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又要重新成為大當家的了,馮龍這還沒有坐熱的板凳又要歸還給張虎。這讓馮龍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怎麼能輕易地放過這個機會呢。
站在一旁的文生也看到了馮龍緊張的神色,於是湊到馮龍的耳邊悄悄地說道:“二當家的,你可要抓緊時機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要看張虎就要重新執掌大權了,如果你錯過了這次機會,那麼就是永無出頭之日了。”
“那麼怎麼一個法子呢。”馮龍內心忐忑,悄悄地問道。“現在情況那麼緊急,你要我如何想出一個法子。”
“二當家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文生神秘兮兮地說道,然後指了指山暴何春的方向。“隻要把他們還有張虎除掉,那麼你上位之事就可以沒有後顧之憂了。”
馮龍知曉了文生的意思,隻有趁著在這樣混亂的時刻,將張虎趕下台,後麵的一切都可以看起來順理成章了。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山暴也一起解決了,那麼去除了多個心頭之患。
馮龍緩緩地站起來,站定以後堅定地說道:“諸位兄弟,我要告訴你們一件極其悲傷的事情。”
下麵的人議論紛紛,不知是所謂何事,“二當家的,你就說吧,兄弟們都在這裡呢,您就儘管說吧。”
“哼,我倒要看看你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山暴狐疑地看著馮龍,眼神裡帶著一絲的不屑。
“這個人他是奸細。”馮龍指著山暴,“我早就調查他好長時間了,今天終於把他給抓住了,真的是大快人心啊。”
“胡說,誰他媽是奸細,你給老子說清楚。你以為你站的高就能夠胡咧咧嗎,呸,都是一些胡話。”山暴氣憤地支立起身子,大聲地辱罵馮龍。
何春也著急地替山暴辯解,“不可能,山暴他才不是什麼奸細呢。你們一定是弄錯了,一定是瞎說的。”
可是馮龍根本就不理會山暴,又繼續說道:“他之前丟失了山寨,所以懷恨在心,一心想要滅了我們。之前他長時間停留於清水縣,就是為了和朝廷的人取得更加深入的交談,把我們一舉拿下。而且我之前親眼看見他經常和一個叫司馬鯤的人來往,他和朝廷的人很有交情。”
“嘴長在你身上,你當然想怎麼胡咧咧都行了。放屁吧你就,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彆把臟水潑到我身上。我看你是腦袋長在屁股上了吧,說話根本就沒有腦子。”
可是隨即馮龍一個眼神,立刻出現一個下手拿著一塊布,將山暴的嘴堵住了。任憑山暴如何呼喊,他也發出不了什麼聲音了。
當然這隻是馮龍編造出來的一個謊言,剩下的人不明就裡。但是也不敢對馮龍發表的話作一些評價,所以隻好交頭接耳地討論一番罷了。
“真實沒想到這個山暴還和朝廷的人有聯係,這不是吃兩頭嗎。竟然去找朝廷的人,他也真的是膽大包天了啊。”
“而張虎。”馮龍頓了頓,又鏗鏘有力地說道:“張虎他身為山寨的寨主,可是卻吃裡扒外,竟然和山暴還有何春勾結。以此想要通過出賣我們的這些兄弟,然後來從朝廷那裡獲得官位。真的是背信棄義,枉為我們的兄弟啊。”
如果說剛才說的是山暴的話,那麼那些兄弟有著憤憤不平的怨氣是正常的。可是現在說的是張虎,他們的大當家的,那些手下就不隻是生氣了,更多的是疑惑。
“難道我們的老大真的是乾出了這樣的事了嗎,太突兀了吧。我從來”
張虎雖然算不上一個多麼優秀的首領,可是也還是一個不錯的人。張虎在山寨裡也有許多年了,這麼突然地說他勾結外人,實在是有些荒謬。
“不對,張虎不是這樣的人啊。”何春小聲地嘀咕著,她雖然也恨張虎這個人。可是仍然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這完全就是馮龍他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嘛。任憑他一個人在那裡吹噓,當然是無所謂了。
“張虎行為不端,背叛眾人,他已經不再適合做這個山寨的寨主了。所以我決定由我來暫且管理這個山寨,而張虎還有山暴何春等人,不日斬首,以儆效尤。”
現在馮龍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他陰謀就是要取代張虎,成為下一任的山寨寨主。而那麼什麼勾結官府的事,不過是他隨意編造的一個借口。
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任憑馮龍怎麼說都掩蓋不了他想要謀權篡位的野心了,他已經等不及了。如果再等張虎完全清醒的話,那麼他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