現象。這個是正常的,因為自從他包養了翠紅以來,已經有好幾年了。
現在大門緊閉,不像平常的人家那樣可以把大門自由地敞開。畢竟這件事是見不得光的,所以一般張春生都不讓翠紅輕易外出。否則他一直以來小心翼翼維護的成果,就要付之一炬了。
“咚咚咚。”張春生扣著手指頭在大門上輕輕地敲擊了兩下,三長兩短的聲音規律,這是他和翠紅約定的暗號。可是敲擊了一遍卻沒有聽見一點裡麵傳來的聲響。
於是“咚咚咚”地又敲了一遍,依舊還是沒有聲響。張春生的心裡犯起了嘀咕,這不應該啊。平常翠紅都是不怎麼出去的,而且現在是中午剛過一會兒。
“翠紅,是我,我是張春生。你在不在裡麵,快點給我出來開門啊,翠紅你聽見了嗎?”張春生用稍微大一點的聲音,朝著裡麵喊了一聲。即使這樣,還是沒有反應。
張春生的耐心被消耗光了,這都幾遍了,竟然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見他這個宅子的主人也不得而知。
“哼,這個翠紅,在什麼呢。我都敲了好幾遍的門了,竟然還不出來給我開門。她到底是在乾什麼呢,看我一會兒進去了,可得好好說一說她。”
張春生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嘗試去拍大門。他抓住了大門上的銅環,用力地砸在門上。
結果沒有等銅環發出響聲,兩扇大門就從中間露出了一條光亮的縫隙。原來大門根本就沒有鎖上,張春生徑直地推開門進去。
“真是的,怎麼連門也不鎖。這個翠紅,唉,這要是家裡遭了小偷那可怎麼辦呢。”
穿過一條光禿禿的小路,張春生一看廳堂裡並沒有人,於是就來到了翠紅的臥房裡。屋子裡十分安靜,一進門就看見了一張大床。床上紅色的帷幔放下來了,透過帷幔可以看見若隱若現地出現了一個人。
床上的女人側臥著,勾勒出誘人的曲線。沒有哪一個男人看到了這樣的情景會不動心,這也是當初張春生為什麼要金屋藏嬌的原因。
“行了,翠紅彆睡了,快點起來吧。是我,今天找你有重要的事情呢。”張春華麵無表情地坐在旁邊的桌子邊,一隻手僵直地搭在桌子上,背對著翠紅。
過了一會兒床上才有動靜,“嗯,今天怎麼來的這麼突然,我正在午睡呢。所以就沒有給你開門,彆介意啊。”翠紅慵懶地起身,將床上的帷幔掛起來,披上了一件薄衣服。
翠紅嫵媚地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了張春生的身邊,纖細修長的手撫摸著他的肩膀。“怎麼了,老爺,你不喜歡嗎。以前你不是這個樣子的,以前啊,你可著急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