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一臉諂媚的笑著說:“好,好好我馬上給您安排去,保證讓您舒舒服服的度過這個美妙的夜晚。”然後就一步並作兩步的往蘇蓧房裡去了。
蘇蓧看著老鴇滿了擠滿褶子的笑容,驚覺不妙,隻見老鴇找來了伺候她梳洗打扮丫頭,然後讓她好生仔細的準備準備,又接了新的客給她,讓她這次務必要表現得體,把這個客官給伺候好了,多從他的口袋裡掏銀子出來。,
然後又搖晃著出去了,過了一會兒蘇蓧就聽見了敲門聲,故作鎮定的說了請進。看見那來人隻覺得是個文雅的男人,跟他說了聲客官請坐。
蘇蓧想著還是同之前一樣,與男人接觸中,借故讓他喝點兒酒,自己也好用同樣的方法使用藥理的法子。
還沒等蘇蓧開口邀約他喝茶,文雅的男人就先開了口:“姑娘,在下不是來尋歡作樂的,剛剛在下麵聽老鴇的意思姑娘今夜還是初夜,請姑娘放心,在下不會碰你的,我想你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淪落此煙花之地也是有不可言說的委屈吧。”
蘇蓧畢竟是在這魚目混珠的怡紅院裡也待過一些日子了,這裡的姑娘們雖說也都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淪落此地,但一個個也是被這裡的大環境影響,小心思也是很多,總是爭鋒相對。而來這裡的男人呢,通常都是為了尋歡作樂,找個消遣的女人共度一夜**的。如今這個男人說自己不是來尋歡作樂的,光靠他的一麵之詞怎能輕易相信他呢,還是得再做觀察,小心謹慎一點兒為好。
見蘇蓧沒有答話,文雅男人又繼續開了口:“實不相瞞,在下是有妻子的,哎,隻是……”說道他有妻子就見他歎了口氣,好似在掙紮著如何說出口。
“其實我倒是頭一次來著煙花青樓之地,從前與我家妻子青梅竹馬,琴瑟和鳴,從未想過自己有過一日竟會來這裡。姑娘在下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想要找一個人說說話,我也不知道現在該如何是好。”文雅男人說著又是歎了口氣,確實跟往日那些來尋歡作樂的男人不同,蘇蓧決定繼續再觀察觀察,看看這個男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就聽這文雅的男人談起他跟他妻子的事情,原來男人和他的妻子從小青梅竹馬的長大,兩家人也都是世交,從小就是有來有往的,情竇初開那會兒,兩人也是沒有遮遮掩掩的,喜歡就在一起了,雙方父母呢,也都持有讚成的態度,就這樣兩年後男人行了冠禮,他的妻子也到了及笄的年齡,雙方父母就開始忙著張羅這二人的婚事兒,又過了一年後兩人終於是在雙方親朋好友的祝福以及見證下如願的結成了夫婦,過上了小夫妻的日子。
這剛開始的日子也還算是和和睦睦的,後來男人的妻子說身子不適,便請來了大夫,大夫檢查後發現是喜脈,全家人自然是開心得不得了。過了幾天,家裡的人就總是在問需不需要納妾,男人當然不願意了,自己這才剛過上一年多的小日子呢,哪裡需要什麼納妾,更何況是一個跟自己完全沒有感情的人,義正言辭的就拒絕了家人的建議。
沒過多久,從小就伺候男人的貼身丫頭就像家裡的長輩請求說也到了婚配的年紀,想給家裡的少爺當個暖床的通房丫頭,還立下誓言說絕不會和少奶奶爭搶寵愛。
家裡長輩自然是覺得男人嘛,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更何況隻是多一個通房丫頭,也沒有和男人以及男人的妻子商量,便直接照著他們的意思安排了。
男人當晚回家厚,由於考慮到自己的妻子剛懷有身孕,又怕自己莽撞,就主動去了書房,哪知道這個通房丫頭也是多心眼兒的,以為自己被主屋的老爺妻子們認可了就算是得到了通行令,便大膽起來,提早的在書房裡準備了讓人昏睡的藥,等男人迷迷糊糊的睡著後也就爬上了主子的床。
第二天一早,男人的妻子因為擔心自家夫君沒有自己的照顧從而沒能休息好,就準備了早茶親自給男人送到了書房,這一打開門,就被屋內的景象驚到了。自己的夫君在床上睡著旁邊還躺著日常伺候他們的丫頭,二人都衣衫不整。男人妻子當即就直接暈倒了。
聽到聲響的男人,恍恍惚惚的醒來,先是發現了自己旁邊還睡著的丫頭,然後往門口一望才看見自己的妻子已經暈倒在地,立馬下床準備去把妻子抱起來,剛起來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脫掉了,平時自己睡覺都習慣穿著衣衫睡,怎麼回被脫掉,但也沒有多想,畢竟妻子暈倒在第。
男人簡單而又迅速的穿好衣服,然後抱起了妻子,又朝著外麵的下人說讓人快找大夫來,說是少妻子暈倒了。過了一會兒,大夫來了,檢查後說是因為前三個月胎兒還不穩,女人又受了驚嚇,孩子沒有保住,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