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茶館出來。
張萬年開車送我到了醫院。
下車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張符。
這符是子母符裡的子符,他以前對我們用過。
“萬叔,你給我這符乾什麼?”
“以防萬一。”
......
距離建康城越近水麵上的船隻越多,第二天過京口江麵的時候,還可以看到南朝水軍特有的青龍大艦。
對於這一點王澤很肯定,這樣自己作為東海各軍將領的代言人必然會和從三齊來到的那些官員、將領發生矛盾,長久下去必然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還好,這時的遼東靠近的是依然是一片原始地區的難水流域,一直到後世建國初期,這裡還有‘棒打麅子,瓢舀魚’的說法,在更加原始生態的南北朝時期,這裡的物產更是豐富的無以複加。
又過了一個星期,承包山頭的事情終於確認下來了,三個山頭,總麵積近三十公頃,被李陽用一年一百八十萬的價格,包了五十年。
誰知曲六郎在率船隊臨走時給了一個建議,北齊數年來軍隊不斷作戰,軍隊的戰鬥力很強,經過這裡時必然會做好防備,這樣己方的損失會很大。
不管領導多震怒,犯病的黑客還是執著地降落在了美利堅合眾國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