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了?”蘇筱回來,司馬鯤便聽到了聲響。
蘇筱點頭,走到了司馬鯤的床邊,想著與他說說話,卻不知司馬鯤哪裡來的力氣,直接把她拉了下來,她就倒在了他的身邊。
“乾什麼?”蘇筱想要起身,司馬鯤卻壓住了她:“陪陪我吧。”此刻能見到蘇筱,司馬鯤說不出的開心,那時候他閉眼,還以為此生再也見不到她了。
蘇筱沒再說話,隻是俯下來聽司馬鯤的心跳聲,她沒說話,不代表她不是同樣的歡喜。
“蘇筱。”司馬鯤突然開口喚住了她。
“嗯?怎麼了?”蘇筱抬起眼來看他。
聽到蘇筱的應答,司馬鯤隻是笑笑:“沒什麼。”他隻是想在他喚她的時候,她能夠應答他就好了。
蘇筱也跟著他笑,此時此刻與他們最幸福的事也就是兩人能夠呆在一塊。
就在那一日蘇筱在許氏身上紮了幾針後,許氏過幾日便發現自己的腿並不是那麼疼痛,甚至還想著要下去走走,而獵戶卻有些著急,生怕許氏再摔著,可無奈獵戶怎麼說,許氏都不聽,獵戶隻能來求助蘇筱,可蘇筱卻擺擺手:“讓她去走。”
獵戶還是擔心,見著獵戶如此擔心,蘇筱便讓獵戶多做了一把椅子,也好讓許氏輔助力走路。
獵戶也聽進去了,按照蘇筱的吩咐去做了一把椅子,而許氏借助那把椅子慢慢的學著走路。
司馬鯤和蘇筱也在這段時日休養,利用這段悠閒的時間,兩人也膩在了一起,可蘇筱還是沒忘記老者讓他們做的事情。
就在這日,在給司馬鯤紮完針後,蘇筱慢悠悠的收拾著針包,狀若無意的提起:“我們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呢。”
“嗯什麼事情?”一直溫柔看著蘇筱的司馬鯤困惑,他們還有什麼事情是忘了呢?
“你不記得了嗎,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蘇筱不慌不忙的提醒。
被蘇筱這樣一提醒,司馬鯤就想起來了,對了,他們不過是因為要去醉花穀的途中出了意外,是了,現在他們都休養的差不多了。
“你是不是不想陪我一同去?”司馬鯤入神著,沒有開口,蘇筱便誤會了。
司馬鯤沒有急著開口,反而從榻上下來,輕輕用力把蘇筱摟進懷裡:“傻。”而蘇筱也隻能停住收拾針包的動作:“你真的想和我一起去嗎?在經過這件事後。”如果不是她,他也不會現在這般負傷了。
“你說呢。”司馬鯤放開了她,轉而按住她的肩膀,兩人相視著。
突然蘇筱就笑了,她直接抱住他,不用再懷疑了,她就是想他陪她去,又何必糾結一個答案呢,隻要他在陪同,她就會覺得不論麵前多麼困難,她都會努力跨過去。
聽到蘇筱笑,司馬鯤也跟著笑,是了,她還是懂的。
“你們要走了?”給蘇筱和司馬鯤送吃的獵戶,一聽說蘇筱和司馬鯤要離開,慌的差點把飯菜摔了,還好司馬鯤及時穩住。
“嗯,這幾日真是多謝你們的照顧,我沒有什麼可送給你們的,這瓶就是專治傷寒的,你們留著吧。”蘇筱從包袱裡抽出了一個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
“怎麼那麼著急?不多住幾日呢?”自從司馬鯤和蘇筱來了後,且不說熱鬨了多少,就憑著蘇筱是治好許氏的腿,獵戶都還沒報答,都不好意思讓蘇筱和司馬鯤離開。
“我們還有事情,就不便久留了,說來也是不好意思,竟在此處逗留多日,倒連累了你照顧我們。”司馬鯤一番話說的好聽又客套,讓獵戶都有些不好意思直撓頭:“說什麼話,我是粗鄙大漢,你們不嫌棄都應該算是萬幸了。”
“哪裡,若不是大哥的救命之恩,我倆早已命喪黃泉,出門在外朋友且不論這些的。”司馬鯤又說道。
可獵戶聽到司馬鯤朋友二字,卻有些愣:“你們當我是朋友?我這粗鄙大漢,哪裡能跟你們這些文人雅士相比。”
“大哥真是客套,大哥不嫌棄才是,我倆也都是廣交朋友的人。”司馬鯤話一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那你這包袱收拾好,就打算離開了是吧。”獵戶眼尖的看到蘇筱後麵背著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