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我是孤兒……”
張萬年:“哦,不好意思。”
問完,他又問我們:“江懷遠這個名字你們聽過嗎?”
我和大川也搖頭,表示沒聽過。
我問道:“這是柔姐和欣姐父親的名字?”
張萬年:“對,她倆的父親在五年前發生意外,過世了。”
“什麼意外?”
“沉船,船沉了,遺體沒有打撈上來。”
“沉船?”
我頓時皺起眉頭:“我爸也是沉船死的,但他是在我九歲那年出的意外,至今已經十六年了。”
大川瞪大眼睛:“這麼巧?”
張萬年忙問我:“你爸做什麼工作的,為什麼出海?”
我說我也不太清楚:“我那時候還小,我媽是在我四歲的時候過的世,她過世之後,我爸就去了外地工作,但是我也一直不太清楚他做的什麼,就聽我爺爺說是做進出口貿易,但他隻是那家公司的一個小高管。”
“所以他隻有每年過年才回來陪我們過個年,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在我九歲那年他突然出了一次海,然後出海的船出了事,救援隊趕到事發海域的時候,根本找不到遺體,我爸的墳都還是衣冠塚。”
聽我說完後,張萬年的臉色明顯變了。
“小柔和雨欣她倆的父親,也是做的進出口貿易,也是突然出海,然後死在了海裡麵,遺體至今沒找到。”
我頓時聽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跟江雨柔江雨欣兩姐妹,根本沒什麼關係,是我從何孝天的公司被開除之後,才進入了她們的公司。
但是我們的爸,這死得也太巧了。
巧到了一定程度,簡直巧得有些詭異。
接下來我跟張萬年又核對了一些信息。
這兩姐妹的父親,也就是江懷遠,出事之前給家裡打過一大筆錢。
而我爸出事之前,也給家裡打過一筆錢。
江懷遠做的是進出口貿易,在公司也是個小高管,但是誰也不知道他是在哪家公司乾的這個工作,連跟他關係很好的張萬年也不知道。
事發之後,張萬年去查過,結果警察告訴他,江懷遠這幾年根本沒在哪家公司任過職,沒有社保繳納信息,甚至連銀行卡都沒有進出賬的記錄,隻有死前打回家的那筆錢。
而我爸出事之後,我爺爺也沒問到他在哪家公司任過職,至於銀行卡有沒有過進出賬的記錄,這些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那時候還小。
“這……不是巧合了吧!”
大川說道:“會不會他們兩個根本就沒做過什麼進出口貿易,而是在做彆的事情,而且他們兩個……會不會認識?”
我想了想,問張萬年:“我爸是在十六年前出的事,十六年前江懷遠在乾什麼?”
張萬年皺眉說:“他那時候就在跟我說,他在做進出口貿易,很掙錢,而且他也確實發財了,積累了不少財富,他後來直接買了一棟樓,開了這家公司。”
“但是他的重心還是在進出口貿易那邊,本來他想請我來幫他管理這家公司,可我那時候也沒有這個心思,就婉拒了他,直到他過世以後,小柔來接管了這家公司,我看她一個人也辛苦,才來公司幫忙,一直留到了現在。”
說完張萬年分析道:“看來江懷遠這家夥,根本不是做的什麼進出口貿易,他一直做的都是彆的事情,而且還瞞著所有人。”
我說:“江懷遠跟我爸肯定認識,他們在做的應該是同一件事,而且他們兩個人的死,怕是沒這麼簡單……”
大川:“他們兩個要是做的是正當的事情,這也沒什麼可瞞著的吧,還瞞著家裡人,會不會……他倆在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
我和張萬年同時瞪了過去:“你閉嘴!”
張萬年看著我,說:“你得好好問問你爺爺,跟他打聽一下你爸出事前後的一些情況,這裡麵肯定有問題。”
“我雖然不知道江懷遠到底在乾什麼,但是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作奸犯科的人。”